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dāng)然想管,可是我們現(xiàn)在怎么管?”魯正帶著惱火反問,這事他心里也憋著火呢:“他們袁家既然這么牛,都讓他們管去,乃乃的,生怕別人搶了他們的功勞,功勞就那么重要嗎,比千萬人生死還要重
要去?““老魯,你先別激動,這個時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梁正武沉聲勸道,人也冷靜下來:“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今天一大早發(fā)生的事就不尋常,我那邊先是銀行搶劫案,接著是更大的楊書記被劫持案,這其
中有沒有什么蹊蹺,你們好好想想。”
這話提醒了高魯二人。
兩人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革命了,一點就通。
“梁廳長,你的意思是,這一連串的事都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要把云州搞亂,吸引住我們的注意力?”魯正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高安良也想明白了:“指揮長,這絕對有可能啊。匪徒這個時候制造事端來,也就是說,他們早知道袁主任那邊的行動計劃了,比我們知道得更早了。“
這句話讓幾人驚出一聲冷汗。
“不好。”梁正武臉色“刷”地變了:“專案組那里肯定有撒旦之手埋下的內(nèi)線,有可能已經(jīng)等著動手了,就等著護送女神六號的隊伍往他布置的套里鉆,這個撒旦之手名不虛傳啊,是個難纏的對手。”
“這么說,是要出事的節(jié)奏了。”魯正也急了:“粱廳長,你長期奮戰(zhàn)在剿滅匪徒的第一線,現(xiàn)在的情況你說該怎么辦,指揮中心全部聽你的調(diào)遣。”
事關(guān)重大,魯正大方地將指揮權(quán)全部交給梁正武,愿意聽從別人的命令。
梁正武竟沒有做出反應(yīng),好像沒有聽到這話一般,嘴里一個勁地在喃喃自語:“我明白了,明白了,原來如此。撒旦之手,高,高啊……。”
聽著老梁的自言自語,魯正和高安良都是莫名其妙。
“老梁,怎么了?”高安良上前一步急問。“唉……。”梁正武一聲哀嘆:“先是調(diào)虎離山,將天狼調(diào)離云州,接著昨晚上襲擊專案組,讓專案組提前計劃,再接著就是制造出楊書記的劫持案……,高,實在高明,一切盡在撒旦之手的掌握之中,咱們
都被玩弄于鼓掌啊。”
高安良聽到梁正武這番自言自語的話,猛然醒悟。
原來這一切都是撒旦之手的安排,太可怕了。
魯正那里卻是愣了下:“天狼?老梁,你說的是哪個天狼,不會是……?”
魯正也是軍隊出來的,軍中赫赫威名的天狼,兵王中的兵王,他早如雷貫耳。
“指揮長,老梁說的正是虎狼大隊的那個天狼。”高安良解釋道。
魯正臉色“刷”地一變:“原來他和你們……,為什么你們一直瞞著我?”
“老魯,很抱歉,保密原則,我們不得不遵守,你懂的。”高安良嘆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是說他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咱們必須想辦法阻止撒旦之手的行動,看現(xiàn)在的情況,估計情況已經(jīng)很危急了。”
魯正狠狠吐出一口悶氣:“梁廳長,還是那句話,怎么做我們聽你的,你安排吧。”
“好。”這個時候,梁正武也不客氣了,果斷接過指揮權(quán):“女神六號這邊咱們要管,楊書記那邊我們也得管。這樣,老魯,你派一支隊伍前去支援,留下一部分人隨時待命。”
“好,我沒意見。”魯正點頭同意。
“接下來,咱們必須盡快搞清楚護送女神六號的具體路線和具體隊伍,然后火速帶人過去支援,以防不測。”梁正武還是有點本事的,關(guān)鍵時刻能沉著冷靜地指揮。
“好,同意。”
三位大佬商定完畢,立馬開始行動起來。
一邊分派一支反恐戰(zhàn)隊去支援市局的人,另一邊則發(fā)動各方關(guān)系,打聽護送女神六號的具體隊伍和具體路線。
梁正武直接將電話打到袁國睿那里,電話一通,他強壓住怒火問:“袁主任,你們提前運出女神六號,為什么不通知我們?”
他已經(jīng)做到最大的克制了,但問出的話還是帶著質(zhì)問的口氣。
袁國睿心里冷笑:“你梁正武區(qū)區(qū)一個廳長而已,也有資格來質(zhì)問我?”
心里冷笑,嘴上冷淡地道:“梁廳長,這是上級的安排,你就不要過問了。”
這話讓梁正武心里更加惱火,什么他不用過問,女神六號是他帶著人冒著生命危險截獲的好吧,就算沒有這事,他還是專案組的副主任呢,憑什么他不能過問。
“袁主任,你別忘了,我是專案組的副主任,我有權(quán)過問此事,現(xiàn)在請你告訴我,運送女神六號那支隊伍的具體路線,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梁正武咬著牙低喝道。
“哼。”袁國睿不屑冷哼:“老梁,這次行動是絕對的機密,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等任務(wù)完成了,你再來問不遲。”
“王八蛋。”梁正武氣得在心里大罵,等任務(wù)完成了,還問個屁,關(guān)鍵這個任務(wù)完成得了嗎?
“袁主任。”梁正武憋不住了,聲音豁然提高:“我可以很負(fù)責(zé)地告訴你,你們的行動已經(jīng)泄密,早已經(jīng)被撒旦之手掌握,護送的隊伍正在往他設(shè)置的套子里鉆,現(xiàn)在調(diào)整部署還來得及,否則就真的晚了!”
“呵呵……。”袁國睿冷笑。
泄密?怎么可能,至于說他們的行動被撒旦之手掌握了,那更是扯淡。
為了防止泄密,從昨晚上到現(xiàn)在,所有參與部署行動的人被收繳了全部通訊設(shè)備,所有人也是只許進不許出,哪怕是上廁所都必須有人陪同。
這樣的情況下,誰還能泄密?他有自信,這次行動是絕對安全的。
退一步講,就算泄密了,有鐘上校和袁雙雙那支強悍的神秘部隊保護,也足以確保萬無一失。
所以,這次功勞他袁國睿獨占是妥妥的了,沒他梁正武什么事。
上次因為搶占梁正武的功勞,還欠了京城那位老將軍一個人情,這次就不用再欠別人的人情了。“粱廳長,別危言聳聽了,我親自部署的行動,我心里有數(shù),這一次絕對的萬無一失。”袁國睿無比肯定的口吻道:“不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那邊的人無意中泄密,我這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而采取的無奈
之舉,你就不要再多問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吧,這件事我負(fù)責(zé)。”
“你負(fù)責(zé),出了問題你拿什么負(fù)責(zé)?”梁正武怒了,吼了起來。旁邊的高安良嚇得額頭冒汗,竟敢對袁國睿這種身份的人怒吼,老梁這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