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第二次送夏美星回家,看得守門的保安一愣一愣的。
第二次看到美女董事長被同一個男人送回家,就是保安想不往哪方面想都難。
鑒于這次夏美星沒有醉酒,她自己可以上樓,而余飛自己還有事,于是他就將夏美星送到門口便告辭離去。
余飛開著那輛拉風的保時捷一掉頭,拉風地呼嘯著沖進黑暗中,瞬間消失在遠方朦朧的路燈光之下。
夏美星揮手告別,直到看不見余飛的車子時,她才依依不舍地轉身朝電梯入口走去。
可是,猛然間,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急忙回頭望向后面,望向小區(qū)外面的黑暗中。
外面靜悄悄的,只有路燈下偶爾幾個路人經(jīng)過,并沒有什么異常。
“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夏美星自言自語地奇怪問:“也許是自己神經(jīng)質(zhì)了吧!
這么想著,她不再多想,跨出腳步走進電梯,上樓去了。
小區(qū)外面的黑暗中,此時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
車里的人透過車窗,望著進去的夏美星的背影,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方大少,好像你以前都沒這待遇吧,這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車后座上,坐著一位一臉陰沉和冰冷的男子,這人不是別人,是夏美星曾經(jīng)的未婚夫方橫,方家大少。
方橫當初被余飛廢了男人的寶貝,也算是廢了他一生。
如今,他是沒有資格再做夏美星的未婚夫了,但他又豈能容忍余飛和夏美星這對“狗男女”走在一起。
何況男人的恥辱,這個仇不報的話,他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在醫(yī)院治療的這段時間,他無時不刻得想著報仇雪恨。
曾經(jīng),他以為自家爺爺?shù)谋臼拢梢詾樽约簣蟪鹧┖,讓余飛生不如死,讓夏美星的美星集團垮臺。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爺爺?shù)哪芰,畢竟是退休了的老干部,連楊書記都不給面子了,還有誰給面子。
于是,這事他不得不暫時忍了。
出院后,他知道靠爺爺報仇已經(jīng)無望,他只能靠自己,這時候,以前在江湖上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就派上用場了。
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位叫“雄哥”的人,在省城混的大佬,云州這里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這個雄哥不是別人,也算是余飛的老相識了,大名譚雄。
曾被余飛廢掉一條腿,后來幫著景家暗害侯立杰,侯立杰手指被景家廢掉一根,也算是拜這位雄哥所賜。
雄哥在景家垮了之后,沉寂了一段時間。
但不甘寂寞的他這會又冒出來了。
“雄哥,您開個價吧,只要能弄死余飛,多少錢都行。”方橫開口道,說話時嘴巴張開,露出他滿嘴的金牙。
他一嘴巴的牙齒也全被廢了,現(xiàn)在嘴里用的是鑲金的假牙。
“呼……!弊T雄揉了揉額頭:“方少啊,想弄死余飛,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咱們不能硬來,得智取!
譚雄已經(jīng)深知余飛的厲害了,連景家都被人家搞垮了,他自己的腿變成瘸子也是余飛弄的,當然不敢去跟余飛硬碰硬了。
“雄哥,不管硬來還是智取,一句話,我只要余飛的命,至少我也有把他那東西給剁了,麻的!毕氲阶约耗腥硕甲霾怀闪,方橫氣得怒眼圓瞪,雙眼充滿血絲。
“那好,一口價,五百萬。”譚雄出了價碼:“聲明一下,這五百萬不是給我自己的,而是用來請人的。事成后,你還得給我支付一百萬的辛苦費!
如果他知道國際市場上,余飛的價格已超三千萬,而且還是美金,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區(qū)區(qū)五百萬想要余飛的命,很傻很天真。
可惜他們這種角色,根本不知道國際市場什么玩意,以為五百萬干掉一個人已經(jīng)是天價了。
方橫臉皮狠狠一抽,五百萬,這特么太多了些,他哪來這么多錢。
“雄哥,弄死一個人而已,五百萬太貴了吧!
譚雄臉色一沉:“你剛才不是說出多少錢都行嗎?”
方橫郁悶了,他剛才以為,頂多也就一兩百萬,誰知道一出口就是五百萬呢。
五百萬,對方橫來說有些難了。
老爺子已經(jīng)退休了,一個月就那點死工資,以前靠著美星集團的財力支持可以讓他在外面瀟灑,如今美星集團沒給他一分錢了,他哪來這么多錢。
“麻的,大不了我把我爺爺給我的那棟新房賣了,三百萬。”方橫一咬牙,狠下心準備賣房子了。
那套房子是當初家里給他買的,送給他做以后成家的新家。
現(xiàn)在他連男人都不是了,沒辦法成家了,所以房子留著也沒用,干脆賣掉拉倒,只要能報仇雪恨,賣了也值。
譚雄想了一下:“好,我讓一步,三百五十萬,不能再少了,否則,我沒辦法給你找人。省城現(xiàn)在能打的人,起價都是上百萬,最能打的沒個幾百萬根本請不動!
“行,三百五十萬就三百五十萬!狈綑M咬牙答應了,多五十萬而已,他還還能接受。
事情就此敲定,譚雄朝駕駛座上開車的一位黃頭發(fā)青年混子道:“黃仔,你小子不是將夏美星的妹妹夏美芝搞定了嗎,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嘿嘿!秉S仔得意地咧嘴一笑:“雄哥,您就瞧好吧,夏美芝那個爛逼我早搞定了,就昨晚上我還在她家里直接把那賤貨給干了,恰好被夏美星和余飛撞見,毛事沒有。”
“喲,本事不小嘛!弊T雄贊道。
“那必須的啊雄哥,哈哈……!秉S仔嘚瑟地大笑:“嘖嘖,其實夏美星才是更性感漂亮啊,如果能干了她,我特么死了也值了。”
“啪”的一聲,譚雄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麻痹,要干也是老子干,還輪不到你。”
“?是是!秉S仔捂著自己的腦袋,急忙點頭哈腰地附和。
后面坐著的方橫臉色就不好看了:“雄哥,夏美星是我的未婚妻。”
這話的意思是,夏美星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之外,別的男人不能沾染。
“呵呵……!弊T雄回頭望向后面的方橫,陰陽怪氣地道:“方少啊,我知道他是你的未婚妻,可那又怎樣,你現(xiàn)在還能干嗎?”
譚雄嘴里說完,心里鄙夷:你特么那東西都沒了,死太監(jiān)一個,干毛線。
“你……!狈綑M拳頭猛地攥緊,眼里射出怨毒的寒芒。這話無疑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