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葛先生,我們走。”余飛將貓頭丟給侯立杰,自己帶著朱葛離去。
后面,侯立杰臉皮狠狠一抽,眼里閃過一道冷光,開山刀的刀口反轉(zhuǎn),刀背狠狠砸向貓頭的膝蓋骨。
“啊——!”
凄厲的慘叫聲撕裂長空,直刺蒼穹,聲音之大甚至蓋過了呼嘯而來的警笛聲。
“不好意思了,這是你特么自找的。”侯立杰收起刀,快速朝樓下追去。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警察就沖進了山莊,是刑警大隊的人。
現(xiàn)在的刑警大隊是楊大書記親口評定的英模隊伍,有事自然是他們上了,其他部門的警察只能跟在后面喝湯。
帶隊的是聞訊趕來的邊烈。
看著一路上滿地哀嚎的人們,一路上的血跡,邊烈看得觸目驚心,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這會是誰干的?
貌似這個問題不用多問了,除了余飛絕對沒誰了。
這家伙還真如廳長擔心的那樣,什么事都敢干啊
好在沒死人,而且也沒現(xiàn)場抓到人,這事不追究的話,也就這么過去了。再說,這群惡棍作惡多端,受到這樣的懲罰也是活該,就是警察看到了都解氣。
他本想著不追究的,可到了樓上大廳一看,地上躺著一具血淋淋的尸體,還有一個人躺地抱著腿慘叫不停。
麻煩了,死人了,死的還是北上一帶頗有影響力的“大人物”。
“邊隊,您來了!毕纫徊降竭_現(xiàn)場的刑警是孫剛的人。
孫剛?cè)缃窠尤卫畈颍蔀樾叹箨犚恢嘘牭谝恍£牭男£犻L了。
邊烈走到蔣秀才的尸體前,皺眉問:“誰殺的?”
孫剛瞥了一眼還在慘叫的貓頭:“他說是余飛干的!
“余飛?”邊烈眉頭瞬間皺成一團,余飛啊余飛,想不追究你貌似也難啊,出人命可不是小事,廳長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發(fā)飆呢。
“不過邊隊,我覺得他在說謊!睂O剛壓低聲音道。
邊烈眼睛一亮:“有根據(jù)嗎?”
“邊隊您看,這就是兇器!睂O剛將一個密封袋拿過來,里面一把帶血的bǐshǒu。
“這家伙叫貓頭,蔣秀才手下第一干將!睂O剛介紹道:“bǐshǒu上刻有一個貓字,就是他用的刀。他剛才說是余飛搶了他的刀捅死了蔣秀才!
“他這么說有誰能證明嗎?”邊烈問。
孫剛搖頭:“當然沒有,我已經(jīng)讓技術人員把bǐshǒu上的指紋取下來拿去做指紋鑒定了,只等鑒定結(jié)果一出,真相便可大白,看他還怎么狡辯!
“嗯,只要這事和余飛沒關系就好辦,否則就該咱們頭疼了!边吜揖o皺的眉頭稍微緩和了一些。
……
邊烈等人這里處理“后事”的時候,余飛可也不閑著,馬不停蹄地去接手蔣秀才的產(chǎn)業(yè),同時拿著印鑒去銀行將蔣秀才的存款“洗劫”一空。
最后匯集成果,蔣秀才旗下,除秀林山莊外,剩下的產(chǎn)業(yè)有北上一家酒店,兩家超市,一個大型娛樂場所,最后還有蔣秀才占據(jù)的沙場。
存款同樣不少,竟高達一千多萬,在云州地界來說,這是極度有錢之人了。
一般來說,那些開企業(yè)的人,別看報紙上報道多少多少身價,那多是算的資產(chǎn)還有股權(quán),而真正的個人存款可并沒有多少,一千多萬的存款已經(jīng)很牛逼了,尤其是在云州這種三線城市。
在所有產(chǎn)業(yè)中,其實余飛最想要的是秀林山莊,那里被蔣秀才打造得跟一花園似的,實在是居住養(yǎng)生的最佳之地。
老爹和姜媽如果搬到那里去住,對身體和身心都會大有好處。
可惜,隨著蔣秀才死在那里,暫時被警察給封了,一時半會恐怕很難拿到,都是貓頭那牲口破壞了他的計劃啊。
更糟糕的是,警察在山莊里搜出大量的wéijìnpǐn,qiāngzhī,毒粉等一樣不少,那個地方變成了藏污納垢的犯罪窩點,毫無置疑地,肯定被查封收為國有了,余飛只能暫時放棄,待拍賣之時再想辦法吧。
再說,現(xiàn)在他的收獲已經(jīng)不少,不說其他的產(chǎn)業(yè),僅僅到手的一千多萬,便可以重建玉仙宮酒樓,而且會比以前更加豪華氣派。
蔣秀才完了,下一個目標便是大瓊集團。
對付大瓊集團,余飛的第一道命令便是派人去接收蔣秀才手里剩下的那點沙場,同時奪回他們失去的沙場。
飛騰旗下的沙場之前被景國浩霸占,又分了一部分給大瓊集團。
現(xiàn)在余飛強勢歸來,自然要將沙場奪回,而且他們手里有合法手續(xù),奪回自己的沙場天經(jīng)地義。
沙場辦公大樓里,谷大瓊的人正在忙著算錢。
沙場生意真是火爆到難以想象,日進斗金不在話下,他們接手沙場沒幾天,算錢都算得手抽筋。
然而,他們算得眼睛都發(fā)綠了,算得興奮不已的時候,一群惡棍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手里特制的橡膠甩棍狠狠砸下。
下一刻,辦公大樓里哀嚎一遍,慘叫聲撕裂沙場上空。
沙場上正在工作的工人停下手里的活,一臉懵逼地望向辦公樓的方向。
“怎么回事,又出什么事了嗎?不會又有人來搶奪沙場了吧?”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奪,沙場這個地方如今是塊肥肉,爭來奪去的也很正常,工人們已經(jīng)習慣了。
反正無論大家怎么斗,他們只管干活就是,無論誰霸占了沙場,他們都不會有多大影響,跟誰干都是干,只要老板開工資就行。
只是可惜啊,谷家和景家剛接手沙場的時候,為了增加產(chǎn)能,新購買了價值數(shù)百萬的新機器,這都沒用幾天呢,沙場就易主了,這么好的設備給別人做嫁衣了。
侯立杰收回沙場的時候,看到那些嶄新的設備和工具,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之前就想著更新工具呢,可一直沒錢,因為沙場賺的錢得填補飛騰公司其他行業(yè)的窟窿,一下更換數(shù)百萬的設備不現(xiàn)實。
現(xiàn)在好了,設備別人幫搞定了,他自己只管用就ok,天上掉了一個大餡餅。
一天折騰下來,天也漸漸黑了。
大瓊集團,綠水山莊。
黑夜中的綠水山莊燈光璀璨,猶如夜晚中的一個瑰寶。
谷大瓊已經(jīng)得到報告,北上的蔣秀才完了,北上的沙場,連帶新買的設備和今天來不及匯入賬上的資金全是別人的了。聽到這個消息,谷大總裁暴跳如雷,氣得牽動傷口,一口老血噴得白色的床單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