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月回到客廳,景恢和景天正在討論醫館的生意,平時景恢都不會去刻意討論醫館,最近穆云飛的醫館把中醫堂的生意都搶了過去,這導致中醫堂的收入急劇下降!
她詫異的走進客廳,道:“爺爺,景天,你們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景恢笑道:“我在等我的好孫女,今天玩的怎么樣?”
“我就知道爺爺會這么說,我今天玩的很開心。”景小月倒了一杯茶。
“她怎么可能玩的不開心,和穆云飛那小子能不開心嗎?”景天說道。
“怎么,你小子想要說什么?”景小月笑道。
而景恢倒是不在意她和穆云飛在一起,隨后說道:“你們開心就好,過幾天我把你爸爸媽媽叫回來,讓他們看看穆云飛!
“啊,爺爺,我只是說玩的開心,沒有……”景小月有一點疑惑的說道。
景天冷笑道:“姐,你都多大了,還不找一個人嫁出去?不然以后誰還要你?”
景小月捏著景天的耳朵,叫道:“我就比你大三歲,你什么意思,你說?”
景天喊著痛,然后掙脫開道:“那個穆云飛和我一樣大,你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景恢搖了搖頭:“都去休息吧,這件事以后再說,還有小月,以后多出去玩玩!
蕭家。
蕭家蕭瑟是江萬里是兄弟產業,而蕭炎管理著江氏的酒店產業。
“父親,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蕭炎猶猶豫豫的走到蕭瑟的旁邊。
“蕭炎,你都多大了,有什么可以自己解決!”蕭瑟道。他看著蕭炎,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又問道:“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這一段時間濱海市出現一個叫做穆云飛的人,這個人你可知道?”
蕭瑟緩緩的說道:“這個我聽江萬里說過,他是一個神醫!
蕭炎:“這個人的背景我已經查清楚了,他最近的活動和那個伊萬走的比較近,還有吳市長!”
“既然這樣的話,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還是為了我們一直要找的藥方?”蕭瑟淡淡的說道。
蕭炎點點頭,“那我會用我的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
“此事你需要多琢磨一下,不能魯莽行動!
蕭瑟欲言又止,準備離開,走了一步,停了下來扭頭說道:“父親,我和江暮雪的事情怎么樣了?”
“這個我正在和江萬里說,他不會不同意的,我蕭家的勢力,恐怕他是不敢動!”蕭瑟冷笑道。
蕭炎離開客廳,走上二樓,心想道這次的行動一定要把穆云飛整死,為了上次的羞辱,定要活活折磨死他。
……
穆云飛驅車離開中醫堂,在一個馬路口停了下來,抽出一根煙點了起來,隨后下了車,后面一輛面包車跟了他一路。
“兄弟,你這是要干嘛?跟了我這么久,不累嗎?”穆云飛抽了一口煙道。
面包車車門一拉開,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走了下來,嘴里叼著雪茄問道:“你就是穆云飛?”
穆云飛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說道:“沒錯,我就是穆云飛,你們想怎么樣?”
男人冷笑道:“是你就好,有人出了一百萬,買你雙腿雙手,這是斧頭,你需要自己砍,還是我親自砍掉?”
穆云飛一聲冷笑,又點燃一根煙,“我猜你們是于文鄴派來的?或者是蔡永?也就是這兩個人閑的蛋疼,沒事就會找殺手來復仇!”
男人從口中吐出煙霧道:”你別廢話,別管是誰,今天你的雙腳和雙手都要留下來?”
“你不要太過于自信了,至今我還沒有大大出手過!”穆云飛好奇的說道,“大哥,或許你可以把你的背后的的人說出來,別讓我死不瞑目啊!”
男人搖搖頭道:“這真的不好意思,我們的合作是保密的,殺手也有殺手的原則!”
穆云飛笑道:“這真的可笑,為何這么多人都要想殺了我,我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佬!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小子,你這別這么牛逼,一會就有你好受!”男人把煙扔在地上,他說道:“把他的腿和手都給我砍下來,本來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你小子竟然在我面前如此的狂妄!”
“呵呵,那我就試試你們多牛逼!”穆云飛冷笑道。
男人大喝,一群人沖上去,穆云飛一揮手直接把四五個人全部打倒在地,男人一愣,“這是什么,你放暗器?”
“我放暗器怎么了,你放心好了,他們只是昏迷過去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我想和你的單打獨斗!”
男人猛的撲了上去,高高躍起,一拳沖向穆云飛。穆云飛身子一側,然后一腳飛了出去,一聲巨響,男人被遠遠的甩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我他媽的,這小子這么厲害!蹦腥苏玖似饋,只見他他全身都是泥巴,他吐了一口血,說道:“你小子還練過,看來是小看你了!
說著,他猛的站了起來,一拳輪過去,一躍而起,半空中的壓制性,穆云飛邪魅一笑,:“刺激,我今天就看你怎么打敗我!”
“你這花里胡哨的招數,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穆云飛站在原地,握緊拳頭,時刻準備接招。
一瞬間,穆云飛出現在男人的上空,一腳踢在男人的腰部,男人一聲慘叫,重重的落在地上。
穆云飛順手一拳頭把男人的手臂打斷,然后冷笑道:“怎么樣,你如果說出買家是誰,我就不會打斷你的腿!”
男人搖搖頭道:“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說出買家是誰,絕對不會出賣我的職業道德,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哎呦,我挺欣賞你的職業道德的,不過我也是有原則的,既然你輸給我,就要聽我的話,不然你知道的!”
穆云飛抓著男人的另一只手,“快說,不然你的另一只手臂也要斷!”
他慢慢的使勁,男人不斷的喊著疼痛,只覺得手臂的骨頭快要分開了,他疼的臉色發白,嘴角流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