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能祈求，那玩意并不影響脈搏。

心驚膽戰的看著楚凌風的那張臉。

當他發現，這小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的時候，就算他還一個字都沒說，他也明白，完了。

說什么都沒用了。

楚凌風他，已經發現了。

“是那兩個女人做的？”知道老趙頭好面子，楚凌風這句話說的并不大，甚至，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清。

老趙頭苦笑著點了點頭。

同時，他摸了摸楚凌風的腦袋。

“沒事，都一把老骨頭了，連為國效力的能力都沒有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還能見到你，還有云丫頭，也算是臨死之前了了一樁心事。”

“有道理。”楚凌風點了點頭。

“反正人早晚都是要死的，你現在什么都干不了，就是個廢物，死了還給國家節約土地空氣人民幣呢，挺好的。”

“楚凌風，你在說什么！”云茜急的快要跳起來。

她想不懂，楚凌風這是瘋了還是怎么了。

這種話，怎么能說！

“我說的不對嗎？辛苦一輩子，連個孩子都沒有，趁著這時候死了，還有人能給立個墓碑，要是真要老死，還不知道會不會壓根沒人知道，等尸體在家里放臭了，有了味道之后，才被人發現。”

“楚凌風，別說了！”孟欣彤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了，她想拉住楚凌風，但沒想到，伸出去的手，卻被人家打了回來。

而楚凌風，沒有一點兒自己說的話有問題的意思，還在接著說。

“反正，有些人死了，自己一點都不會難受，難受的也是他認識的那些人，哦對了，就是不知道他以前收拾的那幫人會不會覺得挺快活的，又不會有人守在他的墳墓旁邊，就怕到時候有些人過來撒尿，他都得受著。”

“你小子給我閉嘴！”這次，受不了的是老趙頭了。

憤恨的目光毫不客氣的落到了楚凌風的身上。

就是這小子，沒錯了。

除了他之外，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那張嘴，會讓他有撕了的沖動了。

現在說的還是撒尿呢。

要是再不讓他停，接下來，還指不定人家會說什么呢。

楚凌風倒是顯得無辜的很。

甚至還扁起了嘴：“趙叔叔，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我知道不好聽，但您馬上就聽不到了，你就不能讓我一次性說個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