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棲月跟著李堅來到了房間,只見三個人依偎在一起讓人看著很是心疼,白棲月也有所動容。
“你們沒事吧!”白棲月問,李娘這才知道是她來了,喜出望外的說:子笙姑娘,我們沒事。”
白棲月看了看三個人都沒什么事想著李堅認識李娘也不會對她們做什么便說:“你們在此稍等片刻,我與他有事商議。”
這些話若是換做別人來說李娘倒是不會相信,但這是白棲月說得,李娘怎么會不信。
白棲月與李堅出去,一出門口所有的強盜都齊齊的單膝下跪,“子笙姑娘,我們愿誓死追隨你!”
這樣的場景讓李堅都有些意外,因為他沒有想到只是經(jīng)過剛才的那個教訓就讓他們都認定了白棲月的能力,既然這樣何不順水推舟。
“子笙姑娘,我代表山寨上下效忠與你,請你做我們的老大!”
李堅抱拳懇求白棲月,白棲月盯著山寨全上下五十多號人不語,鳳棲寒用手肘推了推她開玩笑道:“本公子不介意做壓寨夫人的。”
白棲月白了一眼鳳棲寒看到所有的人臉上那種充滿著希望的臉色點了點頭,“以后便是由我管理你們。”
“多謝子笙姑娘!”李堅,張大和萬二等眾人都齊齊的喊,白棲月點了點頭道:“這以后便不是強盜窩子而是鏢局,你們從今天開始金盆洗手浪子回頭,為富商人家押鏢過日子。”
李堅感激的看著白棲月,他之前還在為做什么職業(yè)而猶豫現(xiàn)在看來押鏢最合適,默子笙真是有的好功夫也有好頭腦。
“局長,那我們這鏢局叫做什么好?”李堅問,他自小在野外長大常年勞累又怎么識得字,就怕鏢局開業(yè)后無人來,最后還是落敗收場。
白棲月頓了頓道:“就叫鴻門鏢局,你們在找個好地方定居下來,開始招攬生意,只要做到誠信安全保證就好。”
鏢局也賺錢只不過就是奔波勞累,辛苦的很,
“多謝局長賜名,那我這就下去安排,找到一個好地方定居下來,一心一意干好鏢局的生意。”李堅看了看張大和萬二說,萬二聰明可以當會計,而張大生性彪悍可以去押鏢,相信鴻門鏢局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鳳棲寒看著馬上就忙活起來的眾人,欣喜若狂的說:“你若是局長,那本公子豈不是局長夫人,雖然壓寨夫人更好聽,但是呢,你的決定本公子也不會反對。”
鳳棲寒早就樂開花了,白棲月心中也有些高興但卻沒什么反應,準備帶著李娘們走,李堅就挽留了他們。
“局長,不如等開業(yè)以后再走吧,您是局長不能不在場啊,更何況與您同行的也都累了,不如就在這里休息幾天再走?”
白棲月看天色已晚又考慮到阿念剛生完孩子便點頭答應了,但愿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錯過了武林盟主那便不好了。
李堅喜出望外,連忙讓廚娘準備一桌的佳肴招待白棲月,所有的弟兄都在山寨里吃吃喝喝,個個舉杯助興,李堅也有些喝高了。
渾渾噩噩的趴在桌面上,白棲月見四周都是酒味實在是難受,便提出想要去走走,但鳳棲寒又不放心她于是就跟著一起了。
兩個人沒打燈的走在月光灑滿的鵝卵石上,聽小溪潺潺流水聲,看螢火翩翩幽蘭光,兩個人比肩而行,感受著來自森林的靜謐。
涼風習習也冷了,有些生病的白棲月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鳳棲寒馬上解下自己的一件衣裳披在她的身上,“你看你,都感冒了,還要本公子照顧你。”
白棲月拉了拉衣服倒也覺得沒什么,“天冷了不是還有你嗎。”
“你也知道本公子在,本公子什么時候不在你身邊,你就是熟視無睹,也不知道依賴一下,在你面前本公子可是一點什么榮譽感都沒有。”
