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相信你,我答應你去住院,但是你一定要及時匯報傅語沉的消息!
“這你大可放心,外公,就算你住院了,這里,林家所有的一切還跑不過你監(jiān)控!
林老爺不住的點頭,把這個林家交給紀亦澤,他可以放心。
之后,他馬上被送進了醫(yī)院,林家只留下紀亦只有一個人。
林老爺走后,他看著金碧輝煌的林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家庭會變成這個樣子。
相比于紀家來說,他仿佛更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一樣。
窗外下起小雨,他的心情低落,看著雨滴沿著窗戶滑落。
傅語沉,你到底在哪里?
這樣的爺,紀亦澤是無法入睡的,他急需要有個人和自己聊聊天。
但是這個人是誰,他卻沒想到,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他心里的感受。
不知不覺,他來到傅興安的門口。
他還沒有決定要不要進去,保鏢便把門打開,他們只是以為紀亦澤是要進去。
紀亦澤看到門已經被打開,算了,那就進去和傅興安說說話吧。
傅興安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看他的樣子,也可以說是無憂無慮。
紀亦澤一見他這樣便是怒火中燒,他自己的女兒都已經失蹤了,他難道就一點不擔心嗎?
從前,他只知道,傅興安對傅語沉很差,其實他從來就沒有親眼見過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相處的。
這次一見,他果然就是從來都沒有把傅語沉當成人看過。
但凡是對她在乎一點兒,這個女兒都不會睡得這么早。
紀亦澤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狠命地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互相喜歡,被嚇了一跳,他的上半身從床上彈了起來,驚恐都坐在那里。
“誰?出什么事了?”
紀亦臉慢慢清晰,他正冷著個臉,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女婿啊,你怎么來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我心臟不好,你以后可千萬不要這么想我了。”
傅興安捂著心臟,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他確實是被嚇了一跳。
紀亦澤的話帶著冰碴子說出口,“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的女兒現在怎么樣了嗎?你知不知道,如果傅語沉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會讓你給她陪葬!
紀亦澤這么這么說,他才擔心起來。
不過他馬上解釋,“我能睡得這么香,那還不是因為這里是林家,有你在的話,一定會幫我的女兒找到的!
他說的也是實話,本來他就很相信紀亦澤的能力,他相信,在這個帝都,還不會有人敢和紀亦澤作對的。
其實,傅語沉的事情,他也不是不關心自己這個女兒的,如果傅語沉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向誰去要錢。
傅興安可能感覺到自己的態(tài)度不端正,慢慢下了床,在紀亦澤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不過他那個樣子,還是根本就沒有擔心的感覺。
紀亦澤并沒打算放過他,“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問你,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不再去向傅語沉要錢,怎么還要和媒體說那些話?”
傅興安正在喝水,聽到紀亦澤這句話,差點沒嗆死。
他咳個不停,當然也是想用咳嗽拖延時間,怎么辦,到底應該怎么辦?紀亦澤,他還是想起來這件事情。
確實是,他違背了自己的諾言,他明明已經在紀亦澤和傅語沉面前簽了保證書,從今以后都不再打擾傅語沉的。
不過這也是事出有因,突發(fā)狀況,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去澳門一次,竟然會輸的精光,還欠下了巨額賭債。
沒有辦法,為了保住性命,他才會享受找到傅語沉的。
就在那時,他也沒想到要向媒體說這些事情,誰讓林老爺太過聰明,發(fā)現了這一切。
他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林老爺的身上,如果他沒有發(fā)現的話,傅語沉就會給他錢,他也不會對媒體說那些話。
“女婿,這事情真的不怪我,你也知道我欠下了巨額賭債,要活命的,我只是求生的本能才不得不這么做的,誰讓傅語沉她,她不給我錢啊。”
看他的樣子,好像他受了什么委屈一樣
紀亦澤緊咬著嘴唇,“她是你的女兒,她不是你的提款機,再說她給你的錢已經不少了,從小到大,你給她花過一分錢嗎?為什么你要糾纏不休?”
主要,不是傅興安的話,傅語沉也不會得抑郁癥,如果她不得抑郁癥的話,怎么會回紀家。
紀亦澤這么一想,如果不回紀家的話,她現在怎么會被人帶走,算來算去,這一切的源頭還是傅興安,傅語沉就是被傅興安給害了。
負傅興安掩著面作悲痛狀,實際上他是不敢直視紀亦澤的眼睛。
這么多年,他一直都討厭傅語沉私生子的身份,他覺得她的存在就是給自己丟臉了,他急著想拿傅語沉換取一些金錢方面的價值,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彌補。
更何況有很多事情他還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就是當年林小姐懷傅語沉的時候,當時他好說歹說,一定要讓她把這個孩子打下去,但是她非不聽,一定要把傅語沉生下來。
這個孩子,他根本就是不準備要的。
“女婿,你不知道當年為了讓傅語沉出生,我遭了多少人的白眼,但是我一定要把她留下來!
話到了傅興安的嘴里,卻變成這個樣子,反正現在林小姐已經不在了,死無對證,他想怎么說都可以。
不過,他確實對當年承受的那些白眼,是有怨恨的,而且把這些所有怨恨都轉移到了傅語沉身上。
實際上他就是覺得她應該好好的彌補自己,憑什么,他給了她生命,卻又因為她受到這么多的歧視。
“別騙人了,你那時根本就沒有準備要她,反而想把她打掉,是林小姐拼命才把她留下來的!
紀亦澤說的話,就像當年的一切在他面前一樣。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傅語沉也從來沒有對他說過,僅僅是憑他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