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跟飛哥的沒有孬種
“別爭了,這里我是警察,聽我的!”羅孝勇尖叫。
金虎不為所動,鄭重中帶著決然的表情朝羅孝勇道:“羅警官,我們是男人,跟飛哥混的男人絕沒有慫貨。”
“虎哥說得對,羅警官,你趕緊走吧,要不然誰都追不了。”王大軍手里提著一根帶血的鐵棍,跟著大吼。
“走吧,羅警官,你要出了啥事,飛哥回來我們也沒法交代啊!”很少說話的張小胖也說話了。
“羅警官。”邊烈也開口了:“別枉費了這幾位兄弟的好意,咱們走吧,我們留在這里也是拖累。”
他說這話倒不是怕死,敢做臥底的人怎么會怕死,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他現(xiàn)在活著的意義更大。
說這話的時候,他朝羅孝勇使了一個眼色,也讓羅孝勇明白自己的使命。
他們的使命沒辦法跟金虎等人說,只能對不住他們了。
羅孝勇想到自己的使命,心里一怔,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她一咬牙,從胸腔里噴出一聲怒吼:“好,我們走,走!”
當(dāng)即,她不再耽誤時間,沖上去和柳燕兩人左右扶著邊烈,朝黑暗中逃去。
看著他們走了,金虎、王大軍、張小胖三兄弟相視一笑。
“嘩。”的一聲,金虎從腰上扯下一條帶血的鐵鏈。
然后三兄弟就并排站在大街中央,昏黃路燈的照耀下,將三個男人的影子照出三條斜斜的倒影。
“大軍,怕嗎?”金虎問。
王大軍緊緊手中的鐵棍,咧嘴一笑:“怕毛?老子死過一回了,現(xiàn)在活著都是賺的。”
“好,不愧是跟飛哥混的。”金虎贊了一句,朝張小胖問:“小胖,你呢?”
“俺啊?跟飛哥混的人,沒有孬種!嘿!”張小胖手里握著的是一根自來水管。
他感覺這玩意太小了,看見路邊有一棵手腕粗的風(fēng)景樹,當(dāng)即扔下自來水管,沖上去抱住那棵小樹,一聲大吼把小樹連根拔起,就那么兩手抓著抗了過來。
“小胖,你這啥武器?”王大軍笑問。
“嘿嘿,自造的。”張小胖嘿笑道。
幾個人這架勢,竟還把追上來的一幫人給鎮(zhèn)住了。
追擊上來的人紛紛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地看著擋路的三人,真不怕死嗎?
領(lǐng)頭的是二哈子,他從人群里沖出來,盯著金虎獰笑道:“虎哥,跑啊,咋不跑了呢?”
“嘿嘿。”金虎咧嘴笑道:“二哈子,咱們就來一次了斷吧。”
“了斷,哈……。”二哈子笑:“好,那咱們就來一個徹底了斷,兄弟們,給我上!”
“殺!”幾十個牲口吼叫著,高舉砍刀棍棒蜂擁而上。
“殺!”金虎三兄弟同樣大吼,吼聲如雷。
下一刻,雙方人馬便撞擊在一起,刀光棍影,血沫橫飛,殺聲震天。
……
泛米亞,卡拉都。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的城市終于安靜下來。
余飛重新布置了酒店的防衛(wèi)和崗哨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房間。
為了以防萬一,他設(shè)置了明哨和暗哨兩道崗哨。
他有一種預(yù)感,今晚上的事絕對還沒到消停的時候。
“余飛。”門外,突然響起葉冰清的聲音。
余飛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轉(zhuǎn)身開了門:“葉秘書,這么晚還沒休息啊。”
葉冰清手里提著一個籃子,里面放有酒菜。
“你不是也沒休息嗎,餓了吧,給你送吃的了。”一邊說著,也不管余飛愿意不愿意,她自顧走進(jìn)了房間。
余飛也不好說什么,急忙拉來一張桌子和兩張凳子,擺在房間的中央。
葉冰清將籃子放下,里面三盤菜,一盒子飯,還有一瓶酒和兩個酒杯。
余飛忙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晚飯,的確有些餓了,但并不想喝酒啊。
再看那兩個酒杯,看樣子,葉冰清是想和自己一起喝的節(jié)奏。
“飯我吃過了,就陪你喝點酒吧。”葉冰清將飯菜在桌子上擺放好,打開酒瓶。
酒是國產(chǎn)的茅臺,能在這種地方弄來茅臺,可不簡單。
余飛拉過凳子坐下,端起飯盒,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的確是餓了,也就不客氣了。
葉冰清把兩只酒杯倒?jié)M,一杯送到余飛身前,白皙的手指優(yōu)雅地捏著酒杯提起來,朝余飛道:“來,咱們干了這杯。”
“嗯,好,干。”余飛也不廢話,端起酒杯一仰頭,“滋”的一聲便將酒杯喝干了。
葉冰清郁悶地瞪了他一眼,有這么喝酒的嗎,一點情調(diào)都不懂,起碼兩人得碰一下,然后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咳咳,自己想哪去了。
冷美人趕緊回過神來,也一仰頭把酒杯里的液體喝干。
火辣的酒水穿腸下肚,那張冰冷的俏臉出現(xiàn)一抹紅暈,顯得那樣的嬌羞可愛,冷美人的氣質(zhì)一時蕩然無存。
“再來。”放下酒杯,葉冰清繼續(xù)倒酒。
“葉秘書,稍等下。”余飛打住她:“能不能告訴我,今晚上沈總到底怎么回事?她去機(jī)場送誰?”
既然余飛問到這個問題,這個時候,葉冰清也不打算隱瞞。
她倒?jié)M酒后,放下酒瓶。
“咱們干了這杯我就告訴你。”
余飛笑了,喝酒他還怕葉冰清嗎,他是知道葉冰清的,這妮子以前喝酒就臉紅,很不擅長喝酒。
“好,干。”
兩人又干了這杯,葉冰清俏臉上的紅暈又增添了一分,顯得更加的嬌羞動人。
“嗝。”打了一個酒嗝,葉美人吐出一口醇香的酒氣。
“余飛,這件事我也覺得很詭異。”葉冰清接著便將谷大瓊的事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余飛很是氣悶:“葉秘書,在來陽縣的時候,為什么不把這事告訴我?”
“當(dāng)時我們根本沒想到,世上會有一個和總裁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葉冰清苦笑道:“不但模樣一樣,神態(tài),說話的語氣,幾乎都一樣,真假難辨,我們根本沒看出異常來啊。”
余飛皺了皺眉:“世上真有這么相似的兩個人?”
葉冰清很嚴(yán)肅地點頭:“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不相信,而且,他對雨霏和大瓊集團(tuán)的事也非常了解,以至于我和雨霏一路上都沒看出什么破綻,唯一值得奇怪的就是他帶在身邊的人,都是陌生人,可我們當(dāng)時也沒在意,于是就這么被那人蒙混過去了。”
“好在那人也沒對雨霏怎么樣,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葉冰清想起這事,慶幸的同時還有些后怕。
“那人為什么沒對沈總下手,你想過嗎?而之后我們卻遭遇到了瘋狂的追殺,這又是為什么?”余飛抬起頭,犀利的目光盯著葉冰清,等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