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要讓你爺爺難堪,我學了幾年醫學。如果我有需要的醫療設備給我,我想我可以救我的朋友。“景小月及時阻止了她。
竹屋的老人說:“借你的醫療設備是我最大的讓步,救他的命不關我的事,到時候你把他醫死,最好給我扔遠一點,別把他放在這兒發霉發臭。”
景小月再次鞠躬說:“謝謝你!”
一邊的安然再也聽不下去了,走柯出去,指著竹屋,氣憤地說:“姐姐,我爺爺這樣對你,你怎么感謝他呢?”
景小月勉強地笑著說,“無論如何,我還是打擾你的爺爺,從一開始就是我的錯,向你爺爺道歉是應該的。”
安然撇著嘴,怒氣沖沖地咕噥道:“什么爺爺,什么爺爺,只不過是一個冷血的老頭子。””
“安然,你怎么能這樣說你的爺爺?”林小月皺著眉頭看著安然,安然無奈地聳聳肩。
景小月走到穆云飛前把他扶了起來,給穆云飛把脈,真的太奇怪了,脈象很亂,簡直就是一個快要死人的節奏。
“安然,這里有金針嗎?”景小月轉過頭問,但問完這個問題后,她覺得這是胡說八道。她家里有金針之類的東西,不對,他也是司徒家的人,也應該會有的。
安然想了香,問,"有啊,爺爺就有很多的。"
景小月驚呆了,說:“是真的嗎?”
安然點點頭說:“我祖父有一個布袋,里面有你說的那種金針,他曾經教我用金針針灸,但我不懂醫學,我學不懂,爺爺祖父別無選擇,以后就沒有繼續教我。”
景小月對安然說,“那你把它拿過來,我會用的。”
“哦,好吧!”馬上飛到竹屋,翻過箱子找了找,發現布袋上蓋著油紙,趕緊遞給景小月。#@$&
雖然竹屋里的老人沒有出現,但他總是注意外面。當他聽說景小月需要金針時,他驚訝地從窗戶之間的縫隙里靜靜地看著景小月。
景小月對安然的爺爺使用金針很驚訝,從這里就就可以才百分之百斷定老爺爺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家慣用金針,更好的利用金針來運行真氣。
景小月從安然的手里接過金針后,就不在繼續想這個老爺爺了,反正這是司徒家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快使全身平靜下來。
穆云飛現在就是行尸走肉一樣,真氣外泄,背后的傷口正在感染,在沒有輸血條件的情況下,景小月要做的就是繼續止血。不過昨天的止血不是很成功,穆云飛一直昏迷不醒,這令人不解?
腦海里將全部施針的次第都想了一遍,景小月這才敢下針,只見她起首拿出了一根大約有十五厘米長的金針,單手握住,插在了穆云飛傷口鄰近的一處主穴上,緊接著,體內真氣運行,順著金針直入穆云飛的體內。%&(&
景小月雖然會針灸,但是真氣并不是像穆云飛這么厲害,但下針的力道不是很好,這樣不僅沒有效果,而且有副作用。
景小月能感受到穆云飛體內的真氣,這是為什么,難道穆云飛正常慢慢恢復中了,可是他為什么不醒過來了呢?這太奇怪了!而一旁的安然也按耐不住了,她也想想證明自己,拿著金針看了一眼景小月:“我可以試試嘛?”
“嗯嗯,你也學習過醫術,你來吧!”
“九轉針法!”安然管不快多了,雖然爺爺不讓用九轉針法,而現在需要救人,用手指捏了一下長長的金針,做出了一種特殊的技巧,突然,景小月感覺這真氣逼人,不,這不是安然的真氣,這是穆云飛的真氣。
為了保住穆云飛的人命,景小月也是跟著安然一起急,本來景小月就是很虛弱的,如果繼續這樣樣下去了的好啊,她也會暴斃而死。
“九轉針法!真的是司徒家的人!“老人從裂縫里看到這一切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丫頭竟然使用九轉針法,而這九轉針法被安然運用的很厲害,沒有一點副作用的感覺,雖然安然沒有學醫的天賦,但是對于運用真氣還是有一套的。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司徒家的人?我覺得要問清楚你的來龍去脈?”老人想了想,還是等安然把九轉針法運用結束。
跟著景小月真氣的輸出,穆云飛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惜景小月看不出穆云飛正在重塑,這種強行治療是可以把穆云飛冰涼的身體提高溫度,氣色看起來也比之前好一些,僅僅只是變得有些蒼白,這又有什么用呢?這只是白白浪費自己的真氣而已。
一邊的安然突然緊張起來,但她不敢叫。她記得爺爺說過,治療病人的過程不能被打擾,否則會造成難以想象的后果。但她眼前的景象讓她很擔心,她只能緊張地咬自己的袖子,希望景小月會好起來。
只見景小月的鼻子流出大量的血。這是真氣應用過量而致使的,能夠這樣說,景小月目前體內的自己沒有了真氣,穆云飛在潛意識狀態下,把自己的真氣去輸送給景小月,這個丫頭太拼命了,又把體內的真氣全部送了回去。
景小月覺得頭暈目眩,頭上冒著冷汗,她咬了咬嘴唇,盡量操縱自己不要暈過去,可是這兩天來她實在是太虛弱了,真氣根本就沒有,景小月這樣的救法,把人救活了,自己倒是死了。
最后,景小月只覺得他的眼睛是黑暗一片,他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掉到一邊,她處于昏迷中。旁邊的安然急忙的扶住景小月,喊道:“姐姐,姐姐。”
“安然,你一定要抱著她坐起來。“老人突然出現在安然后面。
安然趕忙按老人說的做,她也不放心地問:“爺爺,小月姐姐,她會沒事吧?””
“別擔心,她只太虛弱了,她一會兒就會好起來的。”這時,老人緊緊抓住安然的背部,身體里的真正的氣體跑進了景小月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