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柳狂龍居然敗給了一個金丹?”
“我是在做夢吧?元嬰被金丹打敗了,這可是近百年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事情啊。”
吳敵將柳狂龍擊敗后,場上的人一個個驚愕不已地討論著。
在修真里,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元嬰會被金丹打敗的事情。
畢竟在元嬰面前,金丹就如同一只螻蟻一樣容易掐死。
如果在以前,有人說元嬰被金丹打敗了,估計會被人笑死,但今天,在親眼見識到吳敵擊敗了元嬰境界的柳狂龍后,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王啟發(fā)驚訝無比地看著吳敵,任憑他怎么想,都想不通吳敵究竟是如何擊敗柳狂龍的。
“王家主,王明哲中毒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比我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吧?如果你非要把這個帽子蓋在我頭上,那我吳敵可不會認賬。”
吳敵轉過身,望著王啟發(fā)冷聲說道。
王啟發(fā)額頭流下一絲冷汗,他自然知道是到底是誰使的毒,本來他是打算順勢將這個使毒的帽子強行蓋在吳敵頭上,然后以此為借口廢掉或者殺掉吳敵。
在他被孟永浩拖住的時候,他早就跟柳狂龍事先商量好了,讓柳狂龍去對付吳敵。
因為吳敵跟柳狂龍有著殺子之仇,所以柳狂龍將吳敵擊殺了的話,無人敢議論半分。
一切都盤算的挺完美的,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吳敵居然將柳狂龍擊敗了,這直接是讓他的如意算盤給打翻了。
望著吳敵的模樣,如果自己還一口咬定是他使的毒,估計他會跟自己出手。
如果是之前,王啟發(fā)可能會笑吳敵白癡,但現(xiàn)在他卻猶豫了。
因為他無法看穿吳敵的實力究竟是在什么境界,甚至吳敵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可從剛才吳敵擊敗柳狂龍的一戰(zhàn)來看,吳敵很明顯是有與元嬰一戰(zhàn)的能力,這就間接給吳敵的實力打上了個問號。
因為他無論是從吳敵與王明哲還是跟柳狂龍的交手之中來判斷,都能看出吳敵用盡全力一般,可無論是哪個,最終的結果都是敗給了吳敵。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退一步好了,等試探清楚他的底細再說。”在猶豫了許久,王啟發(fā)做出了選擇。
在不確定吳敵的實力之前,他還是不要跟吳敵動手為好,以免跟柳狂龍一樣顏面盡失。
“算了,我兒中的毒不是很深,我也不去計較了,吳敵,我們后會有期!”王啟發(fā)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后,就帶著王明哲離開了。
“臺上還有沒有人想來試試我吳敵的實力的?”吳敵抬頭看著臺上坐著的大大小小家族的人喊道。
所有人都是用力搖著頭,開什么玩笑,就連柳狂龍都敗給了吳敵,而王啟發(fā)更是被吳敵嚇退了,他們哪里還敢上去試啊。
“既然沒人,那我吳敵就告辭了。”吳敵冷聲說完,轉過身朝著練武場外頭走去。
“吳先生。”孟白雪也是從臺上下來,看著吳敵喊道。
“孟小姐,已經(jīng)結束了,我們走吧。”吳敵望著孟白雪淡淡地說著。
“哦。”孟白雪愣愣地點了點頭,然后就跟著吳敵立刻了練武場。
孟永浩就這么望著吳敵離開了練武場,然后望著臺上的眾人,喊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剛才發(fā)生了一點小插曲,現(xiàn)在我們回到禮堂繼續(xù)壽宴。”
……
在練武場遠一百米遠的地方,吳敵在見已經(jīng)徹底遠離了練武場,就再也控制不住雙腿,猛地癱坐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臉上汗水直流。
“吳先生怎么了?”孟白雪一驚地問道。
吳敵擺了擺手,喘著粗氣說道:“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你知道在擊敗那柳狂龍后,我的身體已經(jīng)是極限了,那個時候隨便來個人都能弄死我。”
“啊?那吳先生你剛才還在那想王啟發(fā)挑戰(zhàn)?”孟白雪驚訝地說道。
吳敵擦去自己臉上的汗水,拍著自己不斷跳動的心臟,道:“我那也是為了嚇退他,我在賭王啟發(fā)在看見我打敗柳狂龍后,還敢不敢跟我交手。”
“賭?你就不怕那王啟發(fā)真的跟你交手嗎?”孟白雪問道。
吳敵點了點頭,道:“怕,但我只能這樣子了,如果我擊敗了柳狂龍就轉身離開,定會被他看出破綻出來,到時候恐怕我的下場會更慘。”
“那么吳先生……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孟白雪問道。
吳敵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我在跟王明哲交手的時候,也只是感覺到我比他強那么一點點而已,在面對元嬰的時候,我從未想過我能跟打敗元嬰,而剛才那一幕,也是我在危機中身體不由自主地作出的反應。”
“不由自主?從你剛才那一幕上來看,吳先生你完全有與元嬰一戰(zhàn)的實力啊。”孟白雪說道。
吳敵搖了搖頭,凝著眉沉聲說著:“這個我也不清楚,現(xiàn)在我仍然不感覺我能跟元嬰交手,我跟柳狂龍之間的差距還是差太多了。”
“呼,總歸來說還是僥幸撿回一條命。”吳敵松了口氣說著。
孟白雪輕笑了一下,看向吳敵說道:“我也要謝謝吳先生你,如果不是你,今天我們孟家可能難以下臺了。”
“呵呵,那都是小事,那王明哲也是夠狠毒,見打不過我,居然想使毒取勝。”吳敵冷笑道。
“啊?吳先生你說什么?”孟白雪一愣地說道。
“額?你不知道嗎?”吳敵看向孟白雪,隨即他反應過來,道:“忘記了孟小姐你不是修真者所以看不到了。”
隨后,吳敵將王明哲使毒針的事情簡單地跟孟白雪說了一下,在聽完之后,孟白雪咬緊牙齒,憤怒不已地說道:“爺爺說的沒錯,孟家的都是一群陰險狡詐的小人。”
“我今天也是見識到了,這種有辱武德的事情他們也是能做得出來。”
坐在地上休息了許久,待自己那慌亂的心臟平靜了下去后,吳敵站起身,望著禮堂處不停地傳來的嚷嚷聲,道:“現(xiàn)在應該沒人敢搞孟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