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倒也是躲開了,后面攻來的三人凌厲的三劍。
“這是內(nèi)家真氣!你是通經(jīng)境的修為?”男子遲疑地看著林斗。
“呵,看來你也沒有完全失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的那些花架子根本就不會有作用。覺悟吧!”說完林斗又是當胸一劍刺出。
“呵,通經(jīng)境又如何?”男子向右后方躍起躲過了林斗的一劍。
“又如何?好大的口氣!有你跪地求饒的時候。”林斗哈哈大笑著再一次領(lǐng)著兄弟三人向男子圍剿過來。
不過這一次,男子沒有再解釋,也沒有再退縮。反而是嘴角微微一翹,帶著一絲冷笑。
有殺機,又如何?有真氣,又如何?
男子手持板磚,迎著林斗的長劍便迎面沖了上去。
林斗根本就沒有想到男子此時竟然還敢迎面沖上來。
由于他錯誤地估計了男子的策略,導(dǎo)致兩人在即將對上的時候,林斗的招式并沒有完全展開,失了先機。
而男子則借機橫向一板磚拍在了長劍側(cè)面。
林斗力貫右臂,體內(nèi)真氣勃然而發(fā),一抖長劍,頃刻間蕩開了男子的手。不過,當林斗蕩開男子后,卻反而是臉色一變。
男子等的就是林斗的這一震。
他前沖的沖勢借上林斗蕩開他的沖力,他如離弦之箭一般急速地撲向林斗左側(cè)的二人。左右手中的兩塊板磚上下翻飛,如鞭炮爆炸般“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七下拍出。
林斗左側(cè)緊跟而來的二人,雖然也都是通經(jīng)境一階的修為,有了體內(nèi)真氣,是內(nèi)家高手。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男子會出現(xiàn)在近前。
而且他本身的速度加在了林斗全力一擊的推動,猝不及防下,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將真氣灌注在臉上。
頃刻間二人便被男子拍成了腫豬頭,長劍脫手,雙手抱頭,鼻青臉腫地向后跌倒。
林斗急忙向左滑步,長劍自左而右攔腰斬向男子的后腰。
男子一個千斤墜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過身來,左掌上舉,自上而下砸向林斗斬來的長劍。
左手中的板磚重重地砸在了長劍之上,和第一次交手之時如出一轍。
男子再一次借力高高地向前躍起,空中翻滾,右腳再一次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砸向林斗的腦袋。
“白癡!你還真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林斗低呼一聲,蔑視地看了男子一眼,再一次舉起左手橫擋在了頭頂之上。
這一招之前便已經(jīng)用過了,而且男子還被林斗震飛了出去。同樣的招式,故技重施,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這一次傳到林斗左臂上的力量卻小了非常多。
林斗大驚,這難道又是借力不成?
果然,就在林斗狐疑之際,只見男子膝蓋微曲,整個人搭在了林斗已經(jīng)靜止在空中的左臂之上,借著林斗的力量,從林斗的頭頂上翻了過去。居高臨下向著林斗身后那人撲了上去。
那人身前本就只是林斗,雖然倉促間他看到了男子出現(xiàn)在林斗的他的頭頂上方,也看到了林斗左臂上震。他的嘴角掛起了冷笑。
但是就在他準備繞過林斗,趁男子被彈飛,空中無處借力偷襲男子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間天色謂之一暗。
“啪啪啪啪”,一連四聲脆響再一次響徹院落。兩塊半截板磚拍在了林斗身后那人頭上,那人被男子直接拍飛出去。而男子在拍飛那人的同時,兩腳后蹬,踹在了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的林斗的后背之上。
林斗受到?jīng)_擊向前撲了出去。雖然他早有準備,用真氣護住了身后并沒有受傷,但是如影隨形的兩塊板磚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前一后砸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那好大的一陣眩暈和劇痛,林斗向前一個猛撲,以一個狗啃泥的方式砸落在地面之上。
雖然林斗受到了出其不意的偷襲,但是通經(jīng)境二階的修為卻并不是擺設(shè)!
他顧不得后腦的眩暈和劇痛,趴在地上,強行轉(zhuǎn)過身來,準備躍起追擊。但是他面前的天色也是忽然間便暗了下來,如同馬上就要暴風(fēng)驟雨了一般。
林斗下意識地抬頭向上看去,卻見到一扇厚重的院門從他的頭頂上方急速地砸落下來。
他還沒搞懂這是怎么回事?便感覺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連疼痛都沒感覺到。
“咚”的一聲巨響,林斗消失在了那扇院門之下。
四周倒在地上的三個腫豬頭和傻站在后面的林昂,驚恐地看著當中一臉輕松的男子,一時間不知所措。
就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般。
又或者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再或者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集體選擇性失憶了。
男子拍了拍手中的灰,看著地面上的院門,淡淡地說道,“別擔心,這種程度的傷害只能打暈他,卻殺不了他。我有分寸的。”
但是那四雙驚恐的雙眼卻變得更加的驚恐了。他們似乎如夢初醒了。
一個聲音在他們的心中回蕩,這他媽的還叫有分寸?這可是一扇院門啊!少說也是百十來斤重,被這一下狠狠地呼上去,這能叫有分寸嗎?這他媽也能叫分寸?
男子看著四人,平靜地說道,“你們林府于我有救命之恩。若是能夠選擇,我是萬萬不想和你們動手的。我的確是失憶了,雖然失憶這件事我沒法向你們證明。但是我對你們林府只有謝意,絕無惡意。但是為何你們就是非要動手呢?”
男子的回答如同石沉大海。顯然,眼前的四人還沒有從方才的驚恐中走出來,到底有沒有聽見男子的說話,都猶未可知。
過了好一會,林昂顫抖著說道,“你殺了我哥?”
“哎,”男子搖了搖頭。他們果然是沒有聽見自己說了什么,這都過了好一會了,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只是暈倒了,你們用冷水澆一下,他便能醒來。”
林昂,面對著男子,一臉惶恐地,如同螃蟹一般,橫向往院中的大水缸中移動,用雙手捧了點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