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棲月偶然聽到幾個人議論著武林盟主一事,從中白棲月得知武林大會會在寒冬的梅林舉行,成為武林盟主不但可以一統武林還可以得到放進太子壬子祁的指點。
白棲月對此事提不起興趣,于是便匆匆的走了,在客棧的屋檐上找到了鳳棲寒,鳳棲寒坐在屋檐上,對著那一輪弧月發呆,見白棲月來了便讓了個位置:“你對武林盟主可有興趣?”
白棲月坐下搖了搖頭道,“阿念說她的丈夫是樓蘭殺手名喚尉遲,她此番就是為了尋找她的丈夫,我已答應了她,只是我不知樓蘭在何處,無從下手。”
鳳棲寒道:“樓蘭隱世千年,從未有人知道,不過樓蘭的入口卻是根據日月潮汐而定,入口往往都是無順序可言,并不用太刻意去尋找。”
“我們此去京城,若是沒個關系恐怕是很難見到壬子恒。”白棲月望月而談,她方才只聽到要成為武林盟主才能得到壬子祁的指點,而壬子祁是太子肯定是居住在京城。
白棲月忽然想到鳳棲寒便肯定了她的念頭,“這壬子國以文為禮,在武這方面并不出眾,以你的能力斷然能輕而易舉拿下武林盟主這一位置。”
白棲月點頭,鳳棲寒讓她的頭靠著自己道:“傻瓜,在本公子面前可以不用裝作什么都懂,本公子可是有容納百川的胸懷。”
“可我本就知道。”白棲月向來不會給鳳棲寒面子,故此也總是和他唱反調,其實在白棲月認為所有的感情是不需要什么考驗的,因為兩人若是兩情相悅那便在一起,何必顧及世俗的眼光。
鳳棲寒沒再說話,與她賞月,雖不是中秋但月亮還是分外的圓,白棲月靠著他睡意襲上,鳳棲寒抱著熟睡的她道,“傻瓜,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生活,以及一個完美的你。”
鳳棲寒說著便帶著她回去了,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不會沖突,而她們是經過了一年的磨合才在一起的,鳳棲寒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樓蘭——
男子與醒著的君漓墨終于找到了樓蘭,只是樓蘭的人認為他們是入侵者,并沒有好好款待而是刀劍相向。
阿依聽聞馬上趕過來,拿著琵琶雙眸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男子與君漓墨,“你們是誰,竟敢擅闖樓蘭!”
阿依是樓蘭最有威望的手下,沒有一個人不聽她的,故此全城戒備。阿依雖是女子但白棲月氣概不輸男子。
男子盯著他們并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歷而是直接大打出手,一掌便掀翻了城墻上的人,阿依大驚失色,趕忙撥動琵琶。
悅耳的琵琶聲傳來,君漓墨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能力設置結界保護男子。
阿依不斷的彈奏,但她低估了男子的能力,不過少時便敗下陣來,男子盯著她,透著藍色的頭紗看到她左臉到脖子的藍花,不屑一笑:“樓蘭也不過如此。”
君漓墨收了結界走到阿依的面前道,“帶我們進去饒你不死!”
阿依見形勢不利便假裝好意帶他們進去,再讓久安鳳處決他們。阿依從地上爬起來不顧所有人的眼光帶著他們進去。
進去才知道,樓蘭的是多么的美麗,這里遍地都是金燦燦的黃沙,高高的圍墻將這些神似金錢的東西都守住了。
雖然是有沙漠但是這里也有大片的蕉林和參天的大樹,天氣炎熱便在樹下乘涼,別有一番風味。
“請隨我來。”阿依道,平淡的語氣中還是讓男子聽出了憤怒,男子注意到阿依悄悄轉動的手,在陽光的折射下看到了鋒芒。
君漓墨高興的上前要好好的欣賞這里的美景,君漓墨一時竟忘了阿依是充滿敵意的,走到她的身邊沒有一點警惕性。
阿依見君漓墨也不過是個花瓶便起了殺心,手臂偷偷的靠近君漓墨,走在后面的男子看的一清二楚卻不拆穿,而是偷偷的打傷了阿依的手。
阿依迫不得已的停手,而男子也快步走到了君漓墨的身旁,將他們兩個隔開。隨然阿依沒有做聲但是她知道一定是男子干的。
阿依帶著他們繞圈子,而君漓墨有些厭煩了才察覺自己是被帶偏了,很不滿的問:“你還要帶我們去哪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詭計。”
君漓墨氣勢洶洶的說,阿依見著他便不再顧慮什么,拿出琵琶就用盡靈力彈奏,君漓墨頓時敗下陣來。
男子快不上前完全不受琵琶的干擾,摟住快摔倒的君漓墨一掌打過去,將阿依的琵琶打爛,也準確無誤的打傷了阿依。
這次阿依沒有任何的反駁能力,因為她被男子打的五臟六腑具損。阿依猛地吐血,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喊:“你們休想找到掌門,我是不會讓你們危害樓蘭的!”
