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朱靈居然也會這種邪惡的煉丹之術(shù),這對普通士兵來說打擊也太大了。”云逸坐在京城七殺教分部內(nèi),看著北方傳來的戰(zhàn)報面帶愁容。
原本戰(zhàn)場上的局勢一片大好,大明軍隊在各方面幾乎占盡優(yōu)勢,沒想到八**隊悍不畏死,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為了贏得戰(zhàn)爭不惜讓士兵服用禁藥,透支生命潛能沒日沒夜的戰(zhàn)斗。
云逸見狀只好讓各個地方軍隊采取日夜交替,輪回作戰(zhàn)的方式這才極大緩解了士兵的壓力。
沒想到那些士兵死之后,有部分尸體被丹藥的藥性引發(fā)病變,竟然如同荒野猛獸一樣,見人就上前瘋狂撕咬,這讓大明軍隊一下子就陷入被動,除了冷畫屏那邊本來用的就是神尸作戰(zhàn),基本不受影響以外,其他戰(zhàn)場都被這種現(xiàn)象搞得軍心大亂。
想了想,云逸還是提筆寫道,讓大明士兵盡量用火槍或者兵刃攻擊敵軍頭部,使其頭顱貫穿,不管是什么養(yǎng)的毒藥都需要讓大腦保持完好,才能充分發(fā)揮出藥效。
將信條綁上金翅獵鷹的腿腳上后,獵鷹鳴叫了一聲,化作一道金色閃電飛掠向空中,跨越千里將手中的情報傳達(dá)到各地的戰(zhàn)場上。
與此同時,朱砂一行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明東部城鎮(zhèn)?阪(zhèn),這里是大明用來和西域三十六國海上貿(mào)易往來之地,有線人得到情報朱靈就藏身在西湖上眾多商船之中。
作為八國聯(lián)軍來犯的幕后主使,朱靈用無上媚術(shù)蠱惑八國國君出兵討伐大明,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想要平息這場戰(zhàn)爭,避免更多的士兵和老百姓深受戰(zhàn)爭的破壞,生擒朱靈也就變成了一件板上釘釘之事。
朱砂看著西湖上每一艘船的造型都花樣別致,粉紅色的燈籠懸掛在船邊,上面身姿婀娜的舞女和往來的香客正在歡聲笑語,難以分辨朱靈到底在那一艘船上,就算是問了船上的客人也是毫無頭緒。
李云基搓搓手,充滿期待地說道,“像這種場合想要打探消息簡直易如反掌?磥硎堑搅嗽撐疑蠄龅臅r候了。”
“什么意思?你常去這種地方?”
異人感到驚詫,對李云基的印象再次刷新,接著詢問道,“你去喝花酒和我們想要找到朱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你就不懂了吧?”
李云基邪邪地笑一聲,一副經(jīng)驗老道地說道,“西湖上?恐习偎掖,想要,一艘艘搜查某個人的線索無疑是大海撈針,可是在這就不同,你也知道這些長期前來的香客,對于各種情報耳濡目染多少會有些印象,但是前提是要和他們先玩?zhèn)痛快。”
不知道為什么,異人聽到李云基的辯解總感覺有些怪異,有種站在這光明正大地聽某個人胡說八道的錯覺。
最奇怪的是,李云基自己去也就算了,還硬要讓朱砂男扮女裝陪同者一起進(jìn)去,異人放心不下也只好陪同在身旁。
不過這種和妻子一起去風(fēng)月場所的滋味.真是想想都怪異。
“哎呦喂三位爺月兒,雙兒,春香快過來招呼客人啦!”
走進(jìn)燈紅酒綠,胭脂花粉彌漫的花船上,門口體態(tài)豐腴的老婦人見到朱砂他們到來,眼前一亮,瞧這三位錦衣玉袍,衣著華麗的公子爺,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向來勢利眼的老婦人,根據(jù)到來客人的穿著,掛飾,談吐分別給客人推薦三種等級的舞女,分別是“姿色上佳”“貌美傾城”“絕世傾國”這三個級別,對應(yīng)的舞女美色也是天差地別。
要是換做平常,老婦人早就將“貌美傾城”這種級別的美人送上前去伺候這幾位財大氣粗的公子爺了,畢竟自己這邊“絕世傾國”的頭號招牌總共也就四位,姿色,才藝樣樣絕佳,遠(yuǎn)非錢財可以輕易請的動,還要看前來公子爺氣度和相貌。
話音剛落,三位樣貌讓人驚艷的女子便款款挪步而來,臉上帶著足以傾倒眾生的笑容,肌膚白皙似雪,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的細(xì)長美腿挑逗著心中的理智,讓人見了恨不得將這種美人攬入懷中,一親芳澤。
此三女一出現(xiàn),大廳上紛紛攘攘的氣氛一下子冷靜下來,眾多香客們目不轉(zhuǎn)睛直直盯著月兒,雙兒,春香這三大絕世美女,比起當(dāng)今皇后都毫不遜色,氣質(zhì)高貴淡雅,彈琴跳舞更是舉世無雙,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今日居然能有幸見到這三位頭牌的真容。
異人已是有妻子的人,見此一幕臉色頓時羞紅將頭扭到一邊,訕訕道,“這幾位女子怎么穿得那么少了,這天氣不嫌冷嗎?”