鳳棲寒抱怨著卻讓白棲月有些動容,張了張口半晌才問出一個問題:“對你而言什么是辛福。”
“那還不簡單,就是每天醒來看到你,每天能抱你還有對你動手動腳。”鳳棲寒色瞇瞇的說似乎饒有興趣,白棲月微微錯愕這便是幸福,不是什么轟轟烈烈而是習以為常。
“我的辛福是,”白棲月的正準備說些什么,鳳棲寒就已經(jīng)欺壓下來了,將她所有的話都藏在流轉中。
鳳棲寒又對她動手動腳,利索的解了她的腰帶還準備撤掉她的裹胸,白棲月很冷不丁的一個噴嚏在冷風中瑟瑟發(fā)抖。
鳳棲寒不得已放棄讓她好好的穿上衣服,“你說你怎么就這么不對時候。”
這到嘴的鴨子再一次離他遠去,鳳棲寒無奈的抱怨著,卻帶著她回去,白棲月走在他后面又想到他說得辛福,便用手小心翼翼的拉住了他的手。
鳳棲寒察覺到有人投懷送抱就馬上的背起她,白棲月慌張的拍打他卻也任由著他,“以后不可以對我動手動腳。”
鳳棲寒偷著樂卻還是佯裝點了點頭,不動手動腳他就可以放開來了呀,反正不是動手動腳就對了。
兩個人回到去的時候也散場了,只有李堅一個人還在喝著酒,嘴里念叨著:“子笙,姑娘,子笙…姑娘。”
鳳棲寒聽了這話很是不高興就馬上帶著白棲月回去了,而白棲月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趴在他的背上。
鳳棲寒放下白棲月就馬上強勢的推倒了,很是不爽的說:“你,只能喜歡本公子,不能看別的男人!”
白棲月不知他是怎么了,但突然想到剛才李堅念得是她的名字便想到了由來,他應該是吃醋了。
“聽到?jīng)]有!”鳳棲寒十分正經(jīng)的對著她說,白棲月有些措手不及,然后很巧合的打了個噴嚏,鳳棲寒無可奈何的把被子捂在她身上,強悍的說:“不要讓本公子擔心你!”
白棲月扯了扯被子也不知道說什么,因為別人喜歡她她不能怎么樣,但是對于鳳棲寒她不知道該給一個怎樣的解釋。
“不要讓本公子為你瞎操心!”鳳棲寒似乎是罵了一句就出去了,白棲月知道他肯定不會生自己的氣,放心的睡著了。
然后走出去的鳳棲寒之后就回來了,他也只是賭賭氣,就想讓她知道她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不然這家伙老是不承認讓他捉急。
鳳棲寒躺在床上,卻沒想到白棲月竟然從背后摟住了她,用她的臉蹭了蹭他的后背,鳳棲寒欣慰一笑,反身想要摟住她但是白棲月偏偏和他作對的反身背著他。
鳳棲寒嘴角抽搐竟然被套路了,敢情這家伙是不情愿被抱。鳳棲寒一把摟住她的后背在她的脖子蹭了蹭:“晚安,蠢貨。”
語罷,夜深人靜時,山寨安靜于山林之中。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李堅就找到了白棲月,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局長,我昨晚喝醉沒說什么胡話吧!”
看來李堅也知道自己喜歡白棲月,但是白棲月與鳳棲寒才是一對,他怎么能做第三者插足別人的感情,所以這才來道歉。
白棲月只是搖了搖頭,李堅長舒一口氣算是沒發(fā)生什么,正當他還想再搭訕說幾句話的時候鳳棲寒走了過來。
李堅看著兩人說說笑笑將自己渴望的目光垂了下來,看著那雙鞋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鳳棲寒找白棲月是為了和李娘她們說清楚她們暫時停留幾天把傷養(yǎng)好,李娘不由得有些擔憂,“那不會影響我們的速度吧!”
