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事,定朝敢不同意,看我怎么收拾他。”老教授一瞪眼:“余飛,你放心好了,你們的事我可以說了算,這事就這樣定了,等亞莉一康復(fù),你們馬上結(jié)婚。”
老家伙比誰都著急的節(jié)奏。
余飛冷汗直冒,搞得好像人家安亞莉嫁不出去似的,至于這么夸張嗎。
“咳咳咳……。”余飛一陣猛咳,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歐教授,咱們不說這個了,我找您有點私事,還請幫個忙。”
“小事情,就憑你幫安家的這份情,有什么事你盡管說,只要我這老頭子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歐教授堅定的口氣道。
“謝謝教授,我是想讓您幫介紹一個考古方面的專家教授,不知道您認(rèn)不認(rèn)識這方面的人。”余飛想著,既然歐老頭是堂堂大學(xué)教授,估計認(rèn)識大學(xué)里那些考古學(xué)研究的教授吧。
“你對考古也懂?”老家伙驚奇不已,這小子懂書法,書法造詣比他還高,難道連考古也懂嗎,那簡直就是絕世全才啊。
“不不不。”余飛急忙擺手:“我是有一樣?xùn)|西,想請這方面的專家看一下。”
余飛指的是那張藏寶圖。
本來他都快忘了這張圖了,這次去沙克鎮(zhèn)救梁正武,被那個東洋鬼子小澤提起來,這才想起來的。
“哦,是鑒定古玩啊,這小事,我認(rèn)識一個考古方面的專家,走,這就帶你去。”歐教授正要走,卻又突然道:“對了,你東西帶來沒有?”
余飛拍了拍身上:“帶在身上呢。”
“那就沒問題了,亞輝,這里就交給你了,有空我再來看你爸爸和亞莉。”歐教授招呼一聲,便帶著余飛上了外面的專車離去。
……
華西省最高學(xué)府華西大學(xué)。
大學(xué)后面一座小山,叫景山。
這大城市里的山,在鄉(xiāng)里人看來,那就是高一點的平地,并不是什么山。
山上是一個別墅區(qū),叫金山別墅。
這片別墅區(qū)還是安定朝贊助母校修建的,專門提供給大學(xué)里有突出貢獻的學(xué)者教授們居住。
歐教授也有一棟屬于自己的小別墅,這會,他讓司機將車子停在別墅的停車庫里后,帶著余飛朝另一棟小別墅而去。
敲門進屋,開門的保姆見是歐教授,趕緊將他請進去,然后趕緊進去通報。
“哎呀,我說老歐啊,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啊。”激動的叫聲中,一個頭發(fā)蓬亂,滿頭白發(fā)的矮小老頭穿著一雙拖鞋就“啪噠啪噠”地迎出來了,讓余飛看了直皺眉頭。
他還以為教授都應(yīng)該像歐教授這樣,穿得整整齊齊,渾身梳理得一絲不茍,從而不失他大教授的風(fēng)范,誰知道是這么一個邋遢的糟老頭啊。
別說余飛了,歐教授都是直皺眉:“我說老古啊,你就不能穿整齊一點,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嗎?”
可別小看這家伙,一副其貌不揚,邋遢不堪的樣子,卻是華西大學(xué)考古學(xué)最頂尖的教授,沒有之一,也是整個華西省考古界的權(quán)威。
因為沉迷于自己的學(xué)術(shù)和考古,這個人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余飛表示理解,大凡有才之人,都很有個性,這個個性很多就是體現(xiàn)在自己的形象上。
這位古教授就是這樣的人。
“哎呀,老歐,咱們幾十年的朋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花時間收拾這些,還不如多專研一點學(xué)術(shù)呢,再說,收拾了也會亂的,為什么要收拾?”這套歪理讓人無言以對。
其實余飛也是那種不太在乎自己穿著形象的人,穿什么他根本不在乎,但他至少在乎穿戴整齊,只是穿的東西抵擋而已,和這個老頭子比起來,他是得甘拜下風(fēng)的。
歐教授苦笑不已,壓低聲音道:“我今天可是帶一個小朋友來見你,你這個樣子,這不是給我丟人嗎?”
“小朋友?”古教授一愣,滴溜溜的眼睛望向后面跟進來的余飛:“你是說這個年輕人嗎?”
就余飛的年紀(jì),兩個老家伙說他是“小朋友”也不為過。
“古教授好。”余飛急忙客氣招呼。
古老頭的臉色立馬垮下去了:“我說老歐,你不是不知道我時間很寶貴的,哪有時間見這些小朋友啊。”
“哎,少啰嗦啊,你敢不給我面子是不是?”歐老也垮下了臉。
“咳咳,哪能呢,我給你面子就是了,請進請進吧,上茶。”古老頭將兩人迎接進客廳,一邊吩咐保姆上茶。
古教授不愧是搞考古的,即使是這客廳里,都放了不少的古玩,墻上貼著不少名貴的字畫,其中有一副字畫還是歐教授的提名,應(yīng)該是歐老的大作了。
歐老頭的字畫挺寶貴的啊,竟在古老頭家里登堂入室了。
看到余飛盯著自己的那副字畫在看,歐老頭猶豫了一下,湊到余飛跟前小聲問:“余飛啊,這副字畫是我前不久的大作,是我最得意之作,結(jié)果就被這老家伙給霸占了,你看還行吧?”
他的字體還是經(jīng)過當(dāng)初余飛的一番“指點”才有了飛躍式的進步的,這幅字畫就是進步后最好的一幅作品。
“嗯,頗有幾分神韻了,如果那一筆稍微拉長一些,那一筆稍微往里面勾一點,會更好。”余飛評論道。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歐老頭狠狠一拍大腿:“走走,去我家,再指點我來幾幅字畫。”
“哎等等,不是來我家的嗎?”古老頭奇怪地問。
“呃,對啊。”歐老頭猛然醒悟:“余飛,有什么東西趕緊讓古老頭看一下,然后馬上去我家。”
“等等,我剛才沒聽錯吧老歐。你是說,這小子指點你字畫?他,他懂字畫,還到了能指點你的高度?”古老家伙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跟看兩怪物似的。
歐教授一瞪眼:“有什么稀奇的嗎,很奇怪嗎?我們這一行,能者為師,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咕嚕”一聲,古老頭狠狠蠕動了一下喉嚨:“不,不是,你,他……,照你這意思,他的字畫比你更厲害了?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瞧不起年輕人啊,你沒聽過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嗎?孤陋寡聞。”歐老頭不客氣地懟了一句。古老頭臉色一再變幻著色彩,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