“沒關(guān)系。”杜思韻微微一笑,嘴角勾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一點也不介意余飛這種見面方式,反倒讓她覺得這是一個極大的“驚喜”,太讓人刺激了,現(xiàn)在激動的心情都還沒完全平復(fù)下來呢。
“哦,對了余飛,上次你沒有跟我們一起走,后來我也去打聽過你,得到的消息都是你沒有回國,這么說,半年多的時間里,你一直在巴利尼亞嗎?”杜思韻忍不住好奇問。
余飛點頭:“對。”
這就讓杜思韻驚訝了:“你一直在馬尼塔,就不怕納爾德的人抓你嗎,納爾德可是對你下了全球通緝令的。”
說完這話,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迅速起身找到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張保存了許久的報紙打開,遞到余飛跟前:“這個人是你吧?”
余飛帶著疑惑接過報紙一看,是一份國際時報,報紙上報道的正是他半年前大鬧王宮的新聞,配圖是他手持雙槍射擊的瀟灑背影。
這張報紙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之前在西部那個鬼地方,想看到報紙那是不可能的。
“納爾德還真看得起我,竟下了全球通緝令。”余飛覺得好笑,他怎么不下一份全宇宙通緝令呢。
這份通緝令也就在他控制的一畝三分地上有效而已,出了這一畝三分地,就是廢紙一張。
看到余飛那樣子,杜思韻奇怪了:“你是剛看到這張報紙嗎?”
“是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巴利尼亞的西部,剛回的馬尼塔。”余飛點頭回答。
這話再次讓杜思韻吃驚了:“你,你竟然去了西部?那可是國際上都聞之色變的P2病毒橫行的地方啊。”
這個男人是越來越讓她震驚和想不通了。
他搞不明白,好好的,這家伙怎么老是喜歡做那種驚天動地的大事,老是喜歡往危險的地方跑呢。
如果余飛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能是哭笑不得了,以為他想嗎?以為他不想舒舒服服地待在家里過太平日子嗎,可惜他身不由己。
“杜小姐,這些是小事,不足一提。”余飛輕飄飄地說著,將報紙隨手放下。
“額……。”杜思韻無語了,這還是小事。
大鬧王宮,全球出名,這是小事,那什么事才是大事。
“杜小姐,我今天來是想找你幫忙的。”余飛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轉(zhuǎn)口說到了正事。
“找我?guī)兔Γ俊倍潘柬嵱行┮馔猓@么厲害的人,還需要別人幫忙嗎?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把這家伙都難到了:“沒問題,你說。”
“聽說你們來馬尼塔是開輪船來的,我希望你們幫我?guī)讉人回去。”余飛說道:“就像上次你們一樣,我救了十多個人,可沒辦法讓他們回家。”
“可惜上次的辦法不能再用了,否則,就不用麻煩你們了,所以……,還請你幫這個忙。”余飛懇請的語氣道。
“既然是救人,而且又是你的忙,我肯定責(zé)無旁貸。”杜思韻能幫余飛的忙,自然是沒二話:“不過,這事得跟我父親商量一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余飛站起來:“我就住樓上號房間,商量好后麻煩告訴我一聲,謝謝,我先走了。”
“哎,等等。”杜思韻急忙起身叫住。
怎么才這么一會就走了呢,多坐一會啊,好多話想說呢。
當(dāng)然,作為一個姑娘家,這話可不好直接說出來。
“還有事嗎?”余飛這話問得貌似有些不解風(fēng)情了,陪人家女孩子坐坐,就一定要有事才行嗎。
“我……。”杜思韻剛要說什么,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叮咚,叮咚……。”先是門鈴的聲音,接著又是“篤篤”的敲門聲。
“有人來了?”杜思韻緊張起來,如果是納爾德的人發(fā)現(xiàn)余飛在這里,那可就麻煩了。
帶著緊張,她趕緊湊到門上的貓眼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父親杜金豪。
“是我父親。”杜思韻回頭朝余飛道。
“額,我躲躲。”余飛準(zhǔn)備躲一下。
如果她父親進來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待在自己女兒房間里,這孤男寡女的,到時候說不清楚。
“不用,正好跟我爸爸說你的事。”杜思韻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下就把門開了:“爸。”
門外,站著一位西裝革履,體型微胖的中年男子,正是杜思韻的父親,那個世界有名的鉆石之王。
“思韻,你沒事吧?”杜金豪站在門口,關(guān)切地問:“我剛送走納爾德總統(tǒng),在樓下要了一盒醒酒的茶葉,你拿去喝一下……,嗯,不對,你不是醉酒的嗎?”
杜金豪發(fā)現(xiàn)女兒好像很清醒的樣子,沒有醉酒啊。
“爸,進來再說。”杜思韻將杜金豪拉進來,迅速關(guān)上門。
“思韻啊,你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有什么事……。”這話只說到一半,杜金豪的話就卡主了,然后瞪大眼睛望著房間里的年輕男子余飛,硬是吃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杜老板,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余飛微笑招呼。
“咕嚕”一聲,杜金豪狠狠蠕動一下喉嚨,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你……,余飛?你怎么在我女兒房間里,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爸,他沒對我做什么。”杜思韻紅著臉打斷杜金豪的話。
她倒是樂意余飛對她做什么,可這家伙沒做啊。
余飛尷尬一笑:“杜老板,冒昧打擾很抱歉,我是來請杜小姐幫忙的,當(dāng)然,也是請你杜老板幫這個忙。”
“你還需要別人幫忙?”杜金豪對余飛的底細可比杜思韻知道得多,連余飛是“天狼”的秘密都知道。
“出門在外,誰都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不是嗎?”余飛笑著反問。
“額,這倒是。”杜金豪表示理解。他也經(jīng)常出門在外,也算是一號牛逼人物,有時候同樣少不了需要有人幫忙。
“爸,余飛想讓咱們幫帶幾個人回去。”杜思韻接過話。
杜金豪一笑:“既然是余先生開口,這沒問題,幾個人而已,我來安排。”
“杜老板,不是幾個人,差不多應(yīng)該有二十多個人。”余飛補充道。志愿團的十幾個人,再加黑鷲等人,再加那幾具烈士的尸體,妥妥的超過二十人了。“啊?這么多?”杜金豪一愣,臉色有些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