語罷,便有數人從四面八方趕來,每個人都是帶著頭巾看不到臉,他們都牽著一匹匹獨角獸,獨角獸顏色各異,但是他們的眼中就只有男子和君漓墨,而且已經躍躍欲試了。
君漓墨迫不得已顯出原型對抗獨角獸,只見君漓墨煞是變成了御靈獸,頭上的犄角也比獨角獸的要大,而體型亦是比獨角獸大了不知多少倍。
樓蘭侍衛目瞪口呆,手中的韁繩被獨角獸沖開,所有的獨角獸都向君漓墨奔去,君漓墨抬起前蹄帶有震懾力的一吼。
那些獨角獸便怯場了,個個遲遲沒有上前,而君漓墨又揮動白鶴的翅膀掀起大風,陣陣黃沙飛舞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沉著昏暗君漓墨將尾巴一掃將所有的獨角獸都打傷,男子滿意一笑與君漓墨離去,而死傷慘重的阿依咬牙切齒的去尋找久安鳳的幫忙。
此時的久安鳳還在享受下下人的伺候,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上一刻還是悠閑地,下一刻就害怕了。
男子與君漓墨走來讓久安鳳大驚失色,慌張的站起來:“你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男子看了看一旁的丫環,久安鳳讓她們退下好好的招待他們,“你們也會來到樓蘭。”
久安鳳感嘆而男子卻是不屑一笑:“也沒想到你會來樓蘭,而且還當上了掌門。”
男子的這句話里帶著狠狠地嘲笑,聽得久安鳳十分的恐慌急忙解釋:“那倒不是,還得多虧了那場龍卷風,沒有龍卷風怎么會有我當上掌門呢。”
久安鳳暗自慶幸,還好這個理由說得過去至少不會讓男子懷疑她有什么不軌的行為。原本想著能夠不受約束,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男子點點頭沒在說什么,阿依這時負傷走過來正準備告訴她,但是看到男子與君漓墨在這里有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掌門,今日他們兩個打傷了眾子弟,還望掌門處置他們給弟子們一個公道。”
阿依憤怒的說,雙眸只有對兩人的憎恨,久安鳳騎虎難下的看著男子與君漓墨氣定神閑的模樣,一邊是自己的弟子而另一邊又是不得不尊重的人,真叫她兩面為難。
“阿依,你下去好好的安撫弟子,他們是我的客人,不得無禮!”久安鳳故作有氣勢的說,而阿依縱使憤怒也不能把君漓墨怎么樣,只能怒火攻心的走出去。
久安鳳坐下來卻被男子的一句話嚇到癱軟,因為男子說:“你最大的仇人沒有死。”
最大的仇人久安鳳想到的是白棲月,因為白棲月阻礙了她,但是她親手用大火燒死了白棲月,怎么可能會不死。
久安鳳目瞪口呆的盯著男子大喊:“不可能,白棲月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我親手殺死的,你再逗我是不是。”
一旁的君漓墨沒想到她也會有這么激動的一面,習以為常的說:“白棲月有能力,而你比不上怎么能殺了她,真是癡人說夢。
久安鳳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白棲月還沒有死,但是男子的神情讓她不得不相信。在經過一道激烈的思想搏斗之后,久安鳳終于看開了。
“沒死又怎么樣,這次我要白棲月再死一次,這一次肯定能讓他命喪異國他鄉!”
