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聽錯?那廢物居然敢來參加比賽啊?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桀桀,說不定他能夠咸魚翻生呢!”
臺下的族人們對徐良的鄙視撲面而來,而身為其中主角的徐良對此淡淡一笑,來到了五號擂臺。
“良兒,這一關你必須熬過去,父親不能夠照顧你一輩子。 痹谥飨_上的徐匡心底暗暗地想到。畢竟遲早有一天,徐匡和歐陽燕會逝去,所以徐良必須要學會自己獨立。
徐良上擂臺之后,微微向臺下的人群揮手致敬,當然,眾人以為徐良是發神經,到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徐良的對手是一個大胡子哥,徐家富,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老一輩的家伙冒充年青一代弟子參加比賽呢。
徐家富是徐家二長老的兒子,雖然實力為赤色巔峰,但是為人卻讓人不敢恭維,徐家富對自身面容是很‘放縱’的人,如胡子不清理,鼻毛長的像個張飛,頭發更是亂糟糟,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骯臟!
徐良看到徐家富這幅妝容,險些沒有吐出來,尼瑪啊,世界上還有這種極品。
“徐良小弟,聽說你的血脈是螞蟻血脈,老哥我也不占你便宜,讓你三招!”徐家富抬頭看天,擺出一副絕世高手的樣子,讓徐良看得一陣無語。
雖然被徐家富叫小弟略顯不爽,但是按年齡徐家富的確比自己年長幾歲,徐良也沒有和徐家富計較那么多。
“家富老哥,盡管出手吧,不出手就沒有機會了哦!”徐良對著徐家富陰陰一笑。
徐家富聽到這個話后詫異了一番,然后仔細打量了一下徐良,發現這小子自己居然有點看不透,怎么可能,我可是半只腳踏進橙色境界的高手啊,連比自己小幾歲的徐良都不如嗎?
徐家富收起了小窺之心。“那好吧,我們手下見真章吧!”
徐家富說打就打,雙腿向下一蹲,借助地下的反彈力揮著略帶灰色的拳頭向著徐良奔去,徐良向左一閃,伸出拳頭施展開白虎拳來,徐家富徐良的拳頭將要打中自己,立即釋放出身上的飛鷹血脈,身體向天空中騰飛而去。
徐良見一擊無效,也不見追擊,徐家富的血脈雖說也是紙血脈,但是卻有一優點,就是能夠騰空飛行一陣子,果然是逃命必備大技啊。
“快看,徐家富要施展必殺技了!”
“什么,這徐良有這份實力讓徐家富如此鄭重對待嗎?”
徐家富經過一番試探之后知道徐良不是軟茄子,所以毫不猶豫地就釋放出必殺技:鷹擊長空。這個武技專屬于鷹類血脈,十分強悍,徐家富憑著它有自信對抗橙色初階的武者了。
徐良隱隱中感到一絲危險,當然只是一絲而已,徐家富的實力根本就無法撼動自己,徐良抬頭看去,只見徐家富雙手不斷打出羞澀難懂的手印,徐家富的腳慢慢地變成鷹的爪子。
“鷹擊長空!”
徐家富爆喝一聲,爪子飛速地向著臺上的徐良抓去。臺上的徐匡看到這一幕,心底很是擔憂,畢竟徐家富這一招太厲害了,不知道良兒能不能夠接下來。
“家富老哥,如果你的實力就只有這些的話,那么到此為止了!”徐良淡淡地說道。
徐良釋放出自身的氣勢,席卷了整個擂臺,徐家富的鷹爪緩緩一頓。徐良眼睛閃過一絲精光,“戰爭踐踏!”徐良心底默默念著。只見徐良一只腳狠狠地向著擂臺踏去,一股地震之力暴射而出,擊向徐家富。徐家富臉色大變,來不及閃躲,“轟隆!”
被地震之力擊中的徐大福臉色向著擂臺外面倒飛而去,砸到了地上,吐了一口血,暈死了過去。全場一片死寂,這還是那個廢物嗎?毫不動用血脈之力就能夠把徐大福打敗?
徐匡看到徐良大發神威地打飛徐大福,心底那個激動啊,誰說垃圾血脈就一定弱的,誰說我兒是廢物啊?主席臺上的長老們都是面面相覷,這到底是什么事兒。
徐良眼色冷漠地掃過臺下的族人們,族人們一臉恐慌,強者為尊的觀念已經植入了他們心底了,現在徐良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們了,讓他們感到了一絲恐懼,尤其是那些嘲笑得最兇的族人,更加是嚇尿了。
徐武眼神灼灼地盯著徐良,徐良最后所施展的那招,徐武明顯看出了端倪,擺明就是白熊血脈的天賦技能:戰爭踐踏!徐良到底是什么練成的呢?徐武的戰意涌起了,心底已經把徐良看做是競爭對手了。徐武從來就不相信血脈能夠決定一個人的實力,只要能夠堅持不懈地走下去,終有一天會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這就是徐武的道!
臺上的徐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戰意向自己撲面而來,徐良尋找了一下來源,知道這戰意是徐武發出了,當下也毫不示弱,釋放出自身的戰意,反擊而去,“轟轟!”
兩股戰意相互抗衡著。
“看來我們徐家要崛起了!”主席臺上的長老們發出感慨。
“這一場,徐良獲勝!”裁判的聲音響起來了,徐良默默走下擂臺。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家的大比逐漸走向白熱化,徐良接下來勢如破竹地打進了總決賽,大出人們意料之外。而另一個進決賽的人毫無疑問的就是徐武了。
“哎,你說徐武和徐良哪一個奪冠?”
“當然是徐武了,徐家年青一代第一高手可不是蓋的,而且徐良才剛剛入道不久,徐武已經磨礪了幾年了!”
“對對對!徐武可是比徐良多修煉幾年的,血脈也比徐良高,話說回來,我怎么沒看過徐良在比賽中使用血脈之力。俊
族人們對于這場比賽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總決賽開始,請徐武,徐良上擂臺!”執法長老充滿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居然是執法長老當裁判,可見其重視程度非同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