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盯著眾人像是看著猴子的表情,馬上正經的說:“阿曲,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很好玩,你要不要跟我走啊~”
非墨色瞇瞇的看著阿曲,阿曲深思熟慮之后高興的點頭:“好啊!”
語罷,非墨就帶著阿曲消失在客棧之中,眾人錯愕,剛才還在這里的人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眾人看了很久沒再看見,然后就識趣的散了,而在閣樓上目睹了這一切的白棲月和鳳棲寒并沒有什么疑惑。
“那個就是非墨,老的不像話!兵P棲寒道,還真如葉良辰說的老不死一樣。
白棲月盯著兩人消失的地方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白棲月才慢慢的說:“但愿對阿曲的修為有幫助!
“肯定會有幫助,非墨與葉良辰是萬物之靈,他們沒有壽命能一直存在于天地之間,他們能預知未來也能看清過去,這是上天給他們最神圣的使命。但是他們沒有感情,不會擁有感情,但是他們會真心待人!
鳳棲寒解釋而白棲月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葉良辰竟然不是人,但阿曲也不是,讓他跟著自己倒不如讓他跟著非墨去修煉。
“但御靈獸!卑讞孪耄羰怯`獸知道阿曲被非墨拐走了,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御靈獸是四方神獸,縱使他對阿曲很好,但是他們的感情要么是轟轟烈烈,要么是平淡無奇,而他和阿曲之間的感情既不轟轟烈烈也不平淡無奇,所以他不會有什么反應!
“那為何他們也能擁有感情?”在她的意識觀里,所有的動物,包括靈獸神獸都不會有感情,縱使鳳棲寒是武玄傲鳳是神獸,她也沒有想過他們為什么會有感情。
鳳棲寒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色心大起的盯著白棲月解釋,“因為他們要繁衍,但是只有帶有感情的繁衍才能孕育下一代,所以也就是他們為什么會擁有感情。”
“那他們的感情為多長?”白棲月的問題越問越多,而她自己也發現,她來到壬戌大陸以后就一直處于中下,總是會被人抓住軟肋。
“有的很長,有的很短,但最短的也有五千年,因為他們是靈獸,壽命很長,有些靈獸的感情期等于他們的壽命。”
鳳棲寒解釋,確實沒有說出武玄傲鳳一族的感情期,因為武玄傲鳳一族的感情期就等于他們的生命,一般的武玄傲鳳都會有幾萬年的壽命。
武玄傲鳳一族,一旦認定了自己心愛的人,他們就會一直守護在心愛之人的身旁,但是他們大多數選擇了凡人,凡人的壽命最多也就兩百年,所以往往他們都會承受分離的痛苦。
但是因為他們的專一,他們會離開族群到壬戌大陸的每一個地方尋找心愛之人的輪回轉世。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輪回轉世,所以很多的武玄傲鳳,因為等了九世也沒有等到心愛之人的輪回而孤獨終老。
白棲月震驚,她只認為只有人類是長情專一的,但是現在鳳棲寒刷新了她的時間觀,讓她知道主宰世界的不止有人類。
“你怎么會突然想要知道這些?”鳳棲寒今日跟她講了這么多,倒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
白棲月一笑置之,回到房間就進入了償琴的靈識中修身養性,鳳棲寒無奈的看著桌上的償琴,一笑。
償琴內,白棲月進來也只是因為傲雪兒找她,說是想念她,白棲月一如既往的坐在她的對面。
傲雪兒給她倒了水,打趣:“我的小月兒,你今日是怎么了,似乎不太高興啊,是不是鳳棲寒欺負你了?”
白棲月似乎在考慮什么,心不在焉的搖頭,端起水喝了一口,被水的苦澀之味嗆到,疑惑的問傲雪兒:“這是什么?”
