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能有誰給我起這樣的代號?”余飛很不滿地問。
黑衣將軍古銅色的臉皮一抽,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你猜。”
余飛雙拳一握:“真想跟你打一場。”
“哈哈……,你直接說想揍我一頓得了。”黑衣將軍大笑:“唉,說起來,我們還真的很久沒交手了,怪想念的。我在這里啊,獨孤求敗,也只有你才是我的對手了。”
余飛冷哼一聲:“會有機會的。好了,沒事我走了,還得去見一個人。”
“行,去吧。”黑衣將軍一揮手:“哦,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聽說虎狼大隊退役的獨狼死在你們手里,怎么回事?”
獨狼曾經(jīng)是虎狼大隊的人,身份特殊,他死了,而且還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這事他很好奇,獨狼到底做了什么。
余飛也不隱瞞,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唉……。”黑衣將軍惋惜地嘆了口氣:“想不到虎狼大隊里也會出這樣的敗類,想必,虎狼大隊的前任隊長會很痛心吧。算了,死了也干凈,去吧。”
“嗯。”余飛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
清雅茶吧,梁正武等得真不耐煩了,他打了N個電話余飛還掛機后,氣得都把手機摔破了。
云清雅在外面等了老久沒見余飛來,也只好放棄,聽到包廂里傳來的梁正武的罵娘聲,摔凳子拍桌子的聲音,她暗暗為余飛擔心。
看這情況,等下余飛真來了,不被狠狠收拾一頓才怪。
她本想提前給余飛打一下預(yù)防針,囑咐他一下,等下小心跟梁老大說話,可電話打不通,她也只能干著急。
她甚至在想,余飛會不會放了梁正武的鴿子,今晚不來了?
她正在胡思亂想,一個手下急匆匆而來,小聲道:“老板,余飛來了。”
“在哪?”云清雅瞬間來了精神,沒等手下回答,人已經(jīng)沖了出去。
在上樓的樓梯口,恰好碰上迎面而來的余飛。
“余飛。”云清雅趕緊上前攔住余飛的去路。
余飛停住腳步,淡漠的目光盯著云清雅,面色有些不滿:“有什么事嗎?”
感覺到余飛的不滿,聽著那冰冷的口氣,云清雅的心一緊,不會自己惹余飛不高興了吧。
“那個……,對不起,首長問我,我,我沒辦法……,所以就說了了景躍南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云清雅慌亂得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好。
“算了,不用解釋了,說就說了吧。”余飛嘆了口氣。
聽著余飛那失望的嘆氣聲,云清雅的心更亂了,甚至有些后悔,剛才哪怕是抗命也不該說啊,現(xiàn)在惹余飛不高興了吧,得不償失。
然而,說都已經(jīng)說了,后悔已來不及,只好盡量囑咐道:“余飛,首長他老人家很生氣,你要小心些,千萬別頂撞,有話好好說。”
余飛覺得好笑,看來這妮子是真不太了解他和梁正武之間的關(guān)系了。
“我知道了。”余飛淡淡應(yīng)了一聲,直接擦身而過,奔包廂而去。
包廂里,梁正武喘著粗氣,狠狠將將最后一杯茶水喝干凈,本想再倒一杯水,發(fā)現(xiàn)茶壺干了,更加惱火:“上茶來!”
“是,馬上到。”外面的人不敢怠慢這位大佬,立即有服務(wù)生送上茶。
“我來吧。”恰好余飛來到門口,從服務(wù)生手上接過茶,推門一腳跨進包廂里。
……
“呼哧,呼哧。”老梁正在生某人的氣:“余飛,你個小兔崽子,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豈有此理。不行,得想辦法把那小子重新拿到老子手下來管,要不然翻了天了他,乃乃的。”
“這個想法不錯。”一個聲音突然接過話。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梁正武猛然一怔,下一刻,他豁然站起,一雙眼睛瞪成牛眼,惡狠狠地瞪著走進來的人,咬牙一字一句地道:“兔崽子,你終于來了啊!”
外面,云清雅擔心余飛出事,偷偷地躲在門旁傾聽里面的動靜,如果一有什么情況,她也好進去幫余飛說些好話。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一下,久等了。”余飛無視老梁那雙牛眼,自顧自的提著茶壺在對面位置上坐下。
“耽擱了一下,只是一下嗎,你自己看看時間,耽擱多久了?”梁正武噴火怒問。
“再說,有事耽擱你不能說一聲嗎,竟然還敢關(guān)機,你想干什么?”這是讓老梁最惱火的。
強行掛斷他的電話,還關(guān)機給他,他可是堂堂廳長級的大佬啊。
余飛不以為然地一笑:“老梁,我關(guān)機自然有我的事,你要還想談事的話,就乖乖地坐下,再啰嗦我立馬就走。”
這話別說梁正武了,外面的云清雅聽著都是冷汗直冒,暗自為余飛著急。
梁大廳長已經(jīng)夠惱火了,還這么刺激他,這是要做什么,不惹得梁正武大發(fā)雷霆之怒才怪。
然而,她好像想多了,豎起耳朵仔細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所謂的“雷霆之怒”。
“余飛,你,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梁正武指著余飛的手直抖,如果可以,他真想沖上去將這小子暴打一頓。
可關(guān)鍵是,別說他現(xiàn)在年紀一大把了,就算是年輕時的巔峰狀態(tài),也干不過人家余飛啊。
沒辦法,罵沒用,打又打不過,能怎么地呢,只能氣得自個發(fā)抖了。
余飛瞟了他一眼:“老梁,年紀大了,不要這么輕易生氣發(fā)怒,跟一沖動年輕小伙似的,這樣容易得高血壓,快速進入老年癡呆……。”
“呃……,噗……!”老梁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血壓也蹭蹭的往上升,氣得滿臉脹紅,胸口在猛烈起伏,口里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看到老梁如此,余飛眉頭微皺,有些擔心老家伙真氣出高血壓來,也不好繼續(xù)刺激他了,緩和了一下語氣道:“行了老梁,時候不早了,談?wù)掳桑玛P(guān)羅妞妞同志的生死,我們必須早作決斷。”
“你說什么,事關(guān)妞妞的生死?”正在惱火的梁正武猛地一愣。
羅妞妞好好的,怎么會關(guān)乎她的生死去?
雖然她被劫持受了點傷,主要是被啤酒瓶從后腦砸傷的,可沒什么大礙啊,到不了事關(guān)生死的高度吧。如果是別的人說這話,他根本懶得理會,但是余飛說出來的,他就不得不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