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隊長,送他們過去吧!绷赫鋭e無選擇。
“粱廳長,可是……!绷_震不甘心,也不情愿。
“馬上到時間了,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梁正武盯著他問。
“這……!绷_震一頓,狠狠地大罵:“我草!
他也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憋屈,虎狼大隊很少有這么憋屈過。
“走!”憤怒的他一把將紀博士扯過來,槍口狠狠頂在他后腦上:“最好別;ㄕ,否則,老子的槍不是吃素的!
“呵呵!奔o博士陰陰一笑,不置可否。
“走——!”后面的大兵也憤怒的喝斥起來,押著包括紀博士在內的幾個匪徒走向雨霧籠罩的界碑。
“站。
眼看到了界碑前,只差臨門一腳便跨過國界,緊跟在后面的羅震和梁正武幾乎同時大喝。
羅震等人齊刷刷地舉起槍口,各自瞄準了自己負責的匪徒。
紀博士微笑著轉過身,朝梁正武道:“梁廳長,手機給我吧!
梁正武渾身一振,心中大喜,沒想到這家伙還真這么講信用,當即趕緊將準備的手機遞過去。
紀博士晃了一下手上的手銬。
“解開!绷赫漕櫜涣四敲炊嗔,急忙吩咐。
“是!绷⒓从袘鹗窟^來將紀博士手上的手銬解開。
“現在可以了吧。”梁正武看著時間越來越近,急得額頭都冒汗了。
“當然可以!奔o博士微笑著接過電話,獨特的細長手指按了一個電話號碼,而且還是免提接通,故意讓梁正武等人聽到。
“喂,我是紀博士。”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回話:“博士,出境了嗎?”
“已經道邊境了,不過很遺憾,女神六號在半途被劫,任務失敗,你們開始行動吧!
這話一出,梁正武和羅震都是臉色一變。
這個電話不是讓人放棄行動,而是下達行動的命令。
被耍了,被赤果果地耍了。
“你特么找死!”羅震大怒,手中的槍猛地往前一頂。
“砰!”
槍聲響起,打破了周圍山林的寂靜。
狂暴的子彈撕裂空氣,穿透雨霧,帶著死亡的厲嘯,擊殺而來。
“不好!
羅震怎么說也是虎狼大隊的老大,危急時刻,幾乎本能地頭一偏,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帶起幾點血滴,耳朵被子彈擦破,一股刺痛刺激著他的痛覺神經。
這一聲槍聲未落,紀博士大喊:“滾過去!
其他匪徒都是慣犯了,喊聲未落,一個個全部就地一滾,滾過了邊界線。
“開火!”羅震猙獰怒吼。
“不許開槍!”梁正武緊急大吼。
他們已經越界,如果開槍后果不堪設想,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羅震等人最輕的處罰結果也是脫掉軍裝。
辛虧虎狼大隊不是一般的雜牌部隊,常年在邊境執行任務,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他們知道這個規則,也能做到令行禁止。
所以,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走火,而是迅速地紛紛趴下,躲避雨霧中可能射擊過來的子彈。
“砰砰……!
槍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密集了很多,全是點射,打得界碑周圍的泥沙亂飛。
國家之間忌諱越界開槍,匪徒可沒這樣的忌諱,反倒還可以利用這個國際規定大打出手。
“撤,撤退!”梁正武很快意識到,必須盡快撤到安全區域,停留在邊界這里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羅震也反應過來,帶著不甘的怒吼:“撤,撤!”
虎狼大隊的精英們借著雨霧的掩護,以迅捷的速度,刁鉆的身法,避開敵人射擊過來的子彈,迅速撤離。
梁正武可就沒這么幸運了,他一把年紀,而且退役多年,這些年多數是坐在辦公室里,早沒了當年之勇。
撤退的人中,速度他是最慢的,動作也是最笨拙的。
“砰。”一顆子彈射來,好巧不巧地,在梁正武寬大的屁股上開了一個血洞。
“嗷……!”老梁一聲慘叫,撲倒在地上。
“保護粱廳長!”羅震大叫:“煙霧彈!
“嘭”一聲,煙霧彈在梁正武旁邊爆開,一團煙霧騰起,遮擋了敵方的視線。
兩個敏捷的戰士借著煙霧的掩護,快速的沖上去將梁正武拖到安全區域。
“粱廳長,沒事吧。”羅震沖過來急問:“哪里中槍了!
“嗷,屁股!绷赫湮嬷ü赏唇小
“衛生員!绷_震大喊。
“到。”衛生員緊急沖過來,扶著梁正武上飛機包扎。
“哈哈……!苯绫抢,響起了紀博士等人猖狂的大笑:“華夏軍人,哈哈……,一群傻子,哈哈……。”
“王八蛋!”羅震抬槍一指,槍口對準那伙正在囂張嘲笑他們的人,恨不得一槍將那一張張可惡的嘴臉打爆。
然而,他不能開槍,哪怕是目眥欲裂,哪怕是胸腔氣炸,哪怕是被羞辱,他也只能忍著。
虎狼大隊的人,何嘗受過這樣的欺辱,受過這樣的戲耍,同樣氣得雙眼發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虎狼大隊,不過如此。梁正武,更是一個草包。”紀博士大聲喊話:“聽著,你們拿走了女神六號,終將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這一刻,你們默哀吧。我們走!”
一個幫人囂張地轉身,大搖大擺地離去,有人離去時,還朝羅震等人高高豎起中指,發出嘲諷的大笑。
氣得羅震等人渾身發抖,臉部肌肉抽得都已扭曲。
然而,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幫匪徒消失在雨霧中,消失在視線里,一股無力感和絕望涌上心頭。
心里只能哀嘆:“真他媽傻!”
“啊,啊……!绷_震無處發泄憤怒,槍口朝天,狠狠扣動扳機。
“砰砰……。”
“我羅震在此發誓,終有一天,我要將你們剿滅!呀啊……!”
……
前面雨霧中,紀博士一行人聽到后面的槍聲,有人停下腳步:“博士,他們開槍了?”
“哼,耳朵真差,那是朝天開槍!奔o博士冷哼。
“呵呵,他們也只有朝天開槍的本事了,一群煞筆。”手下們嘲諷地大笑。笑聲中,突然間,周圍的樹林里“稀里嘩啦”聲大作,一群身披雨衣,臉上涂抹著油彩,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從樹林里,從雨霧中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