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捏著她的下頜,像是要硬生生捏碎她的下頜,疼的她皺緊了眉頭,渾身忍不住輕顫。
她咬緊了牙關,逼著自己冷靜,可是身體本能的恐懼,根本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樓景瑞看著她那張被打的紅腫的臉頰,以及嘴角的血液,心中才暢快了幾分,“安然,你想要跟我玩,你還太嫩了,我把你玩死,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你信么?”
想到自己差點就要在里面判刑,他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安然疼的皺眉,又不敢反抗,“你放開我。”
“你剛才是不是又打電話想報警?”他看了眼,她那個被砸壞的手機。
安然急忙搖頭,“沒有,我沒有。”
“那就是打給你的相好的?樓司沉?我看你打了這么久,怎么,他不理你?聽說樓氏在紐約遇到危機,你專門跑去紐約了?怎么,這么上趕著送上門?他要你么?嗯?”
安然看著他此刻眼中的恨意,心中越發的絕望。
她知道,樓景瑞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
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她搖頭,“我和他沒有什么,你真的誤會了!
“你還敢說我誤會?真要我抓到你們在床上,你是不是還要跟我狡辯?”他冷笑一聲,帶著對她的怒意,緊緊捏著她的下頜,看著她臉上因為疼而扭曲的表情,他心中才覺得稍稍舒服一些。
“你當我樓景瑞是傻的?你背著我,上趕著去找他,恨不得把自己脫干凈了讓他上,你以為我都不知道?”
他大聲的吼著,甩開她的臉,像是甩開垃圾。
“建人!”
他罵著,想到她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心中就更加憤怒。
安然不敢看他,也不敢再否認,她縮在角落里,害怕他會對自己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果然,怕什么就來什么。
突然,他解開褲子。
她見狀,有些害怕的往后縮,“樓景瑞,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們是正常夫妻,你說我要干什么?伺候你男人,是你的義務。”
“不,我不要!
“由不得你”
她起身要跑,卻被他一把抓住,將她按在墻上,不由分說就闖入。
三個小時后。
安然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她卷縮在地上,眼中盡是絕望。
樓景瑞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對外面的人說到,“看著,別讓她跑了!
聽見他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急忙起身跑去門口,門卻怎么都拉不來,明顯被人從外面鎖著了。
她用力拍門,“樓景瑞,你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無論她怎么拍門,外面的人都不回應她。
她無力絕望的垂下手,下一秒,走到窗前,打開窗子,可底下是7樓之高,她跳下去必死無疑。
樓景瑞就是要把她關在這里,折磨她。
折磨到他滿意了,厭倦了為止。
明明她就可以解脫了……
可是,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任憑她怎么努力,都擺脫不了。
安然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被砸壞的手機,為什么他不肯接電話?
為什么?
如果他接了電話,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他會來救她……
可是,他卻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
以前他不會這樣的,無論她什么時候給他打電話,他都會接。
可最近,一切都變了。
就因為那個女人……
就因為陸湘宜!
想到陸湘宜,安然的眼眶通紅,她咬緊了唇瓣,環抱著雙臂,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胳膊的肉里,卻好似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秦暮楚這次學聰明了,直接包了一輛車去工廠,這筆錢她到時候會找公司報銷。
她來到工廠,找到廠長,把自己對那批服裝的設計做了更改,廠長看完她的設計也覺得可以嘗試,便找了一小部分的員工,在秦暮楚的指導下進行整改,于是,忙碌了兩天的時間,終于把兩千多的存貨改完了。
秦暮楚找了模特重新打版拍照,重新將衣服上架到網頁,結果當天的銷量為0!
一整天過去了,才賣出了一件!
這天,秦暮楚在加班,看著電腦上的銷售數據,在思考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
她沒有觸碰過網頁銷售,不太懂這一塊的需求。
難道,是設計出了問題?
還是價格?
可價格已經很低了……
劉總下班時,看見她還在,走了過來。
“還沒走呢!
說時,看了眼桌子上的電腦,瞄了眼數據。
“接受現實吧,數據不會說謊,你的能力……”
他話里,明顯有蔑視的意思。
還有幾分得意……
暮楚實在懶得搭理他,“劉總要是沒什么事,就趕緊下班回家吧。”
男人嘲諷的笑了一笑,“雖然我也看好你,但事實就是事實,我估計,整個設計部門都會對你擔任首席設計師有很大的意見,至于你能不能成為首席設計師,明天我會跟公司內部領導商討,具體結果,等開會后通知你!
其實,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她這個首席設計師的位置,坐不了。
原先設定的工資,也會降為一個普通職員的工資。
這就是他故意為難她的真正目的吧。
暮楚看向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努力擠出微笑,不予回答。
她從進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他會對她各種刁難。
所以,早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也不算太意外。
男人走后,暮楚臉上的微笑才垮了。
她郁悶的不是讓他得逞了……
也不是自己失去了首席設計師的職位。
郁悶的是,自己的設計,竟然沒人喜歡。
她關上電腦,準備回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也總是睡不著。
她起床,走到窗前的飄窗上坐著,又看見樓下那輛車,隔著太遠,她并不能把車牌看清楚,只看到車型。
這幾天早上她出門都有留意,并沒有看見這輛車。
可是到了晚上,就會停在那。
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只能說明車主也是一個早出晚歸的大忙人罷了。
可不知怎么,她心里就是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