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還能怎么辦。
孟欣彤說的話,這黑白無常是不可能會聽的。
但黃強不一樣。
他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很久了,平時對這里的人怎么樣,這邊的人都知道,而且,黑白無常兩人也不覺得以黃強的性格,會干出什么背叛的事。
只是覺得,應(yīng)該是孟欣彤這丫頭長得比較好看,所以他不想讓他們兩個介入,甚至覺得他會偷偷把人給放了。
作為一個女人,白衣的這位輕笑了一聲。
“長得好看,還真是有用啊,想偷東西,都不用擔(dān)心會有什么后果的,是不是啊,小妹妹。”
“你們別說了。”畢竟黃強在和楚凌風(fēng)達(dá)成共識之后,他就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楚凌風(fēng)的信息,還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在談戀愛的時候,是真的一點原則都沒有。
而且,以前就算被人欺負(fù)了,都不知道還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嚇著了人家的這個小未婚妻。
也就是說。
要是讓他知道了,現(xiàn)在他就在孟欣彤的身邊,而她還被欺負(fù)了的話,那么,不好過的絕對會是他。
他苦笑了一下:“二位,按理說你們的級別比我高,出了今天這種事,我應(yīng)該配合你們的才對,不過,這個女人真的是特殊情況,而且,一個女人,能干出什么事,你們說,是嗎?”
這句話,在平時用,屢試不爽。
但如果放在現(xiàn)在用,就顯得很不合適了。
就比如那個白衣妹妹,現(xiàn)在就很生氣。
她很想問他,沒事說這種話究竟是幾個意思啊。
什么叫一個女人能干出什么事?
這是性別歧視還是咋地?
她很不爽!
重重的瞪了他一眼,白衣妹妹直接用手揪住了孟欣彤的衣服:“黃強,這個女人,我今天說什么都要管,你今天的表現(xiàn),我也會一五一十的和秦爺報告,告訴你,要想繼續(xù)在這里好好待著,就給我乖一點!”
“我……”黃強變得有點兒支吾了。
不死心的他,沒有辦法,只能給楚凌風(fēng)打了電話。
那邊雖然在吃飯呢。
但接電話還是不影響的。
“楚哥,那個,嫂子在這里,被人抓了,現(xiàn)在要怎么辦。”電話是黃強打來的,楚凌風(fēng)知道。
但這也讓他覺得比較為難。
成年人了,為人處世的道理不可能不知道的。
換而言之就是……
其實這個黃強早就知道,如果可以的話,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還是給他打了電話,一定是有事了。
這邊的秦明也看出楚凌風(fēng)的不對勁了。
他皺起了眉頭。
“楚小兄弟,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我給你幫忙嗎?”
孟欣彤被抓的地點是在秦家。
如果還驚動了別人,那么,秦明就算是想不知道,都會比較困難,至于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是之前那一副關(guān)切的模樣。
楚凌風(fēng)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畢竟那邊的那位是孟欣彤。
楚凌風(fēng)不可能不管。
所以在沉思了大概一分鐘之后,他看著秦明:“真不好意思啊老哥,是這樣,今天晚上我本來打算帶著我未來的老婆去看你的,但過去了之后知道你不在,才給你打的電話,但又覺得,男人吃飯,帶女人不合適,就讓她先回去,可誰知道,彤彤她沒有走,還在你那邊,被抓了。”
秦明摸了摸自己貼上去的假胡子,陷入了沉思。
他就說,怎么今天一個個的,都奇怪的很呢。
尤其是這個楚凌風(fēng)。
要他和他一起吃飯,根本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好在,現(xiàn)在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人家這是留了后手在啊。
秦明想發(fā)飆。
但秦鳩卻拽了拽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別亂發(fā)脾氣,咱們打不過他。”
秦明一下子就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這句話,說的是真的好有道理啊。
但是好氣怎么辦。
明明就是他楚凌風(fēng)做了不應(yīng)該的事,可是現(xiàn)在呢。
一切都要他來買單不說,還得害怕得罪人家楚凌風(fēng)。
他含恨的端起酒杯:“楚老弟,你的人品,其實我是相信的,你的未婚妻不就是一個女孩子嗎?還能干出點什么,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咱們喝完這杯,一起回去,把這件事問清楚,解決了,不就行了嗎?”