“噗呲!”
朱砂見到異人這般扭捏的姿態(tài),莞爾一笑道,“今天只是來刺探消息的,我允許你今日稍微放縱一番還不行?只要不在這里過夜你怎么樣都行!
“咳咳朱砂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李云基見朱砂笑得時候樣子像個女人,急忙出聲提醒道,要清楚現(xiàn)在她可是男扮女裝,可不能讓人瞧出蹊蹺來,要不是明智秀滿和佐藤伊死活不愿前來這里。說是這樣會有損武士刀道精神,他也不會讓朱砂跟著陪同。
月兒見到異人氣度不凡,渾身充滿著陽剛霸道的氣概,眼睛一亮,像這種男子多半是多次從戰(zhàn)場上浴血搏殺,退伍歸來的士兵,她還是很少在這種場所見到這樣的男人,并且看樣子他還是個童子之身,這就更加令她感到有意思。
“官人,你想看奴家跳舞還是唱曲給你聽?不如我們上樓到個廂房里面談天說地,品味一下人生如何?”
“這”
異人發(fā)誓這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到現(xiàn)在都感到十分別扭,轉(zhuǎn)頭看向朱砂,見她點(diǎn)點(diǎn)頭,便半推半就地隨月兒走上二樓。
再轉(zhuǎn)眼一看,李云基這小子早就輕車熟路地和春香姑娘上了樓,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似乎這個地方以前他沒少來,朱砂心中頓時為徐俊感到悲哀,怎么就喜歡上這么一個花花腸子。
朱砂換上一身儒雅公子裝扮后,翩翩公子的模樣,青衫折扇,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燦若繁星,臉色腮紅,即便一身男裝都無法掩蓋其從骨子里面透露出的嫵媚,絕不輸于場上的任意一名女子。
“呦!好俊俏的小哥,瞧這皮膚竟然比女人還要細(xì)膩光滑,真是讓我等感到汗顏啊.怎么樣?您那兩位朋友都上去尋歡作樂了,不如我們也”
雙兒走過來挽住朱砂的手臂,一對傲人上圍擠上來,差點(diǎn)也得朱砂喘不過來氣,有心想要推開這個誘人犯罪的尤物,卻又被雙兒樓的死死的,似乎對于這樣細(xì)皮嫩肉的客人很是喜愛,眼中一片火熱。
“哼!本大爺有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憑什么讓這個小白臉占了便宜,小娘子不妨跟我走,只要把本大爺伺候舒服了,金銀首飾隨便挑,本大爺絕不吝嗇!”
就在這時,一名體型偏胖,眼饞萬貫的當(dāng)?shù)乇┌l(fā)戶金員外站起來,滿臉不服地走過來,也不顧雙兒愿不愿意,直接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就要將她拖走。
雙兒黛眉微皺,一臉不情愿地掙扎道,“這位客人請你不要這樣,小女子已經(jīng)有香客陪同了,請恕不能伺候各位爺.”
“我呸!你居然敢拒絕本大人!”
金員外勃然大怒,破口大罵道,“恕我直言,像你們這種人盡可夫的歌女,在我眼中連我附上的婢女都不如,本大爺不惜愿意賞賜重金,你們居然還如此不識好歹,當(dāng)真可惡!今天你們是想陪也得陪不想陪也得陪”
“真是好笑,不過是有幾個臭錢就在這大呼小叫,有什么好得意的?朱砂滿臉嘲諷之色,似是最看不慣像這種自以為有錢人人都把他當(dāng)做大爺?shù)男∪?而且還欺辱女人,簡直是豬狗不如。
金員外聞言氣得吹胡子瞪眼,直接怒聲指著她罵道,“你這小白臉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老子就是有幾個臭錢又如何?本大爺所擁有的身家就算買下你一百條命都綽綽有余,給老子管一邊去!”
朱砂輕蔑一笑,從懷中拿出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說道,“本小本公子想要買下你的人頭更是綽綽有余,不妨這顆珠子送給你,你把性命交出來如何?”
“哦天吶?居然是夜明珠,這個是西域國家上供才能擁有的寶物。
“這位公子真是有錢,金員外和他一比簡直就和垃圾一般!
“何止是垃圾,簡直就是天上的雄鷹和地上的蟲子,完全沒得比!”
“這下金員外也臉丟大了啊哈哈哈!”
在場眾人見到價值稀有的夜明珠,無比面露驚容
發(fā)出一陣贊嘆驚訝之色,就連老婦人和雙兒見到傳說中的夜明珠也眼冒金光,金員外更像是被人無形之中打臉另一樣,只感到臉頰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