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兩聲,一條長鞭就出現(xiàn)在胡希泉手中,他隨意的揮舞著,那長鞭好似有生命一般,每一下,都能狠狠抽在魏三娘的身上,而且,沒打一下,魏三娘的皮肉就綻開來,流出黑色的血。
“看看吧,吃掉你的親人,好友,同村,你的血,已經(jīng)是黑的,臭的了,沒有我的照拂,你早已墜入地獄深處,受盡萬般苦痛,我是你的恩人,你可懂?”
“奴懂,奴辦事不利,擅做主張,奴有罪!蔽喝镆е,承受著鞭刑的痛苦,一字一句的說。
“鬼雨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中,天知道他在哪,你如此撩撥了唐可兒,現(xiàn)在我們拿什么去和她談?”胡希泉冷淡的問。
“奴有罪,奴有罪……”魏三娘已經(jīng)神志模糊,只能喃喃著說著這句話。
“哼,再有下一次,這斬魂鞭,能讓你魂飛魄散,滾吧!”胡希泉看到魏三娘身體都開始變得透明了,這才停下手,冷哼一聲說道。
“謝謝主子手下留情!蔽喝秕怎咱勠劦耐庾呷ァ
“主子,魏三娘這次把事兒辦砸了,接下來怎么弄?”這時候,胡珊珊從一邊走出來問道。
“給他們點(diǎn)實(shí)際的,砍掉唐酥兒一條手臂送過去,反正上面只說了,留活口,并沒說,要留完整了啊!焙H恼f:“只要保著命,那些手手腳腳的,不都是我們的籌碼嗎?”
“那……奴家這就去辦了?”
“從未見你如此積極過,怎得,你同那女人有仇?”胡希泉瞇起眼來問道。
“呵,那女人長得好看,你知道,我最討厭比我長得好看的女人了。”胡珊珊淡笑著說。
“別弄死了,砍下手臂之后,記得給她止血,人要是死了,你我擔(dān)不起責(zé)任!焙H环判牡亩诹艘痪洌@個胡珊珊,可是比自己更加無所顧忌的狐貍。
“知道了,我會把握分寸的!焙荷赫f完,扭著腰肢,就往里面走去。
胡希泉再次躺在他的寶座上,半瞇起了眼來,說實(shí)在的,這場游戲已經(jīng)玩的太久了,他開始覺得厭煩了。
唐酥兒面無表情的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鬼十三就在她身邊不遠(yuǎn)處,基于之前,他殘廢了,唐酥兒也不離不棄的份上,他按照斗篷男的吩咐,把唐酥兒帶到這里之后,就留了下來。
“酥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這里是我們自家人的地盤,你無需裝瘋賣傻了!惫硎@句話,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但唐酥兒卻沒有給他任何回應(yīng),只是呆呆的看著遠(yuǎn)方,并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鬼十三微微皺起眉來,他可不是一個重情義的人,要是唐酥兒真的瘋傻了,那也只能被拋棄,這九州的皇后,不可能是一個傻子,他可丟不起這臉。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胡珊珊一臉笑意的走了進(jìn)來。
“你來干什么?”鬼十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早已感覺出,胡希泉和胡珊珊,都不是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