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這個姑娘給叫醒,此時從踏仙樓出來言錦以瞬間便開始犯困。蕭止蘇要抱著她上馬車,被言錦以攔。骸俺弥宄康奶鞖獠诲e,我們走走吧!”
蕭止蘇自然沒有意見,只是見著她實在是困得不行的樣子,不由的擔心道:“我看你這個樣子,似乎是像是隨時要睡過去!
言錦以聽著,再次打了一個哈欠,靠在蕭止蘇身上,笑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春乏秋困夏打盹......冬眠?”
蕭止蘇愣了一下,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
朝陽在天邊才冒出一個頭兒來,橘紅色的陽光似乎是的給天空描了一個邊。碧草和著露珠的香氣在人們的鼻尖打著轉兒,清風拂過,也拂走了夏日的困乏。
“你什么的時候調查了這個周蝶馨?”
“昨天云銘將周家的罪證送來的時候,我便命追風去調查了一下。”
“這姑娘,有多厲害?”
蕭止蘇低下頭,看著身邊的言錦以,看了一會兒,才問道:“怎么對她這么感興趣?”
“問問而已!”言錦以垂下眸子,一臉無所謂的道。
“不是吃醋了?”
言錦以冷哼一聲:“就她,怎么可能讓我吃醋?”
“也是!夫人絕代風華,一般人可是比不過的!”蕭止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悄悄的瞥了一眼身邊的人,果然言錦以周身的氣息正在悄無聲息的變化,蕭止蘇趕緊正了正神色,繼續道,“周家這些年發展的這么好,全都虧了這位周姑娘。”
“哦?”言錦以挑眉,好奇的看著蕭止蘇。
“之前,周家的生意因為和宮里有著密切的聯系,所以看起來做的不錯,這些年這位周姑娘插手了家中生意之后。她家的藥材生意越發好了,現在還有了想要繼續做其他買賣的想法!
“哦?這位周姑娘的經商才能倒是不錯!”
“嗯,這位周姑娘常常一個人去酒樓談大單子!
“嗯?”言錦以有些迷惑的看著蕭止蘇,“這周姑娘倒是的心大!”
“......”蕭止蘇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明日應該就是蕭緒宸的登基大典了吧!”言錦以話鋒一轉,語氣中帶了一點悵然。
“不錯!”
“登基大典之后蕭緒宸回來懷康?”
“傳回來的消息是這樣的!”
言錦以淡淡的笑著:“正好,皇上的身體也好了不少,他們父子二人的心結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解開!”
“嗯!若是皇兄愿意的話!”
“有什么不愿意的,現在不解開,之后再沒有機會了怎么辦?緒宸的母妃也不會愿意的!”
蕭止蘇嘆了口氣:“等緒宸來了再說吧,他們到這里最快也是半個月之后了!”
兩人走回賢王府,就見獻寧帶著阿遠從府中出來,卻不見不悔的身影。
“今日倒是稀奇,這不悔竟然沒有跟你們一起出門?”
獻寧早就聽說了早上有個女子前來求見賢王的事情,自然知道他們二人是出去做什么去了,隨即淡淡的笑著:“你們走了不就,柳公子前來請不悔,說是老夫人想要見見不悔,現在已經去了!
“柳公子?”言錦以看著獻寧,“莊易表兄?”
“是!”
言錦以點點頭,看著獻寧身邊的阿遠笑道:“阿遠要出去玩嗎?”
阿遠興奮的點點頭。
“那你們快去吧,不要耽誤了我們阿遠出去玩!”
獻寧微微一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言錦以有哪里不一樣了身上似乎散著母性的光輝。
目送著獻寧帶著阿遠走遠,言錦以收回目光,笑道:“看來,我們云銘的好事近了!”
“你就這么肯定,柳老夫人會聽不悔的話?”
“自然!其實老太太心中已經清楚了現在不過就是想找一個人支持她罷了,這個人必須是有一定的威望的人!”
蕭止蘇輕輕一笑:“世界上的人,大都如此吧!”
“現在她找了不悔,自然是能夠得償所愿的了!”
柳逸凡與云銘正在踏仙樓吃著飯,良吉匆匆從門外跑進來,云銘嘆了口氣,沒有理會此人,今天早上,真是夠熱鬧的!
柳逸凡眉頭微皺,看著氣喘吁吁的良吉,問道:“這事怎么了?”
“公子,今日一早,老夫人就讓表公子去賢王府將不悔大師給請了來現在已經在府中了!”
柳逸凡眼神微暗,原本他也想著今日去請不悔大師的,現在竟然又讓老太太搶先了一步。
“怕什么,不過就是尋了不悔去說幾句話,你們放心,不悔還是有分寸的!”
“......”柳逸凡看著不悔,心中滿是無奈,這話,若是之前說他倒是沒有意見,現在看來,似乎是有些難!
云銘放下手中的早餐,拍了拍手,道:“既然這么擔心,不如現在就回去看看!
“不急,你先吃!”
云銘微微一笑,伸手拉起柳逸凡便往柳府跑去。老夫人房外,柳莊易正在那里守著,云銘悄悄的和他打了個招呼,湊上前去聽屋中兩個人的對話。
“云公子,聽不見的!”柳莊易輕聲道。
云銘點點頭,盯著這房間,無可奈何:“左右也無事,就在這里等等吧!”
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老夫人房間的們緩緩打開,不悔從里面出來,看著外面的這個陣仗微微一驚,隨即笑道:“還是老夫人了解你們,柳公子,老夫人請你進去!”
柳逸凡微微皺眉,看著云銘一眼,進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不悔,我送你出去吧!”云銘笑瞇瞇的道。
“看來你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了?”
“原本沒有,但這不是你來了嗎?我想應該是的!”
“就不怕,我在老太太面前說些什么不該說的?”
云銘聽完,笑哈哈的看著他:“不該說的?這是應該瞧不起你還是瞧不起老太太?”
不悔愣了一笑,隨即也笑道:“也是!”
“今日多謝你了!”?
云銘站在門口,目送不悔離開。
不悔笑著點頭:“留步!”
“云公子,你覺得不悔是如何和祖母說的?”柳莊易一直跟在兩人身邊,對兩人打的啞謎似懂非懂。
“不悔和獻寧公主兩人,同樣是為世俗所不容,他來了,祖母的心結就算是打開了!”云銘笑瞇瞇的看著柳莊易,“只是他們是怎么說的,我不知道就是了!”
柳莊易似懂非懂的看著云銘,依舊十分的疑惑。
“一瞧你就不夠世俗!這可是和做生意是一個道理的!”
云銘笑著,展開扇子,搖著離開了,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