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喉頭一滑,忽而,伸手,一把攥住了她在自己胸口放肆的小手,“秦醫(yī)生,大庭廣眾之下的,還有這么多同事都看著,你在我身上這么摸來摸去的,恐怕不合適吧?這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別有用心?”
“……”
摸來摸去?別有用心?
秦暮楚頓覺耳根子一紅,雙手如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登時就感覺身邊無數(shù)雙眼睛正詭異的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秦暮楚著急著解釋。
“你什么意思,我并不關(guān)心。”
樓司沉淡漠的打斷了她后續(xù)要解釋的話,邁開長腿,徑直離去。
頭亦不回。
“……”
這家伙!
還真是拽到?jīng)]朋友!
都這么多年過去了,怎么還是這副臭脾性!
性格差!難相處!
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被這樣的他給迷上了呢?
可偏偏,這一刻,秦暮楚還是聽到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心跳聲,“砰砰砰”的,一聲一聲,正強烈的撞擊著她的心房。
而被他握過的手腕,此刻也燙得像被熱火烘烤著一般,那份熱度,更是沿著她的肌膚一下子就滲到了她的心尖兒上去。
秦暮楚糾結(jié)了許久,才終于鼓起勇氣,拿著燙傷膏去主任辦公室里找樓司沉了。
無論怎樣,傷是她燙著的,送支燙傷膏,聊表一下歉意,還是有必要的。
結(jié)果,辦公室沒人。
“秦醫(yī)生,找樓主任呢?”秦暮楚才從辦公室出來,就聽經(jīng)過的小護士林若曦問了她一句。
“……嗯。”秦暮楚局促的笑了笑。
“樓主任這會在樓下小花園里呢!我上來的時候見著他了,你去那找他吧!”
“謝謝!”
秦暮楚同林若曦道了謝,猶豫了一小會兒后,到底還是決定下樓去找他。
她快速下樓,手里還拿著給他準(zhǔn)備的燙傷膏,才走至露天小花園里,卻在見到石凳上那溫情的一幕時,腳下的步子,驀地停了下來。
握著燙傷膏的手,也不由緊了緊。
“你說說你,我才不過去處理了個緊急患者,你就把自己燙成這樣了!早知道,我應(yīng)該找其他人去陪你吃飯的。”
程萱瑩一邊心疼的數(shù)落著樓司沉,一邊替他抹藥。
“瑩瑩,我可以自己來。”
樓司沉握住了程萱瑩的手腕,態(tài)度疏離,語氣卻始終溫和,“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你把藥膏擱下,一會我回辦公室自己涂。”
“那可不行!你的話,我才不信呢!剛還說一點小傷,瞧瞧,這都紅了一大片,水泡都冒出來了!”
程萱瑩堅持。
樓司沉卻在見到對面光面銅像里映射出的秦暮楚那張嬌俏的小臉時,他握著程萱瑩的手,緩緩松開了來。
默許了她上藥的舉動。
身后,秦暮楚咬緊了下唇。
樓司沉身上的格紋襯衫從上面隨意的敞開幾顆紐扣,慵懶的露出一小片麥色的皮膚,被燙過的地方,稍稍有些泛紅,卻半點不影響他的性感。
程萱瑩柔軟的指腹,碾過他健碩的胸膛口,她的頰腮上不自覺泛起一層羞赧的紅暈之色,心臟更是不由自主的“砰砰砰”一陣狂跳著,“司沉,你還沒告訴呢,你這傷到底是怎么燙著的呀?”
樓司沉淡淡的目光,別有深意的睞了眼對面的銅像,似不經(jīng)意的回了一句:“盛湯的時候,被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實習(xí)女醫(yī)生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