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玩真的?”在開向警局的車上,余飛晃了一下手里的手銬,朝羅妞妞質(zhì)問道。
羅妞妞一臉冰冷,不答反問:“你以為呢?”
“好吧。”余飛嘆了口氣:“那總有個(gè)由頭吧,為什么抓我?”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嗎,還用問我?”羅妞妞又是反問,還氣呼呼的樣子。
“哎,我招你惹你了嗎?”余飛有些不爽了。
“招沒招,你自己不知道嗎?”羅妞妞還是不答反問。
余飛郁悶了:“別鬧了行不行,我可沒時(shí)間跟你鬧。”
“哼,沒時(shí)間嗎?”羅妞妞冷笑:“是不是急著去給人家美女醫(yī)生買夜宵啊?”
“額……。”余飛無語:“我給誰買夜宵,這你也要管?”
“廢話!”羅妞妞一咬牙,猛地揪起余飛的衣領(lǐng),一雙鳳眼瞪得跟一斗雞似的:“我說過,你以后不許再去招惹別的女人,因?yàn)椋阋呀?jīng)是有女朋友的人!”
“誰是我女朋友?”余飛很認(rèn)真地反問。
“你有本事再問一遍?”羅妞妞又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余飛猛然一驚,這才醒悟這妮子屬狗的,脖子上的傷疤還沒好呢。
“咳咳……。”他干咳一陣,很嚴(yán)肅地道:“妞妞同志,別鬧了行不,交男女朋友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不是你那樣……那樣一下就行了的。”
“閉嘴!”羅妞妞一聲尖喝:“你看我的樣子,哪里不嚴(yán)肅了嗎?”
“不是,你……,唉……。”余飛苦笑:“我要怎么跟你說才懂,愛情不是你這樣子的,你根本不懂。”
“不懂嗎,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到底是誰不懂!”羅妞妞心一狠,突然撲上去,咬住了余飛的嘴。
“唔唔……。”可憐的飛哥又被強(qiáng)吻了。
車?yán)镞有其他人呢,看到自己老大的彪悍舉動(dòng),旁邊的警察趕緊別過頭去,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
一陣法國式的浪漫長吻,兩人分開。
羅妞妞一張俏臉紅到脖子根,但依然咬著牙問道:“現(xiàn)在知道我懂了嗎?”
余飛癱坐在座椅上呆若木雞,他見識過大膽的女人,但這么彪悍大膽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這完全不符合她的風(fēng)格好吧。
其實(shí),他還不懂羅孝勇這種女人的心,這種女人,要么不愛,一旦愛了,那就會愛得轟轟烈烈,愛得不可自拔。
本來,她并不敢這樣,但小薇的死刺激了她。
小薇曾經(jīng)跟她說過,既然愛一個(gè)人,就要大膽地表現(xiàn)出來,生命是有限的,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不敢表達(dá),等到死的那一刻時(shí),想愛已經(jīng)遲了。
小薇就是一個(gè)例子,雖然她自己說要大膽地向自己喜歡的男人表達(dá)愛意,可當(dāng)她生命消逝的時(shí)候,她愛的男人都還不知道她喜歡他。
這是小薇的悲哀和遺憾,羅孝勇不想步小薇的后塵,所以,她現(xiàn)在愛了,就瘋狂地愛吧。
余飛不懂這個(gè)女人心思的變化,所以,一時(shí)間這種大膽的方式,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甚至以為這妮子只是在開玩笑。
就在余飛發(fā)愣中,車子“咔”的一聲停下了。
“羅局,到,到了。”副駕駛座上的一位警察很小聲地提醒道。
羅孝勇扭頭看了窗外一眼,果真到警局了。
“下車!”她紅著俏臉,忍著臉上的火辣下令道。
“是。”手下趕緊下車,把余飛小心翼翼地帶下來。
這可是他們老大的男朋友,得小心伺候著。
“羅局,這都到地方了,要不,手銬就不用帶了吧。”一個(gè)警察好意提醒道。
“不行,讓他繼續(xù)銬著,去審訊室。”羅妞妞冷著臉,一副毫不留情,公事公辦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
周圍的幾個(gè)手下心里暗嘆,女人心海底針,真是不懂啊。
余飛被押到審訊室門口,羅孝勇讓其他人外面守著,自己押著余飛進(jìn)去,并把門重重關(guān)上。
“啪。”的一聲,里面的燈打開,一個(gè)人早坐在里面等候多時(shí),是高安良,高大政委,
“余飛,來了啊,坐吧。”高安良站起來,笑著招呼道。
這樣子可不像是抓余飛來審訊,更像是請余飛來做客。
關(guān)鍵是,請做客有給人戴手銬的嗎。
余飛大大咧咧地往旁邊椅子上一座,一晃手里冰冷的手銬:“大政委,不必搞得這么嚴(yán)重吧。”
看到手銬,高安良臉色一愣:“小羅,誰讓你戴手銬的,趕緊撤了。”
余飛臉色一黑,瞪著羅孝勇:“敢情是你自己的主意給我銬上的。”
羅孝勇不解釋,嘟起小嘴一把將他的手拽過來,拿出鑰匙開了手銬,然后氣呼呼地坐在兩人旁邊。
高安良看著羅孝勇不對勁,皺眉奇怪地問:“小羅,誰惹你了?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哼,還能有誰,一個(gè)沒心沒肺的混蛋。”羅妞妞小嘴翹起老高,狠狠地刮了余飛一眼。
高安良算是看懂了:“余飛,你又惹小羅生氣了,這可不對哦,人家始終是女孩子嘛,男生總是要多讓讓女孩子的。”
“額……。”余飛郁悶的直冒冷汗,心里那個(gè)冤枉:“高政委,是他欺負(fù)的我,你看看這里。”
說著話,他抬手一指脖子上的創(chuàng)口貼。
“受傷了?”高安良一愣:“怎么回事?”
“被咬的。”余飛黑著臉道。
“還有人能咬你脖子?”高安良很是驚奇,余飛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誰能有那辦事咬他的脖子。
“狗咬的嗎,誰家狗這么厲害啊,能咬到你脖子上去?”
羅MM那張俏臉“刷”地難看起來了,高安良這話不是把他比喻成狗了嗎。如果是別人這么說,她肯定發(fā)飆了,可這話是高政委說的,她不敢啊。
“高政委,咱們還是說正事吧,別跟這種人胡扯了。”她不想繼續(xù)被人說成是“狗”,當(dāng)即插話轉(zhuǎn)移話題。
“嗯,對對。”高安良醒悟過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后,一臉嚴(yán)肅地朝余飛道:“余飛,用這種非常手段請你來,也是情非得已,還請你不要見怪。”“政委,沒事,有什么事您說吧。”余飛倒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是不是又出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