“不會,只要快馬加鞭就可以了。”
白棲月看了看熟睡的阿遲說,雖然有些顧慮但還是抱過了阿遲,阿遲很乖的睡覺沒有什么動靜,白棲月也放心了。
“子笙姑娘,還得多虧了你,阿遲才能安然無恙。”阿念身子虛的很,到現(xiàn)在也都是臉色慘白沒有任何的血絲。
“以后叫我子笙便好。”白棲月小心翼翼的抱著阿遲,生怕弄疼了阿遲,而鳳棲寒則是調(diào)皮的用手指戳了戳阿遲的臉,又捏捏白棲月的臉。
深思熟慮之后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還是你的臉比較好捏。”
白棲月無語的白他一眼,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無聊。兩個人的小打小鬧在李娘和阿念的眼里是辛福的。
——樓蘭——
第一日來到樓蘭,君漓墨興奮的睡不著,所以第二日就早早的起來拉著男子陪他去玩,男子一路并未說話,聽的都是君漓墨的贊嘆聲。
“小家伙,如果我讓你離開你會離開嗎?”男子寵溺的看著他眼中凈是不舍,君漓墨聽到他的問題笑容凝結在他的臉上。
目光遲疑的看著他,仿佛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你要拋棄我?”
君漓墨不敢相信的問他,他承認自己恨他但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他會有不要自己的一天,不對,是那天起久安鳳來的時候就注定了這一切。
男子認為他想多了,他問這個問題也只是為了考驗他反倒被他誤會,“小家伙,我怎么會拋棄你呢。”
君漓墨強忍住呼之欲出的淚水說:“如果要離開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走。”
君漓墨說完就走,在轉身的瞬間變得脆弱不堪,眼淚啪啪的掉下來,男子抓住了他的手臂往自己的懷里帶,“小家伙,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君漓墨依偎在男子的懷里,抬起頭看著他,“那你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男子回避了這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的君漓墨并沒有生氣,而是辛福的待在他的懷里。
他并不知道男子會不會真的拋棄自己,就算今天說著不會也保不準明天說不會,因為他身邊已經(jīng)有久安鳳了。
這件事情之后,君漓墨縱然還在欣賞風景,但是心中沒有了快樂,臉上的強顏歡笑也只是裝給男子看。
君漓墨與男子結束了這個話題游玩,原本計劃這是玩一天的,但是因為別扭卻提早了半天結束,君漓墨回到客房就倒頭大睡。
阿依與久安鳳在商量著武林大會,只見阿依分析的頭頭是道,“掌門,這次的武林大會朝廷給出了極大的利益,我們是都要參加?”
樓蘭雖然隱于世間,但他們的活動并沒有隱于世間,因為有一些圖謀不軌的卑鄙小人會打著樓蘭的旗號坑蒙拐騙,給樓蘭惹了不少麻煩,所以一些重大的事情樓蘭還是會出面的。
久安鳳撐頭考慮著,武林大會這么重要的事情白棲月是一定會去的,不如也就一同參與了,在大會上打敗白棲月殺了她還可以說是誤殺,公報私仇她還沒有試過呢。
“那就去吧,武林大會什么時候開始?”久安鳳初來乍到壬子國,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阿依幫著她,她就是一個昏君。
“寒冬時十二月初六,在梅林舉行。成為武林盟主能得到太子壬子祁的提拔,朝廷還會重用,這對樓蘭的發(fā)展有很大的幫助。”
“準備好東西,我們也要是時候的出發(fā)。”去參加武林大會怎么可能只是為了殺了白棲月,反正白棲月也不知道自己來了壬子國,若是在路上好好的折磨她,想必會很好玩。
久安鳳盤算著小九九,認為肯定會好好的折磨白棲月,但是她總是太天真,把一切都想的那么的見到。
“掌門,為何要留那兩個人下來,他們打傷樓蘭這么多弟子?”阿依實在是想不明白,男子的能力她不是沒有領略過,她怕男子進到樓蘭是為了一己私利,若是把樓蘭出賣了那還得了。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久安鳳也只能敷衍著過去,她也沒有明確的理由。
阿依見久安鳳也煩了就自動的退下了。
——壬戌國——
蘇顧經(jīng)過幾日的努力終于配制出了血咒的解藥,只是君漓墨不在身邊他沒有辦法知道藥性。不過以蘇顧的為人,應該不會讓君漓墨以身試險。
蘇顧將這好不容易才提煉出來的解藥放好,再次翻閱書籍想要得到更多的思路,葉良辰忽然出現(xiàn)見他對這解藥這么寶貝,拿起來打量著:“君漓墨對你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