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靈草到底是被誰調(diào)包了呢?”徐良喃喃自語。
這時李默走了進來,看到徐良傷城這個樣子趴在床上,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李默捂著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默不說還好,一提起來徐良就是一肚子的火,強忍著怒火,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平靜道:“被南華殿四長老打的!這個老不死的!”
“啊?大哥不是去給他們送藥去了嗎?怎么還會被打了呢?”
“對啊,可是藥不知道被哪個王八羔子給調(diào)包了,四長老那個老不死的以為我故意戲弄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打了一頓!”徐良的聲音中已經(jīng)帶著一絲怒火。
李默拍了拍徐良的肩膀,道:“那大哥可曾查出這靈藥到底是被何人調(diào)包?”
徐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查到了自己還會在這里趴著嗎?早就沖過去把那個調(diào)包的王八羔子給打死了!
見到徐良一臉的怒不可遏,李默也沒有說話,心中暗道:一定要幫大哥把那個王八羔子給揪出來!
“對了,大哥,你傷城這樣,三日之后的內(nèi)門弟子考核還能參加嗎?”
李默的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
媽的!自己怎么沒想到,傷城這個樣子,在內(nèi)門弟子考核那天實力肯定會大打折扣,甚至無法全力發(fā)揮,四長老那個老匹夫,心機很重啊!
“哼。”徐良冷哼一聲道:“四長老他們之所以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一是因為我公然侮辱了公明策和公明戰(zhàn),四長老氣不過,所以打擊報復,二便是因為內(nèi)門弟子考核在即,一旦我受了傷就沒有辦法全力發(fā)揮,到時候,陳武那個小子就有很大的可能把我擠下去,成為內(nèi)門弟子了。這個老匹夫,心機還真是重啊。”
聽徐良分析的頭頭是道,李默不由得驚嘆原來一場看似十分普通的長老責罰弟子,在徐良的解說下變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明爭暗斗!真是帶感!
“那大哥,內(nèi)門弟子考核你想怎么辦?有沒有把握能夠把陳武那個王八羔子給踢下去?”
徐良的目光陡然變得十分的陰冷,看向陳武空著的床鋪,陰陰的說道:“放心,陳武那個王八羔子,我是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
徐良又和李默寒暄了一會,蟻爺已經(jīng)出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所以換藥的重任就要交給李默了。
李默十分小心的給徐良換了藥,又去食堂幫徐良弄了些吃的,這才坐下來休息。
由于屁股還是火辣辣的疼痛,不能坐凳子,所以徐良只能趴著吃飯,十分的別扭。
吃過飯,陳武走了進來。
一看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徐良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也是強忍著怒火,不去看他。
徐良沒有說話,但是并不代表陳武就是省油的燈,輕佻的看著徐良,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徐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陳武倒沒有生氣,哼著小曲兒走了出去。
不對啊,這小子今天怎么這么能忍耐了?
徐良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陳武的不對勁,不過他也沒有太在意,只道陳武是看見自己受傷,小人得志罷了。
徐良并沒有閑著,囑咐了李默一些內(nèi)門弟子考核時的注意事項便休息去了。
日落西山,天邊的夕陽柔柔的灑在大地之上,徐良看著窗外的美景,不由得一陣唏噓。
就在這時,蟻爺回來了。
看到蟻爺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用問也知道這位是無功而返。
蟻爺剛想說話,徐良就打斷了他,“三日之后就是內(nèi)門弟子考核,我傷城這樣恐怕不能夠發(fā)揮全力,蟻爺你有沒有什么靈丹妙藥,能夠讓我屁股上的傷好的快一些?”
看到徐良一臉殷媚的表情,蟻爺擺了擺手,道:“你可別看我,我就這身皮,其他的都被你小子給搜刮光了!”
