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我到醫(yī)院繼續(xù)當(dāng)醫(yī)生嗎?我來了你又不高興!眲⒑普f著,就已經(jīng)坐到了夏萌辦公室里的沙發(fā)上。在夏萌面前,他不大注意形象,直接就把雙腿擱到了沙發(fā)扶手上,來了個最舒服的葛優(yōu)躺。
“我……劉浩,你怎么吊兒郎當(dāng)?shù),不像個醫(yī)生。”夏萌見不得劉浩這種樣子,忍不住責(zé)備說。
劉浩卻很悠閑的說道:“醫(yī)生的樣子?你像個醫(yī)生的樣子吧?可你告訴我,你的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嗎?”
一句話,噎得夏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的確,劉浩也只有不在上班的時候,才會表現(xiàn)得如此的吊兒郎當(dāng),真正做手術(shù)的時候,那股認(rèn)真勁,醫(yī)院里誰都比不上。
不要說一個女人最撩男人的時候,就是認(rèn)真工作的那一刻。對于男人來說,也一樣是這樣的。
夏萌留下劉浩,哪能說,不受一點他那特別專注工作的樣子吸引呢?
劉浩看見夏萌不再出聲,雙手也抱到了自己的后腦勺,用一雙特別有情的目光看著女人,笑嘻嘻的問道:
“怎么?覺得這些日子不見我,特別想我了,所以才叫我繼續(xù)留這里?”
“別那么自戀好不好?”夏萌白了眼劉浩。就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告訴你啊,這個……今天葉穎遇到了一件怪事,我覺得很可能和你有關(guān)系呢!
聽說怪事,劉浩就忍不住了。他呼一下坐了起來,問道:“怎么啦?是不是看見了好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招搖過市?”
“這你也知道?”
“?當(dāng)真啊!眲⒑平K于坐不下去了。他霍一下站起來,一個箭步來到夏萌身邊,正要低頭問原因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就被嘭一聲推開了。
劉浩和夏萌的姿勢曖昧至極。特別是劉浩,他的嘴巴剛好想要湊到夏萌的唇邊,這“嘭”的一聲,讓他不由自主的驚呼道:“誰?”
走進來的,正是在劉浩辦公室久等不見他的葉穎。葉穎雙手抱在胸前,揶揄說:“怎么?壞了你們的好事?”
“葉穎?你不是走了嗎?”夏萌也同樣本能地問道。
夏萌看看劉浩,再看看夏萌,對夏萌的問話置之不理。她直接問道:“我來是不是特別礙你們事兒了?”
“沒有沒有。我們……我們正討論著你說的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呢。”天知道夏萌究竟想什么,她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進行解釋。
葉穎卻不說話,手一伸,來到劉浩的胸前,抬起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問道:“怎么?難道連送給我的手機都不愿意給我了?別忘了,你的小命沒有我,或許已經(jīng)不懂得呼吸了呢!
劉浩有點生氣。這個葉穎究竟怎么了,語氣咄咄逼人的,他可是什么都沒對她做過呢。
話說,女人生氣,正是因為男人對她什么都沒做過。特別是一個對男人有意思的女人,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就好像僧人看女人一樣,這怎么不叫女人生氣?
現(xiàn)在的葉穎就是這樣的感覺。這個叫劉浩的,好歹也在夏萌面前,表現(xiàn)多一點她和劉浩的不同待遇!
偏偏劉浩這個時候,兩手一攤,嘴巴一扁,聳肩說道:“容櫻那里。她說了,要是我去拿,還得給她買同等價錢的包包,我舍不得錢!
“你混蛋。”葉穎抓起夏萌桌子上的一本書,對著劉浩就扔過去,然后,一轉(zhuǎn)身走出了那兩個狗男女呆的地方。
夏萌看看劉浩,又看看遠(yuǎn)離了的葉穎,想不明白,葉穎這是怎么啦?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劉浩伸出舌頭,無奈的搖頭。嘟囔說道:“你看看你們女人,一個比一個不講道理。從今天開始,我對你們女人,要敬而遠(yuǎn)之了!
說完,劉浩就走出了夏萌的辦公室,邊走邊說道:“這幾天我在醫(yī)院二十四小時呆著,請你安排好護士,所有我經(jīng)手的病人,都給我盡量安排過來哈!
夏萌想要聽到的,就是這些話。至于葉穎,她不用去想她的。醫(yī)院的事情,夏萌都忙不過來呢。
看著劉浩大踏步的往他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夏萌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今晚回到家,她要向爺爺好好的匯報匯報情況。
葉穎做夢都沒想到,她一整個晚上都在看著劉浩家里的亮光,但一直到晚上十二點,那個地方還是黑漆漆一片。
她有心想要給劉浩打個電話去問問,但又拉不下面子。她不是自己生氣跑出來的嗎?為什么還要自己給自己過不去?
倒是劉浩,他一點兒空余的時間都沒有,至于生氣出去的葉穎,他更沒有時間考慮了。
沒有洗澡,身上有點不舒服。但在知識的海洋里遨游,這種舒暢感,也是劉浩覺得很難得的。
一夏醫(yī)院里的醫(yī)術(shù)很多。劉浩自從到這里上班之后,就不用再給自己買書了。現(xiàn)在他看的這一本,說的是關(guān)于特異功能和醫(yī)學(xué)的關(guān)系。
他感覺寫書的這個人挺厲害的。把這種特別的功能和醫(yī)學(xué)聯(lián)系起來寫,一個又一個具體翔實的案例,就好像看一個又一個小故事一樣。
劉浩看得很入迷,以至于有個小老鼠在偷吃他的東西,他都不知道。
可隨著老鼠吱吱聲,接著卻又聽見了一只貓喵喵的叫聲,劉浩終于警覺過來了。
“難道有人?”劉浩先是一個疑問,接著,他放下了書,側(cè)著耳朵仔細(xì)的傾聽。不聽不要緊,一聽他真的嚇一跳。
只聽見沙沙的聲音,陰森中,又帶著一股冷冷的氣氛。再一愣,劉浩的皮膚疙瘩都起來了。
如果猜得沒錯兒的話,應(yīng)該是一條蛇。不知道那條蛇在什么方向,但離劉浩肯定不遠(yuǎn)。
劉浩放下書,把房子里的燈全都打開。貓著身想要打開門走出去。門“吱呀”一聲打開,一條蛇就昂起了頭。
即便是劉浩藝高膽大,看見這條蛇的時候,他的心也禁不住漏跳了半拍。
這是一條特別毒的蛇,頭部是三角形的,腹部黃白相間,頭部下來的那個腮部,鼓鼓的,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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