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藥還是不保險的,要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好了。
鄭嵐在心里反復(fù)思索,忽然計上心頭,雖然殘忍,但是要怪就怪她自己命不好,嫁到紀家。
她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對,還是我,還是要麻煩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鄭嵐緊張的看看前后左右。
“這樣吧,咱們見面說。”
“好的。”
掛了電話,鄭嵐離開了紀家,不過,并沒有去公司,而是來到了昨天的醫(yī)院。
“哎呦,我仔細想了,這個事情還是得麻煩你。”鄭嵐快步流星的走進來。
眼前,又是昨天熟悉的白大褂,這場景似乎和昨天一模一樣。
“快進來,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鄭嵐神情緊張,向四周看看,把白大褂往屋子里推推,“咱們進屋說。”
說著便關(guān)上了門,連門鎖都鎖上,好像要說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
白大褂被她弄的也有些緊張,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你倒是快說。”
即使這樣,鄭嵐還是唯恐別人聽到,壓低了聲音伏在她的耳邊,“……”
“這……這恐怕不行吧,不經(jīng)過本人同意,這不和規(guī)矩,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
“先找個借口把她騙來,就算她日后發(fā)現(xiàn),有我在,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風浪。”鄭嵐說的信心滿滿。
“可是……那畢竟是你的兒媳婦,這……”白大褂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她也要防著鄭嵐變卦的那一天。
“這個……我在紀家的處境,你還不知道嗎?我是日日夜夜,唯恐紀亦澤再次翻身。”
鄭嵐捏捏眉心,看她的樣子,屬實是有些憂思過重的。
“就怕……她到時候會鬧起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說著鄭嵐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
白大褂拿起支票,眼睛閃過一道亮光,可是依然猶猶豫豫,手卻緊緊拿著支票不舍得松手。
鄭嵐得意一笑,除了傅語沉,她還真沒見過哪個人,能抵擋住金錢的誘惑,看她那個樣子,自己一定是勢在必得了。
“你只需要聽我的就行,其他的事都是我來解決,你不用擔心會給你添麻煩。”
鄭嵐拍拍白大褂拿著支票的手,收著就對了。
“那我可就相信你了。”說完,白大褂把支票夾在書里,露出貪婪的笑。
“什么時候?”她抬起頭繼續(xù)說道。
“就是明天。”鄭嵐面露兇光。
“好的,明天上午,你來找我。”
……
心滿意足的鄭嵐走出醫(yī)院,她想做的事,有什么困難都會克服。
現(xiàn)在放心還為時尚早,過了明天,她的心才能真的放在肚子里。
車直接開回紀家,今天就不去公司了,明天的事她還要再準備一下……
“就是這個地址,你去幫我拿一樣東西,提我的名字就可以。”鄭嵐把一張紙遞到夏媛手里。
接過地址的夏媛馬上出去了,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
鄭嵐總是會給交給她去辦一些高深莫測的事情,她也不會多問,只要辦好事情就行。
“鈴鈴……”
鄭嵐的電話響起,“明天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9點,你把人帶到我這里來。”
“好的,好的,絕育手術(shù)一定要做的徹底,不留后患。”說完,鄭嵐輕嗤一笑,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還怕到時候她弄不來傅語沉嗎?
“我的技術(shù)你就放心吧。”
“明天,準時見。”
鄭嵐?jié)M意的掛好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等著看什么好戲……
只要這次的事情成功,那么傅語沉就對她沒有什么真正么威脅了,就算她真的站在紀亦澤那邊又能怎么樣,也不過勢單力薄。
門外的紀亦澤眉頭皺的很深很深,“絕孕”兩個字,錐刺著他的心,他在心里兇惡的狂吼,“鄭嵐,你好狠的心,這么歹毒的辦法也想的出來。”
不過擔心鄭嵐一會兒出來,撞到自己,紀亦澤推著輪椅,馬上離開她的門口……
屋子里的鄭嵐還完全不知道,她剛剛說的話,被準備去健身,路過門口的紀亦澤聽到了。
好像巧合一樣,早上,紀亦澤準備下樓吃飯的時候,就撞見了鄭嵐打電話,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鄭嵐多疑謹慎的性格,是不會讓她輕易的就相信,避孕藥能永絕后患。
今天,路過鄭嵐房間的時候,他就鬼使神差的仔細聽聽,房間里面的動靜,之后就聽到了上面這段話。
離開之后的紀亦澤心神不寧,雖然他是深知鄭嵐的惡毒之心,但是聽到從她口中說出的那些話,他依然被嚇了一跳,
可能更多的是為傅語沉擔心吧,她總歸是無辜的,也是因為被他牽連。
紀亦澤的心里閃過一絲愧疚,絕孕這件事,對傅語沉一個花季女生來說,還是太過殘忍。
他眼前出現(xiàn)鄭嵐猙獰,嗜血的面孔,受在他身上的上仿佛要在傅語沉身上再受一遍。
當年,他就沒有保護好身邊的人……現(xiàn)在,他要阻止這一切……
下午,夏媛回來了,拿回來了鄭嵐想要的東西。
鄭嵐仔細看看面前的小袋子里裝的白色粉末,湊近鼻子,嗅了嗅,無味。
“去吧,找個靠譜的人,把這個東西下到傅語沉的飯里,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好的。”夏媛接過粉末,心里已經(jīng)選定了辦事的人。
那是她的老鄉(xiāng),也在廚房工作,當時能來到紀家,還是她給牽的線。
“大太太吩咐的,把這個下到傅語沉的晚飯里,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你也活不了。”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辦。”
夏媛回到鄭嵐房間,告訴她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雖然她不知道鄭嵐究竟想干什么,但是看她幽深陰暗的目光,她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是對傅語沉做的,夏媛還在心里暗喜,就說吧,她嘚瑟不了多久,大太太開始出手對付她了。
此時的傅語沉還一無所知,完全沉浸在下班了,即將回家的輕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