徐良無語了,蟻爺說的是實話,渾身上下除了那身金色的外殼看起來還值點錢之外,他身上的東西早就被自己給搜刮干凈了。
算了,只能靠自己了,徐良在蟻爺?shù)膸椭聫膬ξ锝渲腥〕隽俗约涸趷汗仍嚐捴蝎@得的靈藥,其中有一些都是治療外傷的,所以徐良也是特意留了一份,并沒有全部上交。
敷好藥之后,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滲入肌膚,十分的舒服,徐良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徐良屁股上的傷也在靈藥的調(diào)理下好的差不多了,只不多大幅度的動作還是會有些疼痛,不過這并不影響徐良在這次考核中取勝的決心。
這天,徐良和其他外門弟子一樣,早早的就來到天都閣的神機廣場接受考核。
南華殿,紫竹院風塵巖的外門弟子加起來有數(shù)萬,不過這些人都是來湊熱鬧的,光是惡谷試煉就不知道刷下了多少人。
徐良和李默站在人群中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一種特別渺小的感覺。
四長老從神機大殿中走了出來,略有深意的朝著徐良和陳武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威風凜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今日是天都閣三年一次的內(nèi)門弟子考核,希望諸位弟子點到為止,不要傷及同門。”
接著就是一大堆的廢話,聽的徐良昏昏欲睡。
終于,在一聲清脆的銅鑼聲中,內(nèi)門弟子考核拉開了序幕。
接著就是分組了,徐良隨便的抽到一個數(shù)字就回到一顆大樹的樹蔭下修煉。
李默看著徐良如此刻苦,自己也找了個樹蔭修煉去了。
一上午的比賽很快就過去了,徐良陳武李默林峰峰林慧徐武等人沒有一個上場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么的,一個人沒有上場就算了,這么多人都沒有上場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徐良自然知道這其中原有,不過只是在心里,并沒有說出來。
下午的第一場就是徐良上場,和徐良對戰(zhàn)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少年和李默一樣十分的羞澀,就連說話都緊張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二人寒暄了一會便直接開打,少年的每一招都如同雄鷹一般狠辣,一雙眼睛在戰(zhàn)斗是也是如同鷹眼一般的睿智。
徐良看了看,少年是雄鷹血脈,黃色初階,修為沒有自己的高,所以也不在和他墨跡,一季寒冰烈火掌便將少年送上了天空。
這一戰(zhàn),很明顯是徐良勝。
徐良的名聲不光是在紫竹院,就是在南華殿和風塵居都是紅透半邊天的人物。
接下來是林慧上場,和林慧對戰(zhàn)的是一名長相陰柔俊美約莫二十出頭的男子,林慧看了心神一陣動蕩,心想若是能夠和這男子共度**可就真是賺大了!
男子無悲無喜的看著眾人,眼神中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給人一種超塵脫俗的感覺。
見到男子不買賬,林慧內(nèi)心的淫蕩之心更加泛濫了,甚至能夠下身有些濕濕的。
林慧此時十五歲,正值青春年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知道是多少人夜間意淫的對象,而身材發(fā)育的更是誘人,前凸后翹,十五歲的年齡,卻又這十八歲的成熟身體,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于徐良的開發(fā)。
林慧沖著男子嫵媚的一笑。
男子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直接一拳朝著林慧高聳的胸部打了過來。
“我靠,這不是流氓嗎?!”徐良一看,忍不住叫了出來,這個小子有種,竟然敢摸我的女人!待會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男子的拳頭狠狠的打在林慧的胸口。
胸口傳來酥酥麻麻如同電流經(jīng)過的快感,林慧的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可是接下來,林慧怎么也沒想到,一股大力從男子拳頭中噴涌而出,接著自己的胸口就是一陣劇痛,下一秒,就從石臺上倒飛出去。
徐良連忙接住倒飛的林慧,柔聲安慰,林慧的眼睛始終都在男子身上。晃悠,從臉到脖子,在到胸口,最后停留在男子的雙腿之間。
徐良的臉色鐵青,輕輕咳嗽了兩聲,林慧這才把目光從男子的身上移開。
這一場男子勝。
接下來又是枯燥乏味的比賽時間了,徐良陳武等人除了林慧和林峰峰沒有晉級,其他的全部都是毫無壓力。
趁著休息的時候徐武走到徐良的身旁。
沉默了許久,徐武沉聲開口,道:“徐良,我們都是徐家人,有一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武大哥,有什么事你就說吧?”徐武和徐良一樣都是徐家的人,所以徐良相信在這個時候徐武是絕對不可能害自己的,因為他也想讓徐家出人頭地。
“林慧這個女人,要不得!”徐武早就看出了林慧的水性楊花,剛剛她看那名男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淫蕩的誘惑,這就能夠看出,林慧不是個好女人,千萬不能娶回家,如果娶回家那就等著帶綠帽子吧!
這件事,徐良早就看出來了,可是無奈,自己對林慧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減退,同樣在他的內(nèi)心,一直不相信林慧會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