黃強之所以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給這對黑白無常聽的。
所以他開了外音。
白衣妹妹不是一般的生氣。
性別歧視,一次就算了。
她一下被兩個人歧視了。
而且還都是那種,她看出了事情的真相,人家都不愿意相信她的那種,真的好委屈。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在這種委屈的情況下,她突然就對那個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見過面的楚凌風(fēng)有了一點兒好感。
能被人說到現(xiàn)在,那么,他的實力一定很強,甚至可能是,比她都厲害的多。
還有就是。
人家能把這么重要的事交給未婚妻去做,說明這個男人很相信自己的妻子啊。
如果能跟著這么一個男人,那一定會很舒服的。
想是這么想。
但她不知道的是,楚凌風(fēng)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為,暗影中的確有不少女孩子,而且,根據(jù)性別讓人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而且他現(xiàn)在身邊還沒什么別人了。
在原地等了兩個多小時。
那邊的酒席才散去。
離得老遠(yuǎn),楚凌風(fēng)三人就看見了這邊各懷心事的四人。
見到了楚凌風(fēng),孟欣彤總算是有了主心骨,心里的不安與焦躁也變得少了一點。
可是,她發(fā)現(xiàn),楚凌風(fēng)的嘴巴在動。
像是在說什么。
她做出了一個疑問的表情。
那邊又重復(fù)了一遍。
撒嬌?
按照他的嘴型看,好像是這樣的沒錯。
但孟欣彤卻怎么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有沒有搞錯啊?
她孟欣彤根本就不是什么嬌滴滴的女孩子好嗎?
她哪里會撒嬌啊。
剛想回嘴。
她就對上了秦明的眼神。
那眼睛,布滿了血絲,像是一個惡魔,可怕到了極點。
好吧,她承認(rèn),有的時候,她還是很慫的。
再說了,不就是撒嬌嗎?
一般的女孩子都會,她怎么就不能會了?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雙手抱住了楚凌風(fēng)的胳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眼睛:“嚶嚶嚶,人家超想哭的,楚凌風(fēng),你是不知道,你剛走,人家就迷路了,然后就在這里繞圈圈,結(jié)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就說我是偷東西的,你說,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黑白無常兩個人都扁了扁嘴。
心說妹子,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嗎?
你就算是迷路,怎么著也得在一樓迷吧?
你可倒好,迷路迷到三樓去了,身上這衣服還凹凸不平的。
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嗎?
楚凌風(fēng)也覺得這話說的稍微假了點。
不過,他還是挺滿意的。
對于孟欣彤這樣的女孩子來說。
讓她們?nèi)鰦桑鸵呀?jīng)算得上是一件很成功的事了,至于人家愿意怎么撒嬌,那他還真沒那個本事說管得著。
楚凌風(fēng)也不想揭穿她。
干脆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怎么樣啊明叔,我未婚妻都說了,不是那么回事,你看,你們都扣押她這么久了,我干脆就帶走算了。”
“等一下!”白衣妹妹受不了了。
她雙手環(huán)胸。
“你們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覺得腰疼啊,這么假的話,可能也就你們能想得出來吧?不承認(rèn)偷了東西是嗎?那好,咱們現(xiàn)在就去密室,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東西。”
“你這小姑娘怎么能血口噴人呢?”楚凌風(fēng)也是個說謊連草稿都不打的人。
他歪著頭:“不是我說你,密室里究竟有什么東西,咱們誰都不知道,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少了東西,你就能說是我未婚妻干的?這個理由,是不是不太行啊?”
“這個更簡單了,讓她把衣服脫了,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就真相大白了?”
秦明默默的給白衣妹妹點了個贊。
說的太好了。
把他的心里話可都給說出來了。
但這份高興并沒有存在太久。
因為,楚凌風(fēng)那帶著怒火的目光,下一刻就落到了他的臉上。
還問他:“明叔啊,我一直都以為這只是個誤會,但現(xiàn)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是想占我未婚妻的便宜啊。”
“誰都知道我楚凌風(fēng)的未婚妻是封城第一美人,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所以你們不好動手,但你們其實還是很想對她做點什么的是不是,要不,你們怎么能干出這種混賬事,竟然要她脫衣服,還要不要臉!”
“……”
秦明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這個楚凌風(fēng),怎么就這么伶牙俐齒?
好像不管他們這邊想出什么法子,人家都能完美的解決。
白衣妹妹還想再說幾句。
但楚凌風(fēng)兇狠的視線立馬就到了。
“我勸你們最好別欺負(fù)我未來的媳婦,誰要是敢讓她少一根頭發(fā),我保證,他活不過三天。”
楚凌風(fēng)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一直很好。
再配上說這話的內(nèi)容,震懾力還是蠻大的。
旁邊的白衣妹妹稍稍眨巴了一下眼睛,一雙水眸中竟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淚。
天!
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男人。
又man,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