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扶著楚云羨上了車,楚云羨喝了太多酒,人不怎么舒服,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雖然楚云羨酒量不錯,但其實她并不愛喝酒,只是最近心情實在太過煩惱,才忍不住想要借酒澆愁。
豆豆體貼的什么都沒問,只坐在一旁陪著楚云羨,問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回到家的時候,霍曜臣還沒回來,豆豆照顧楚云羨洗漱后,扶著楚云羨在床上躺下。
這時候,楚云羨才開口,“豆豆,不想知道我今天去找蕭青云有什么事嗎?”
豆豆微微一笑,“媽咪不想說就可以不用說,我相信媽咪,你的心一定是向著我和爹地的,不管蕭青云怎么挑撥離間都沒有用。”
兒子的貼心和信任讓楚云羨心頭暖暖的,同時蕭青云的話又再次回想在耳邊。
她難道真的想讓豆豆恨上霍曜臣嗎?她已經讓他們父子缺失了這么多年,怎么還能這么自私?
見楚云羨沉默下來,眉頭緊蹙著,臉上表情帶著糾結和痛苦,豆豆心疼道:“媽咪,想不通的事就先別想了,你喝多了酒,好好睡一覺再說。”
哄著楚云羨睡下,豆豆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正好霍曜臣回來,看到豆豆從楚云羨臥室出來,問道:“你媽咪睡了?”
“嗯,喝了點酒,我讓她先睡了。”豆豆道。
霍曜臣眉頭微微一蹙,“她又喝酒了?”
豆豆點頭。
霍曜臣抿唇,道:“豆豆,你媽咪到底是怎么了?她最近很反常,情緒一直不高,還動不動就喝酒,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跟楚云羨相處這么久,這女人一向沒心沒肺,什么時候像現在這樣過?
豆豆打哈哈,“可能真的是婚前恐懼癥吧,很多女人都會有的啊。”
霍曜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是人腦,不是豬頭。”
豆豆吐了吐舌頭,然后在沙發上坐下,問霍曜臣道:“霍先生,如果我媽咪做錯了什么事,你會怪他嗎?”
“假設性的問題我拒絕回答,純粹浪費口水。”霍曜臣直接道,“假設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切身體會,人一般都可以做到最大限度的寬容。”
豆豆順桿而上,笑瞇瞇的道:“那你能不能不管什么事都給我媽咪最大限度的寬容呢?”
霍曜臣挑眉,“這么說你知道你媽咪最近是怎么了?”
豆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霍曜臣,“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我可以不跟她計較。”
豆豆頓時皺眉,嫌棄道:“這也算寬容?”
霍曜臣,“老子一向心胸狹隘,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
豆豆,“……”
爹地,你這自黑真是一點都不帶眨眼的,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霍曜臣,“我從來不會說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原諒她的話,這種fg立的快死的更快,說吧,你媽咪到底怎么了?犯了什么錯?”
豆豆直接一攤手,“不知道。”
霍曜臣挑眉。
豆豆理直氣壯,“我并沒有說過我要告訴你啊,想知道我媽咪怎么了,自己琢磨去吧,我還有事,先回房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