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選的這把麥克米蘭tac-50狙擊bùqiāng,全重11.8公斤,全長1448毫米,有效射程達到了恐怖的2公里,有“射程最遠”的bùqiāng稱號,曾經(jīng)創(chuàng)造了世界上最遠的狙殺記錄。
某國狙擊手就是用tac—50狙擊bùqiāng射殺了遠在3540米的目標,從而創(chuàng)下了這一項世界記錄,至今無人超越。在某些jūjíqiāng排行榜中,它的排名穩(wěn)居第三,次于L115a3狙擊bùqiāng和巴雷特m82a1。
“稀里嘩啦”聲中,暗影很快將全槍組裝完畢,看著一個女人用這么一把霸氣的家伙,王大軍和李光都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幾人在這里選武器的時候,余飛和嚴野正在一處山包上用望遠鏡觀察邊境那邊的地形。
恰好這時,有一支對面的巡邏隊走過。
看著他們草綠色的軍裝,余飛感覺和Y國的正規(guī)部隊不一樣,他見過Y國的正規(guī)部隊,穿的不是這種軍裝。
“余老大,這是自治軍,不是Y國的正規(guī)部隊。”好像看出了余飛的疑惑,旁邊的嚴野解釋道:“沙克鎮(zhèn)屬于Y國東部自治州的地盤,有著很大的自主權(quán),其中就有自設(shè)武裝的權(quán)利。”
余飛雖然到過很多地方,但這個地方還真沒到過,所以對這一帶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戰(zhàn)斗力如何?”余飛的望遠鏡盯著那支松松垮垮的隊伍,馬上覺得自己這話問得有些白癡了。
這些巡邏兵,身上的chōngfēngqiāng松松垮垮地跨在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停,有幾個在行走的過程中還互相點煙,完全沒有巡邏隊那莊嚴肅穆的樣子。
就這種部隊你期望他能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
所以這個問題問出來,等于白癡問題。
“戰(zhàn)斗力不敢恭維。”嚴野笑了一下:“還不如毒販子養(yǎng)的私兵呢?所以,你們真正的對手是沙克鎮(zhèn)里那些私兵。”
“呵,這個地方還能養(yǎng)私兵啊。”余飛嗤笑一聲,這種事如果是在國內(nèi),那肯定是絕對禁止的。
嚴野也笑笑:“這個鬼地方,只要你有錢,沒什么不可以的,要不怎么叫做犯罪的天堂呢。”
“好,我知道了。”余飛放下望遠鏡:“咱們回去準備一下,馬上出發(fā)。”
嚴野一愣:“不是說好半夜送你們過去的嗎?現(xiàn)在還有些早,萬一碰到巡邏隊就麻煩了。雖然他們戰(zhàn)斗力不強,但引起外交麻煩,那可是dàmá煩。”
“Y國本來和我們關(guān)系就不好,沒事都要找事惹出一些事端出來,如果真搞出事來,肯定又要到國際上瞎嚷嚷,說我們侵略他們,博取國際上的同情,然后……。”
“算了,不說了你也懂,反正就是dàmá煩,咱們國家最怕的就是這種麻煩。”
嚴野的話余飛懂,他拍了拍嚴野的肩膀道:“放心,惹出麻煩也不會讓國家為難的,我們這種人,永遠都只是代表自己,一切行為都是自己的私人行為。”
這話有著一種無奈,也有這一種悲壯。
嚴野胸腔里有股潮水在涌動,他懂余飛的意思,也懂余飛這樣的人。
他們這種人,為了國家拋頭顱灑熱血,但死就死了,沒有誰承認他們的身份,最后連一個名分都沒有。
然而,他們依舊義無反顧地去執(zhí)行任務(wù),義無反顧地去為了這個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國家衛(wèi)士。
“既然這樣,我也跟你去。”嚴野咬牙道,胸腔也涌起一股悲壯。
余飛搖頭:“你可不行,別忘了你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人。”
“你不也還是軍人嗎?”嚴野反駁道。
“額……。”余飛苦笑:“我退役了,雖然是假退役,但好歹是退役不是,出了事上面領(lǐng)導(dǎo)們也好有推辭。”
“這……。”嚴野無奈:“好吧,我等你們勝利歸來。”
“好,回去。”兩人迅速轉(zhuǎn)身消失在遠處的黑色世界里。
兩人剛回到營地,一個大兵就急匆匆過來朝嚴野報告:“嚴隊,大隊長來了。”
“啊?”嚴野一頓,趕緊道:“走。”
指揮部帳篷里,虎狼大隊的大隊長羅震,同樣一個一米九的精壯漢子。
這次行動,嚴野這個中隊長只是負責(zé)打前站而已,真正負責(zé)的自然是他這位大隊長親自出馬了。
羅震正站在一個沙盤前聽取手下的匯報,在羅震的旁邊,陪著一位相對身材比較單薄的男子。
單薄男子是虎狼大隊的政委,羅震的搭檔,大名舒漢。
“政委啊,這事有些麻煩啊。”聽完手下的匯報,羅震皺眉道。
舒漢擰著眉點了點頭:“是啊,咱們又不能越界,還不能搞出摩擦讓Y國那邊找到生事的借口,這個度可得把握好,一旦出事,咱們虎狼大隊就是第一個倒霉的。”
“嘿,你還別說,首長讓余飛那小子來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我還真怕出事。”羅震苦笑道:“就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
“老羅,大老遠的就聽你在說我壞話,這就不地道了吧。”
余飛和嚴野進了帳篷,接話的人是余飛。
“額……。”羅震有些尷尬了,這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恰好是說他壞話的時候。
“咳咳……。”羅震干咳兩聲,寬厚的臉抽了抽:“那個,天狼同志,歡迎歡迎。”
說著話,羅震熱情地伸出手。
余飛無視了那只手,冷著臉道:“別假惺惺的來這套了,你歡迎我才怪。”
“咳咳……。”羅震尷尬地收回手,這家伙還真特娘一點面子不給自己這個大隊長。
“政委好。”余飛來到舒漢面前,敬了一禮。
“天狼,你好。”舒漢回了一禮,笑道:“這次又要辛苦你了。”
“辛苦點沒事,只要某些人不怪我惹事就行。”余飛意有所指,誰都聽得出這話說的是誰。
羅震臉一黑,不滿了:“天狼,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就你的作風(fēng),誰不知道啊。”
“行了,不說這些,咱們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wù)是把人安全救出來。”余飛打住羅震的廢話:“如果真惹出了事,我一人承擔(dān)。”
“你承擔(dān)得了嗎?哼。”羅震冷哼,板起臉道:“天狼,我再一次鄭重地告訴你,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Y國和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用多說了,所以你千萬別惹出什么外交麻煩來。”
“羅大隊長,不要張口閉口就是麻煩。”余飛不爽了:“我都懷疑你是怎么當(dāng)上這個大隊長的,這也怕麻煩,那也怕麻煩,咱們干脆別做事了,都回家抱女人生孩子去。”“哎,你……!”羅震一張大臉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