傲雪兒端起一仰而盡,還意猶未盡的說:“這是靈獸的血。”
白棲月馬上喝進去的血吐了出來,傲雪兒倒了杯茶讓她漱口,白棲月無奈的看著傲雪兒得意洋洋的臉。
傲雪兒悠然自樂的說:“有些修煉之人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對靈獸瘋狂的捕殺,得到他們的血來提高自己的靈力。”
“靈獸的肉豈不是更美味!卑讞禄卮,想起剛才她喝的是靈獸的血還有些反胃。
“小月兒,你的知識有些匱乏呢?”傲雪兒看著白棲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解釋:“靈獸沒有內丹,所以他們的靈力全部都在血液里,但是他們的肉體卻是劇毒無比!
白棲月謙虛的點頭,她的知識真的匱乏了,來壬戌大陸已經一年了卻對這些一無所知。
“小月兒,我剛才不小心聽到你們的對話了,我要告訴你鳳棲寒沒有告訴你的一點。”傲雪兒正經的看著她,白棲月疑惑。
“武玄傲鳳一族的壽命是神獸中最長的,他們的感情期等于他們的壽命,他們的一生只會愛上一個女子,而他們永遠都相信輪回轉世,但是世間沒有輪回轉世因果循環這一說!
“他們看著自己心愛之人死去,然后會一直守在他們的墳墓前等待一世,第二世他們便會去找到心愛之人的輪回轉世,但是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以至于很多的武玄傲鳳孤獨終老,最后形只影單終為白骨以哀,魂歸天地!
白棲月認真的聽,鳳棲寒剛才與她說的就是這些,她不想知道鳳棲寒不告訴的原因,因為他可能是為了她好。
“小月兒,武玄傲鳳一族是專一,但是他們也會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在此我說明,我并不反對你和他在一起,但是你要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你的壽命將近,留他一人傻傻的等你九世,最后成就白骨哀!
傲雪兒的話讓白棲月腦子亂成一麻,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所以在面對這種的時候總會迷失方向。
“小月兒,你不用太在意,因為鳳棲寒心愛的人是你,他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旁,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傲雪兒讓她別擔心,因為擔心也沒用,結果終究是讓人意想不到。想起她當初與賦也是不羨鴛鴦不羨仙的一對,到最后誰知竟然是這般凄慘的結果。
白棲月不語,隨后就出了償琴,她看到鳳棲寒就在他的身旁,白棲月心中很不是滋味便躡手躡腳的走出去了。
白棲月并沒有拿償琴,她一出門便見到了御靈獸,御靈獸見她上前詢問:你看到阿曲了嗎?”
“阿曲被非墨帶走修煉去了。”白棲月看著御靈獸有一點想要問他他的感情期是多長的沖動,但是最后她還是抑制住了自己。
“非墨老頭子?”御靈獸蹙眉,隨后想起是葉良辰的師父也就沒什么的了。御靈獸的反應沒有失落沒有傷心而是有些如釋重負。
“走了也好,省得給我惹事。”御靈獸伸了個懶腰就走了,白棲月張了張嘴什么都沒有問就走了。
——凌虛閣——
上次白棲月吩咐的任務青綾已經辦好了,就是不見白棲月來,最近交易很多,瑤華與青綾都無法脫身。
青綾日常帶著二虎出來遛彎,二虎走在前面很是不情愿,“我是締結虎不是狗!
青綾噗嗤一笑:“二虎,你現在的體型已經是豬了!
二虎轉動了締結虎隨后就恭敬的趴下來了,似乎再給誰行禮,隨后青綾也鞠躬:“閣主!
白棲月一瞥四下無人問,“叫你打聽的是可查清楚了?”
青綾警覺的看著締結虎,締結虎無可奈何的慢慢的走開了,青綾認真的說:“閣主,打聽清楚了,壬戌大陸一共有三位是叫賦的男子。兩位在壬子國,一位在壬午國,他們的長相屬下并未查清但是他們的共同點皆是背后有蛇形刺青。”
白棲月分析,葉良辰說他的父親的背后確實有蛇形刺青,但是不知道會有這么多人,而且只有一位在壬午國,其余都在壬子國,難道是一定要經過壬子國?
