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這里是議會大廳,你現在還只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外人而已,什么時候輪到你開言了?就算是我R國公主,也同樣無權在議會大廳上干涉政事!”弗萊徹直接呵斥道,態度高傲,對楚云羨頂撞他的行為十分的不滿和厭惡。
若是換成平常的女人,只怕被他這么嚴厲兇惡的一喝,早就眼睛發紅了,然而,他卻不知道,楚云羨根本就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小女人。
她不僅沒有被他的呵斥給驚嚇到,甚至連臉上的笑意都沒有絲毫改變,不緊不慢道:“弗萊徹大人,您這話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了,您既然不肯承認我的身份,說我來路不明,又憑什么要求我要遵守R國公主該遵守的規矩呢?”
不驕不躁,淡然自若,簡單的幾句話,就將弗萊徹給死死的懟了回去。
若不承認楚云羨的身份,那就無權指責她,若是承認,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從來還沒有人敢這么囂張的頂撞自己,弗萊徹頓時氣的臉色微微鐵青,“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你以為就憑你巧言詭辯的幾句話,就能達到你的目的了嗎?”
楚云羨淡笑著往身旁的霍曜臣身上一倚,男人立刻身手緊摟住她的腰,魅惑的桃花眸眸光冷冷掃向弗萊徹,絕對的保護姿態。
“我相信,事實勝于雄辯。”
王座上,安德魯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楚云羨。
像,實在是太像了,無論是容貌,還是神韻,都和當年的二王子妃楚韻如出一轍。
那個女人,一樣是如此的明媚張揚,能言善辯,笑起來勾人心魄。
即便在最后的關頭,他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她還是選擇留在艾伯塔身邊,陪著他弟弟從容赴死。
想起當年那一晚的情景,安德魯眸底漸漸漫過一抹森冷寒意。
弗萊徹冷哼,“哪來的事實?”
“弗萊徹!币慌砸恢睕]有開口的艾斯王爵突然出聲,“你的意思是在說我捏造事實嗎?”
溫和優雅的聲音里,透著幾分不悅,在場的人心頭頓時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弗萊徹不滿艾斯王爵勢力在R國一手遮天已久,冷笑道:“王爵私自讓這個女人在昨晚那么重要的舞會上宣布還未經過證實的消息,不知是何意圖?而且她還大膽揚言要重新調查當年那件案子,現在民眾和媒體議論紛紛,給王室造成了惡劣的影響,王爵可想過后果?”
“茲事體大,難道王爵不需要先請示君主再行事?還是說,王爵現在已經不把君主放在眼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最后一句話,讓在場的大臣們心里都是一驚,誰都知道如今艾斯王爵勢力已經大到和君主分庭抗禮的地步,但是雙方面上始終都還保持著和平。
蔑視王權,在R國可是不是小事,若是艾斯王爵無法給出一個完美的交代,一定會落下罪名。
王座上,安德魯看向艾斯王爵,聲音微冷:“艾斯,你有什么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