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開門,董事長,出大事了董事長,快開門啊!”阿誠在門外急吼吼地大喊,但里面就是沒反應(yīng),搞毛啊。
“誠哥,是不是里面出什么事了,咱們砸門吧?”有人焦急地建議道。
“砸你妹啊,董事長怪罪下來,你來頂?”阿誠瞪著眼睛怒聲喝問。
“額,我……。”建議的小弟噎住,紅著臉退了下去。
“開門,董事長開門啊。”沒辦法,阿誠只有繼續(xù)使勁擂門呼喊。
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咔”一聲響,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站在門口的是今晚上伺候董事長的女人。
門一開,阿誠大罵::“麻痹,怎么現(xiàn)在才開門,你要死啊。等下再找你個biǎozǐ算賬。”
情況緊急,現(xiàn)在沒空去收拾那小娘們,阿誠急吼吼地沖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景國浩還在呼呼大睡。
“董事長,快醒醒董事長。”阿誠焦急萬分地將景國浩扶起來坐著,大聲呼喊。
喊聲中,景國浩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阿誠大喜,總算是醒了,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
景國浩的眼皮是動了一下,但根本沒睜開啊,頭一歪,繼續(xù)呼呼大睡,這比死豬還要死啊。
“誠哥,來不及了,背著董事長走吧,從暗道走。”手下人焦急地道:“外面警察就要沖進(jìn)來了。”
“麻的,就算沖進(jìn)來也得給老子先頂著。”阿誠一邊罵著,一邊吩咐一個強(qiáng)壯的保鏢過來背上景國浩。
“出什么事了,你們董事長呢?”外面,一個瓦聲瓦氣的粗豪聲音響起,那個侏儒沖進(jìn)了房間。
他這樣的高手,早被驚醒了,于是第一時間趕到景國浩的房間想問情況,結(jié)果卻是看到景國浩被人背著正從里面出來。
“景董怎么了?”侏儒奇怪地問。
看到侏儒,阿誠急忙恭敬地道:“朱爺,我們董事長可能太累了,所以就……。”
“太累了,再累也不至于這樣吧,昨晚上干什么了?”侏儒疑惑的目光一掃房間,目光落在縮在一旁墻角的女人身上,再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和怪怪的腥味,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把年紀(jì)了,還玩這么年輕漂亮的女人,累成狗也情有可原。
“朱爺,咱們被警察包圍了,趕緊走吧。”阿誠急道:“外面有小弟先擋著,我們從地下通道走。”
“什么,讓老子走地道,那是逃命的老鼠才走的。”侏儒冷哼道。、
阿誠苦起臉,他們現(xiàn)在就是逃命啊。
“搞清楚外面警察是來干什么的了嗎?”侏儒沉聲問。
“不,不清楚。”阿誠搖頭道。
“不清楚你們慌什么,一群蠢貨。”侏儒惱火大罵:“還不趕緊去弄清楚再說。”
對啊,都不清楚警察來干什么,自己慌什么呢?
阿誠反應(yīng)過來,剛才估計是睡昏頭了,看見那么多警察將酒店周圍都包圍了,嚇得都跟沒頭蒼蠅似的。
“朱爺,我這就去。”阿誠答應(yīng)一聲,正要下去,一個紅衣女人急匆匆而來,是酒店經(jīng)理。
“不好了,不好了,警察炸們硬闖進(jìn)來了,快,快跑啊。”女réndà喊大叫著。
阿誠沖上去一把將她抓住:“你說什么,警察炸門強(qiáng)闖?”
女人驚魂未定地看著阿誠,忙不迭地點頭:“是的誠哥,警察直接將們炸開闖進(jìn)來了。”
聽到這話,侏儒臉色一變:“看來是真出事了,馬上帶你們董事長走。”
“朱老大,那您呢?”阿誠急問。
“哼。”侏儒冷哼:“他們想抓我還嫩著呢。你們先走,我?guī)湍銈儞跻粫!?
“多謝朱爺,這里就交給你了。”阿誠感謝了一句,隨后一揮手:“保護(hù)董事長,走地道。”
“是。”一群貼身保鏢護(hù)著景國浩,朝著暗道的方向急匆匆而去。
國浩大酒店里,侏儒接過了這里的指揮權(quán)。
“嘿嘿,警察嘛,昨晚上還沒玩夠是吧,那咱們現(xiàn)在接著晚。”侏儒獰笑著一閃身,消失在樓道口。
“哎,那,那我呢,我怎么辦啊?”女人站在樓道口,不知道是跟著侏儒下樓去,還是追景國浩而去。
想了想,還是跟著景國浩去安全,畢竟她在酒店里替景國浩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那些伺候景國浩的鮮貨就是她負(fù)責(zé)調(diào)教的。
就她做的壞事,落到警察手里,死刑都足夠了。
“誠哥,等等我啊,別丟下我。”女réndà喊大叫地追上去。
逃命帶著一個女人,簡直是笑話。
阿誠朝后面的兩個保鏢冷冷吐出兩個字:“做了。”
“是。”兩個保鏢腳步不停,卻從身上掏出阻擊槍,槍口朝后瞄準(zhǔn)。
“砰砰砰……。”
槍聲響起,子彈噴射而出,將追上來的女人打得血花飛濺,“砰”一聲撲倒在走廊的護(hù)欄上,血水順著不銹鋼護(hù)欄緩緩流淌而下。
一群保鏢看都不看她一眼,護(hù)著景國浩決然離去。
女人杠在護(hù)欄上,望著緩緩流淌的血流,心里在想著:這就是做壞事的報應(yīng)嗎?
沒人給回答他這個問題,她也得不到答案,便閉上了眼睛,整個人軟綿綿地軟了下去。
……
“砰砰砰……。”
“弟兄們,擋住他們,給董事長爭取時間,咱們就是死了,董事長而已會善待咱們家人的,后退者當(dāng)場格殺,且禍及全家。”
酒店大廳,邊烈親自帶隊,通過bàopò炸開緊閉的大門,沖了進(jìn)去。
可一進(jìn)大廳就遇到了頑強(qiáng)抵抗。
匪徒利用有利地形,在上樓的樓道口居高臨下反擊,有的甚至在高處黑暗中打黑槍,好幾個刑警沒有防備都受傷了,幸好都穿有防彈衣,倒是不礙事。
“邊隊,匪徒火力太猛,沖不上去啊。”一個小隊長沖到邊烈跟前,郁悶地吼道:“他們竟然有ak47,我們的警yòngshǒuqiāng根本不是對手,必須請武警,不,最好是特警出動,還需要防暴大隊。”
“麻的,持槍襲警,這個地方果真是一個匪窩。”邊烈咬牙喝罵。
在國內(nèi),持fǎngzhēnqiāng都是大罪,還敢搞ak47,還用來對付警察,這特么是大罪的大罪。
抓景國浩還真特么抓對了。就算沒有其他罪行,僅持槍對抗警察這一條,就足夠他們進(jìn)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