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她扶起來。”秦儒大喊,他咬著牙,憤怒的臉皮在抽搐。
“是。”幾個警察趕緊過去扶那個女人。
扶起那個女人后人們才發(fā)現(xiàn),女人的雙眼空洞,眼珠好像被挖掉了,這一下,警察們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震撼,什么是真正的殘忍,什么是真正的沒人性。
“馬上給我逮捕谷大瓊,混蛋!”秦儒震怒了,發(fā)出有史以來最強嘶吼:“畜生,不,畜生不如!”
“刑警隊,常連。”憤怒的秦儒繼續(xù)大喝。
“到,秦主任。”常連應(yīng)聲而到。
“馬上帶你的人去封鎖大瓊集團,查,給我往死里查,這樣的毒瘤算什么狗屁大企業(yè),什么屁的杰出企業(yè)家,這是恥辱,是云州的恥辱,他谷大瓊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秦儒氣得罵聲震天。
“是!”常連一聲大吼:“刑警隊的人,跟我走。”
“秦主任,常隊,不好了。”邊烈這時急匆匆而來:“剛接到報告,醫(yī)院那里出事了。”
“醫(yī)院出事?”秦儒和常連都是臉色一變,想到梁正武在醫(yī)院,當場臉色就白了,這位大佬出事可就麻煩了。
不過,秦儒可是派了小韓和小葉兩大高手保護梁正武安全的,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吧。
“小韓和小葉兩人干什么吃的?”秦儒沖出去問。
“秦主任,就是韓棟出事了,他原來是匪徒的臥底,小葉已經(jīng)犧牲,他又打傷林醫(yī)生等幾個醫(yī)生后,劫持梁廳長走了。”邊烈緊急報告。
“小韓,混賬東西,快,救廳長!”秦儒大吼,親自火急火燎地帶人沖了出去,這里就交給其他人處理了。
……
綠水山莊,高爾夫球場上此時停著兩架直升機。
元福帶著人回頭看了山莊一眼,頗有幾分不舍,這是他待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啊,就這么走了,說不可惜是假的。
“福爺,咱們趕緊走,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手下催促道。
“唉……,想不到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元福一聲遺憾的嘆息:“其他人安排好了嗎?”
“放心福爺,該銷毀的資料已經(jīng)銷毀了,該滅口的人也滅口了,就剩下谷大瓊和一些無足輕重的人了。”手下報告。
“毛熊那邊情況如何?”元福一邊上直升機一邊問,他派毛熊帶著黑皮去抓余飛的養(yǎng)父母,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情況反饋回來。
“福爺,我懷疑他們可能出事了。”一個手下扶著元福坐進飛機,朝駕駛員做了一個起飛的手式后回答道:“我連續(xù)幾個電話打過去,都沒辦法聯(lián)系上。”
“唉,行吧,不管他們了,咱們先走。”說話間,直升機螺旋槳狂暴地旋轉(zhuǎn)起來,帶著颶風飛上黑暗的高空。
上升過程中,元福望著下面的山莊,戀戀不舍。
這山莊雖然說是谷大瓊的,但都一草一木是他一手打造的啊。
“聯(lián)系一下飛魚,他那里什么情況了。”元福吩咐。
“是。”手下當即拿出手機聯(lián)系飛魚,很快,一個喜訊傳來:“福爺,好消息,飛魚劫持了梁正武,有這位大佬在我們手中,估計沒誰敢攔截我們的直升機了。”
然而,元福對這個好消息卻皺起了眉頭:“這么說,他暴露了。現(xiàn)在就暴露,太可惜了啊。”“額。”手下愣了愣:“可是福爺,現(xiàn)在的情況他別無他法啊,剛得到的消息,警方已經(jīng)對快活林動手了,下一個目標便是這綠水山莊。雖然咱們有直升機,但沒有人質(zhì)在手的話,他們一旦攔截,咱們插翅難
逃啊。”
這話倒也是實話,飛魚也別無選擇。
只是,這一走,云州經(jīng)營二十多年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加上飛魚的暴露,損失不可謂不夠慘重。
為什么會這樣呢?
仔細想了一下,他想明白了,全是被谷大瓊給連累的,谷大瓊跟余飛火拼,他這是跟著遭殃倒了血霉。“谷大瓊啊谷大瓊,你招誰不好,非要去招惹余飛這瘋狂的家伙,還特么連累老子,說起來你真該死啊。”想起這事,元福恨得咬牙切齒:“以前沒跟余飛斗的時候,大家不都是好好的嗎,可你非要跟余飛斗
,豬腦子啊。”手下人聽到元福的抱怨,心里也是一肚子火:“是啊福爺,本來余飛可是谷大瓊的人啊,結(jié)果卻鬧成這樣,一手好牌在他手里被打得稀爛,最后自己也跟著完蛋了。不說其他,就快活林查抄出來的東西,都
夠他下半輩子在牢里待著了。”
“當然,害得咱們這么慘,我們也在山莊里留了些東西,有了這些東西,足夠他做兩輩子牢了。”
聽到這話,元福臉色一寒:“你們留了什么?”
“也,也沒留什么,就留了一份對咱們沒用的‘絕密’文件而已。”手下支支吾吾地道。
元福狠狠一瞪眼:“亂作主張,你想死嗎?”
“福爺,我,我……,我錯了,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手下惶恐地請罪道歉。
“下次,你還有下次的話,我直接崩了你。”現(xiàn)在是逃亡之時,正在用人之際,元福對這種手下人擅做主張最忌諱的人,也只好暫時忍了。
……
“猛哥,你看那里,直升機,麻的,這是要逃走的節(jié)奏嗎?”
清水江北岸江邊,隱藏在黑暗中的猛子等人發(fā)現(xiàn)兩架直升機正朝他們頭頂飛過來,有人急忙報告。
猛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昂著頭盯著“呼啦呼啦”地飛過來的直升機,眉頭擰成一團:“瑪?shù)模真想跑啊,給我把他干下來?”張銳搖頭:“猛哥,打直升機得有高空建筑物啊,而且還得是直升機低空飛行才可以。這里一片空曠,人家又飛這么高,咱們又沒防空炮,打了也沒用,還有可能暴露目標,被他們一梭子打下來,反倒是偷
雞不成蝕把米了。”
“那咱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走?”熊勇插話問:“如果只是一般人逃走了也無所謂,萬一是那個元福逃走了呢,咱們這一晚上可就白折騰了,要不我用火力將飛機吸引下來,你們用火箭筒干掉它。”“不行,吸引火力的人太危險,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我跟老大匯報了再說。”猛子不敢擅自行動,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余飛的電話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