男子一瞥久安鳳斗志昂揚的神色在面具下的薄唇一勾,像是小人得志的笑容,陰森到瘆人。
——客棧——
白棲月見那些武林中人不過早晨便匆匆趕路離開了,而白棲月倒是不急,武林盟主的位置讓他們先坐坐,隨后她再搶過來。
李娘與珠兒走過來道,“少俠,我們是否要啟程了?”
阿念抱著阿遲也一同走了過來,李娘上前去攙扶著,十分的心疼阿念道,“阿念,你也是可憐之人,被強盜追殺后生下孩子卻沒能坐月子,讓你跟著我們奔波勞累。”
阿念只是釋懷一笑,看著白棲月堅定了想法:“這點苦不算什么,只要是為了找到尉遲什么樣的苦我都愿意吃。”
李娘心疼的看著阿念與阿遲,白棲月不知人之常情卻能感受到他們對心愛之人的肯定,白棲月看著走過來的鳳棲寒道,“我們啟程吧,去參加武林大會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隨后便能跟著壬子祁回京,方便我們的行動。”
鳳棲寒特意準備了大一點的馬車,不然幾個人坐著也是擁擠,白棲月照例走在前面為他們探路。
————————————————————
“尊敬的先王,可否要屬下斬草除根!”一個束發男子恭敬的對著一個黑暗的巢穴說話,地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肯定是那老鼠。
“不必。”沉重悠遠的聲音從巢穴中傳出來,那帶著魔性的聲音讓地上的老鼠瞬間死亡。
男子彎腰點了點頭,“先王,屬下一定不會讓任何人阻止你的重生。”
男子道完便退下了,身后黑暗的巢穴人間蒸發。
另一路,走了半日的鳳棲寒讓馬車停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白棲月看著邈遠的山峰無奈的先到前面套路。
白棲月只身一人向著深山走去,卻在一個陰暗的繁茂森林里找到了一處荒廢的寺廟。東皇左一迫不及待的出來穿過了結界來到了寺廟的面前。
只見一進入那場景就是天壤之別,這里的寺廟一派生機,裊裊的香火熏了整個寺觀,只見來來往往的人中每個人都拿著香火要去祭拜里面的神佛。
東皇左一走進去,撥開重重迷霧看到了先王的金尊,渾身金光閃閃,雙眸炯炯有神,將惡魔魘的神態描繪的栩栩如生。
東皇左一走到惡魔魘的面前,坐在毯子上道:“先王,屬下回來了!”
東皇左一尊敬的說,而金尊似乎是感受到了東皇左一的氣息,慢慢的蘇醒過來,艱難的開口說話:“東皇左一?”
東皇左一點點頭,隨后就把東皇太一拿了出來放在面前說:“先王,這便是哥哥東皇太一,屬下找回來了!”
東皇左一十分激動的說,而東皇太一這把劍在惡魔魘的注視下顫動了兩下,竟陡然生出東皇太一的身體。
“屬下參見先王!”東皇太一恭敬的對著惡魔魘行禮,惡魔魘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都回來了。”
惡魔魘被封印千年終于在千年后找到了沖破封印的方法,他很快就會君臨天下,再次掌管他的壬戌大陸!
東皇左一看著東皇太一,感動的抱住了東皇太一,“哥哥,你可還好?”
東皇太一激動到說不出話,千言萬語都要說但最后只剩下默默無聞。
東皇太一放開了東皇左一,對惡魔魘尊敬的說,“先王,您馬上就要重生,是否要屬下為您準備祭祀?”
“找到諦犽。”惡魔魘只是說了一聲就消失了,而隨之消失的便是東皇太一。東皇左一將東皇太一重新放好認真的說:“諦犽,先王將要重生你還不出來迎接嗎?”
東皇左一道完便起身打量著寺廟,這是供奉先王的寺廟,自從先王被封印之后也跟在被封印在了結界里。
除了屬下無人能進來但是白棲月卻可以,這白棲月究竟是什么人,能夠輕易的走近結界。
東皇左一百思不得其解,東皇左一一直停留在寺廟中不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