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女人喜歡的東西,她基本上都不喜歡。
愛好一個比一個彪悍,實力也同樣可以讓無數(shù)男人汗顏。
楚云羨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突然說道:“霍曜臣,我想告訴你一個的秘密。”
“什么?”霍曜臣也轉(zhuǎn)頭看向楚云羨。
楚云羨眨眨眼,一臉認真道:“其實我的確是個男人,只是后來很不幸的掛了,然后穿越到了現(xiàn)在的我身上,你相信么?”
“哦?那這不就說明你注定永遠只能是個受?”霍曜臣說著還特意掃了眼楚云羨的某處。
楚云羨黑線,“……滾!”
“好,滿足你。”霍曜臣說著身子一翻壓在楚云羨身上,然后一手穿過她的頸下,抱住她在草地上連滾了好幾圈。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楚云羨被轉(zhuǎn)的七葷八素,停下來時,連忙伸手手肘頂在霍曜臣胸口撐起身子,咬牙切齒的怒道:“霍曜臣你大爺,還能再惡趣味一點嗎?”
居然真的抱住她就滾,幸好這里沒有別人,不然得讓人笑掉大牙。
霍曜臣絲毫不在意楚云羨的怒氣,伸手將她頭發(fā)上粘到的雜草拿掉,然后說道:“楚云羨,你還是現(xiàn)在張牙舞爪的樣子比較順眼。”
比起這兩天一直強顏歡笑內(nèi)里心事重重的樣子,現(xiàn)在的楚云羨又恢復了一貫的張揚恣意。
這才是真正的她。
不管她的過往如何,忘記了就忘記了,現(xiàn)在的楚云羨,不應該被過往所困擾。
豆豆希望她只有平安喜樂,無憂無愁,他同樣也如此希望。
楚云羨微微愣住,對上男人深邃多情的桃花眼,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絲異樣的悸動劃過心頭,輕輕淺淺的,但是卻讓心弦震動起來。
“霍曜臣,謝謝。”楚云羨輕聲道。
謝謝你的不過問,給了我空間,不讓我為難。
謝謝你這種……霍氏風格的溫柔。
霍曜臣挑了挑眉,妖孽一笑,“我說過,我一向不接受口頭致謝,沒誠意。”
楚云羨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吻上了霍曜臣的唇。
雙唇接觸到的一瞬間,霍曜臣眼中驀地閃過一絲訝然,似乎沒想到楚云羨這次竟然會就這么輕易的主動吻了自己。
但,訝然也不過半秒,桃花眸眸色一沉,反手扣住楚云羨的頭,反客為主。
夕陽余暉落在草坪上的這對擁吻的璧人身上,仿佛將畫面唯美定格,直到永遠。
……
在城市的另一端。
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機場停機坪,早已經(jīng)恭候的黑衣人立刻在飛機艙門外分站兩排,迎接當家人。
艙門打開,一名俊美男子先從機艙內(nèi)下來,緊接著,是身著棕色風衣,金發(fā)美艷的黑玫瑰秦姝。
兩人下來后,轉(zhuǎn)身看向機艙內(nèi)。
只見一身黑衣,氣息冷峻的蕭青云緩緩從機艙里走下來。
冰冷無溫的碧藍色的眸子一掃眾人,“走。”
其他人立刻頷首,一行人迅速離開私人機場。
路上,副駕駛座上的路易斯摘下藍牙耳機,轉(zhuǎn)頭對后座的蕭青云道:“BOSS,米切爾上校想現(xiàn)在和你見面。”
蕭青云抬眸,淡淡道:“告訴他,圣保羅大教堂。”
路易斯,“OK!”
“云,米切爾這只老狐貍想見你,肯定是因為衛(wèi)炎的事情,他只怕想利用暗影的勢力對付云組織。”一旁的秦姝說道。
這個算盤打的夠精,到時候暗影和云組織斗的你死我活,他在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交易可以,只要他開得起條件。”蕭青云冷冷道。
這種合作,本來就不必講什么道義,各自達成各自的目的就行。
圣保羅大教堂。
蕭青云、秦姝和路易斯三人進入教堂,其他手下分散在教堂各處。
教堂內(nèi),先一步來到的米切爾正坐在長椅上等候。
蕭青云走了過去,在米切爾上校身邊坐下。
“蕭先生,好久不見。”年過五十的米切爾笑容和藹的打招呼。
“好久不見。”蕭青云淡淡道。
米切爾,“聽說蕭先生最近一直在Z地區(qū)一帶奔波,但是情況并不如意。”
暗影集團想擠入Z地區(qū)的勢力版圖,最近和云組織斗的正激烈,這是道上人盡皆知的事情。
但云組織在Z地區(qū)勢力深厚,真正想要打開缺口,即便是歐洲地區(qū)的黑道霸主暗影,也不容易。
蕭青云神色冷淡,“有勞上校關心,一切還在我掌握之中。”
“上校不妨直接說明目的。”一旁秦姝提醒。
她實在不喜歡跟官方的人打交道,太虛偽。
米切爾笑了笑,頷首道:“我的目的,蕭先生應該也很清楚,兩天后,便是云組織的衛(wèi)炎押送哈勒克監(jiān)獄的日子,按照常理說,云組織肯定會在路上設法劫囚。”
蕭青云沉默聽著,不發(fā)一語。
米切爾便繼續(xù)道:“但是,我收到了秘密情報,云組織另有計劃。”
他的話終于勾起了蕭青云的一絲興趣,他轉(zhuǎn)頭看向米切爾,“什么計劃?”
米切爾笑意加深,“他們放棄了劫囚,而是將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
聞言,秦姝皺起眉,云組織的人會放棄這次珍貴的機會救衛(wèi)炎,而將目標放在米切爾身上?
這怎么聽都不可思議。
一個國際刑警的官員難道會比云組織領導人更重要?
蕭青云沉默了幾秒,然后才開口道:“他們想綁架你,然后以你為人質(zhì),交換衛(wèi)炎,是嗎?”
這并不難猜,而且也的確符合云組織不按牌理出牌的風格。
相對于劫囚可能帶來的人員傷亡和不穩(wěn)定因素,以人質(zhì)換人質(zhì)高明太多,幾乎可以不留一滴血就解決問題。
“沒錯。”米切爾點頭,“所以,我想和蕭先生談一場合作。”
蕭青云,“說。”
“后天晚上我將去C國參加一個國際會議,云組織會在那里對我動手,我希望蕭先生能提前布置人手埋伏,請君入甕,將云組織的人一舉剿滅。”
“這場合作對于蕭先生來說,百利而無一害,蕭先生以為如何?”米切爾說道。
蕭青云頷首,“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米切爾,“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