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到達游樂場的門口,隨便的找了個地方停車之后,聶雨軒一手扯著安安往游樂園門口走去。
正當聶雨軒帶著安安即將進入游樂場的時候,聶雨軒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一個農民工打扮的男子,一直跟著兩人,身為警隊隊長的聶雨軒,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個農民工男子并不是什么壞人,右手扯著安安,聶雨軒直接轉身走向農民工的身旁。
農民工身上滿是灰塵,臉上也是臟兮兮的模樣,好似剛剛從工地上干活歸來一般。
聶雨軒疑問道:“這個,這位先生,你一直跟著我們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嗎?”
農民工無奈的開口笑了一下,雙手互搓,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隨即表情尷尬無比道:“那個,我有件事情想請問一下,請問你女兒頭上這個發卡是在哪里買的呢。”
農民工的問題讓聶雨軒楞在原地,看了看安安頭頂上粉紅色的蝴蝶發卡,頓了一下隨即開口道:“這個…這個不是我買的,是我老公帶著我女兒買的,我也不太清楚,有點抱歉,你只是想問這個發卡嗎?”
農民工臉上表現出一絲失落,嘆了口氣,眼中忽的閃過一絲精芒,充滿繭子的右手伸進口袋,掏了半天,拿出一張皺皺的十元錢,將其打開,送到聶雨軒的面前。
“那個,這位女士,你能不能把你女兒頭上這個發卡賣給我呢,我也有一個孩子,應該比您女兒小一點,只是…只是患了白血病,現在還在病床上!”
還沒說完,農民工雙眼一紅,頓時潸然淚下,用滿是老繭的雙手揉弄著自己的眼睛。
沒等聶雨軒開口,一旁的安安心中一酸,直接將自己頭上的發卡取了下來,遞給了那農民工。
“叔叔,妹妹肯定會喜歡這個的,我爸比給我買了好幾個一樣的,這個就送給妹妹了,希望妹妹能夠早日康復,和我一樣開開心心的。”
農民工表情詫異,眼中充滿激動的看著聶雨軒,后者微微點頭:“先生,你就拿走吧,這也是我家女兒的一番心意,希望您的女兒能夠早點好起來。”
農名工雙手發顫,接過吳安安手中的發卡,然后將那褶皺的十元錢遞給吳安安。
安安雙手背后,狡黠的眨巴眼睛道:“叔叔,媽咪經常告訴我要助人為樂,今天無論如何安安都不能夠拿你的錢。”
那農名工心生感動,立馬雙手抱在自己的懷中,對著聶雨軒二人連連道謝,緊隨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農民工剛剛駛入拐角,一改剛剛那種老實憨厚的模樣,嘴角輕蔑一笑,露出陰險的模樣,當然這是已經進入游樂園的聶雨軒所不知的。
……
當聽到聶雨軒說道這里,吳敵右手握拳,指甲甚至已經嵌入到了肉中,導致手掌中甚至滲出血液。
“媽的,雨軒,這是蠱毒,我曾經在一本書上了解過這種事情,但凡是高深的施蠱者,都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下蠱,并且利用被施蠱者平常所用,甚至所佩戴的東西來控制蠱毒,而且這種蠱毒幾位陰險,發病的時間會在三天之后,一旦發病,那么……”
沒有繼續說下去,雖話未說完,但是聶雨軒心中卻十分清楚。
吳敵所說的頓時讓聶雨軒面色大驚,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吳敵說的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安安努力的使眼睛露出一條縫隙,以一種極其微弱的聲音開口道:“媽咪,爸比,難道安安真的要離開你們了嗎,安安不要!安安不要!”
此時的吳敵心中尤其難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強忍著不讓眼中的淚水留下來,吳敵緊緊握著吳安安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右手撫摸著吳安安的額頭道:“安安只是得了一個發燒而已,馬上安安的病就會好的。”
感受著吳敵手上的溫度,安安心中得到了安慰,朝著吳敵點了點頭,然后嘴角微微張開,想要說話,卻十分艱難。
“安安寶貝,睡一會吧。”說罷吳敵旋即扭過頭對著聶雨軒開口道:“媽的,要我知道這是誰干的,我一定讓他加倍付出代價。”
暗罵一聲之后,吳敵眉頭緊鎖,思索道:“既然蠱毒的發病時間是三天之后,所以安安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們現在要趕緊帶著安安去找個醫術大師,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聶雨軒慌忙的點了點頭,眼眶通紅,呼吸也是喘著粗氣,低頭思忖一番之后,神情焦急道:“我知道一個醫術大師,最擅長的就是這種奇難雜癥,我相信一定能行的。”
“好,雨軒,那就這樣,我現在就帶著安安去開車,你收拾東西之后迅速趕來,我們在門口等著你。”
“嗯,好的,我們現在就走!”
李老先生,是聶雨軒早年執行任務是所接觸到的醫術大師,在當時的執行任務的時候,聶雨軒無意間幫助了李老先生解決一些麻煩,所以李老先生對于聶雨軒還是心有一定的感激。
幾分鐘過后,聶雨軒已經抱著安安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隨即拿出手機撥打個電話:“那個,李老先生,我的女兒得了一場怪病,我感覺一定能夠處理的。”
電話里傳來了一位老者一股焦急的語氣:“怎么了,雨軒,什么糟糕的怪病啊,快把具體的情況說出來我聽聽,你們也是的,安安這么小的年紀。”
輕聲的嘆了口氣,聶雨軒將先將前發生的事情盡數的告知給其口中所說的李老先生,
“什么,身中蠱毒,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一般情況下,聽你這樣描述,這種蠱毒手法極其殘忍,在三天之后就會發作,你先把她帶到我這里,我看一下。”李老先生顯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口氣十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