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婷說的這話太寓意深遠了,第一次喝酒就第一次喝酒嘛,什么把第一次奉獻給他了,這什么跟什么啊,這妮子肯定是醉了。
“余飛,你……你沒事吧,不會這么不能喝吧?”林可婷站起來,腳步有些輕飄飄的感覺:“我,我幫你擦擦。”
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紙巾準備過去幫余飛擦濺到身上的酒水,可腳步剛跨出去,身體一歪,人朝地上倒去。
“小心。”余飛眼疾手快,瞬間閃過去,將倒下去的美女嬌軀攔腰抱住。
才兩杯啤酒就這樣了,這妮子還真是不一般的“能喝”啊!
余飛心里苦笑,急忙道:“可婷,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醉?怎么可能,我還能喝呢,我不回去。”林可婷發起了“酒瘋”:“我還要和你喝,這可是第一次,不能就喝這么點。“
“好了,別鬧了。”余飛可不能任由她胡來,強行扶著她出到外面結了賬,然后將這妮子背在背上朝醫院宿舍而去。
這來是醫院附近,倒是不用走多遠便到了林可婷入住的宿舍。
林可婷住的宿舍是個一室一廳的套房,里面臥房,外面是客廳。
余飛從她包里拿出鑰匙開門后,將這妮子抱進臥室。
臥室布置得很溫馨,讓余飛驚訝的是,當他走進臥室,看到墻上貼滿的海報時,徹底愣住了,站在門口都仿佛走不動了腳步。
林可婷貼的海報和其他少男少女不一樣,別人貼的都是偶像大明星,而她貼的不是什么大明星,全是余飛的照片。
這些海報顯然是她自己拿照片去做成的,其中還有不少兩人的合照。
海報上,還有她自己Ps的字跡,其中最多的就是:iLoVeYou{我愛你}!
不用說什么,從這些貼滿墻壁的海報就可以看出,這妮子對自己的深深情意,一時間,余飛內心糾結成一團,一股深深的犯罪感襲遍全身,他又“禍害”了一個好女孩啊。
“唉……。”一聲嘆息,他背著身上已經不知不覺睡著的美人兒輕輕放在床上。
林可婷本來就太累了,又在酒精的作用下,趴在她最感覺安全的男人寬大的背上,情不自禁地舒服入睡。
……
林可婷這一覺睡得很安心,睡得真的很舒服,從來沒有這么安穩過,直到窗外溫暖的太陽光照射進房間,照在她眼睛上,她才睜開美麗的雙眼,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咦,我怎么睡家里了?”她猛然頓了一下:“對了,余飛那家伙呢。”
記得昨晚上和余飛喝酒了,然后她喝醉了,再然后就是趴在余飛背上睡著了。
這么說,是余飛送自己回來的了。
一骨碌爬起來,她發現自己外衣脫了,就剩下里面清涼的貼身衣服,太陽光一照,里面迷人的風光都能若隱若現地看到。
如果是余飛給自己脫的外衣,那么……。
林可婷俏臉“刷”地紅了,急忙匆匆穿起外套,沖出外面:“余飛。”
外面的客廳空空如也,并沒有余飛的影子,不免讓她有些失落。
在客廳的小餐桌上,擺滿了香噴噴的東西,還有一張紙條。
林可婷急忙過去拿起紙條,是余飛的字跡。
“可婷,見你還沒醒來,不便打擾,于是親手做了一份早餐放在桌上以作慰勞,記得吃了。余飛。”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林可婷甜蜜一笑,趕緊翻開餐桌上蓋著的東西,看下這家伙做什么好吃的了。
打開一看,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
真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手藝啊。
拿槍殺敵的手,同樣也能拿鍋碗瓢盆,真是上得戰場下得廚房的絕世好男人啊。
當即沒二話,林可婷立馬開吃。
好吃,比她吃過的任何一頓早餐都好吃,如果以后真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天天讓他給自己做早餐該多好。
少女開始做起了她的美夢。
……
而此時的余飛早已離開醫院,這會正在一家酒店客房里看著一張照片。
“老大,這張照片是我昨晚用手機tōupāi的,光線有些不好,雖然經過處理,但還是不怎么清楚。”暗影站在旁邊報告道。
岳精忠也在旁邊看著照片,看了半響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
余飛仔細端詳了一會:“雖然不太清楚,但臉部這種程度已經差不多了,精忠,你仔細看看,有見過這個人嗎?”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谷大瓊幕后的管家元福。
岳精忠搖了搖頭:“沒印象,老大,我主要在東南亞一帶混,這邊的人不太熟悉。”
“額,也對。”余飛差點把這茬給忘了:“看來,得帶回去給侯立杰他們辨認一下。”
余飛將照片收好,接著問:“那個斷刀情況如何?”
“我們已經幫他包扎好了斷手,這兩天暫時沒什么情況。”岳精忠回答。
“帶他出來下,我有話問他。”余飛吩咐。
“是。”岳精忠立馬走進另外一個房間,將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斷刀帶到余飛跟前。
看到余飛,已經成為廢人的斷刀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問候一聲:“余,余老大。”
“坐吧。”余飛招呼他在旁邊沙發上坐下。
“是。”斷刀應了一聲后坐在旁邊。
“斷刀,在泛米亞投誠的時候,你說你有我們用得著的地方,現在就是我需要用你的時候,不知道你的用處在哪?”余飛臉色冷下來。
斷刀蒼白的臉皮一顫,想了一下后,斟酌的語氣道:“余老大,我知道你想對景國浩進行報復,我知道他一個重要秘密,只要你抓住他這個秘密,便等同于抓住他一個死穴。”
“死穴?”
不僅是余飛,岳精忠和暗影都是精神一振。
景國浩的死穴,這是一個令人興奮的信息。
……
國浩大酒店,正在餐廳吃早餐的景國浩突然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剛喝下去的牛奶當場噴出來,濺的滿身都是。
周圍的傭人趕緊上前幫著他擦拭身上的鮮奶。
一起吃早餐的有那位侏儒老大,看到景國浩突然來這么一下,他也感到很奇怪,忍不住問:“景董,怎么了?”
“咳咳……。”景國浩一陣咳嗽,趕緊用餐巾紙擦干凈嘴巴,一邊讓傭人重新給他來一杯鮮嫩,桌子重新擦干凈,這才重新坐下。“老大,不好意思。”他坐下來尷尬地說一聲,之后皺起眉:“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突然一股極度不祥的驚悚感覺,然后身體抖了一下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