“閣主,屬下第二次打探的時候,這五個人猶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并沒有找到任何關于他們的信息,屬下猜疑是否有幕后黑手。”
這樣的事卻是可疑,不過有沒有幕后黑手還是未知數,白棲月點頭便去了凌虛間。
瑤華來給她送賬本,白棲月問她:“你可知靈獸的感情期?”
瑤華微微怔愣,想問為什么但是并沒有問:“閣主,屬下只知一些,是否要說?”
白棲月猶豫著,只是她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但最后他還是被自己的好奇心打敗了,“這世間是否有輪回轉世之說?”
“閣主,壬戌大陸是靈界大陸,是不會有輪回轉世之說,但是人死后如果執念太深,他們的靈魂會回蕩在天地之間,直到找到那個讓他們放不下的人,了結了執念他們便會真正的消失!
壬戌大陸真的沒有輪回轉世這一說,只是武玄傲鳳一族包括鳳棲寒為什么會相信有輪回轉世,然后苦苦等待九世最后孤獨終老。
“你且下去吧!
白棲月道,瑤華狐疑的走下去,大虎看著她頭一次疑惑甚是感興趣,“什么事情能讓你困惑!
瑤華看著四下無人道:“閣主突然問我世間有無輪回轉世一說!
大虎遲疑了一下說:“這世間本就沒有因果循環,她怎么會這么問?”
“不知,閣主不允許我們議論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瑤華囑咐,這議論閣主可是犯了大忌,輕則逐出師門,重則殺頭,總之就是不能過問議論。
大虎會意,然后就和瑤華下去了,凌虛間內的白棲月甚是頭疼,隨后竟然趴倒在桌面上,將一旁的墨水打翻了。
萬惡之源入侵白棲月的內心,昏倒的白棲月并沒有失去意識,她清楚的看到萬惡之源如何在她的內心根深蒂固。
“汝,便是吾的宿主!比f惡之源凝聚為一團黑霧,白棲月能看到的只有他那雙猩紅的雙眸。
萬惡之源似乎是懼怕白棲月,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并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你,就是萬惡之源?””白棲月看著他漸漸清晰的身體,她的眼前慢慢的出現了一條黑龍,巨大的龍在不斷的搖擺著。黑龍的龍須飄于空中,龍的犄角很大,給人便是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之勢。
“汝,請接受吾的邀請。”黑龍對著她說并沒有承認自己是萬惡之源,白棲月微微含首,黑龍便在隆重盤旋,隨后從她的額頭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以吾之命,契汝之約!”
黑龍通過白棲月念出這句話,隨后白棲月便醒來了,雙眸望著窗戶,清澈的雙眸有那一霎是猩紅的。
白棲月起身走到窗戶的面前,看著自己的手陰險的笑了,“哈哈,我終于又回來了!”
白棲月注視著自己的手,有些頭痛隨后看著遠處自言自語:“原來是契約了,那么體內便是萬惡之源!
出乎意料的是白棲月并沒有感到什么不是,反而更加的輕盈,而且自己體內的靈力也更加的雄厚。
“汝,以后便是吾的宿主,吾每日都必須有出來的時間!卑讞聦χ约赫f,雙眸閃起猩紅的顏色,白棲月點頭。
“原來這便是萬惡之源。”
白棲月恢復往常,重新坐回位置上。
——妄世府——
“壬戌洛逸自殺了!比~良辰高高興興的對著壬戌涅璽說,似乎是想要得到什么嘉獎,但是壬戌涅璽只是微微的點頭。
“估計后日你便會成為帝王!比~良辰算了算時間說,最近的時日過得很漫啊。
壬戌涅璽并沒有什么感情波動,因為這都是在意料之中,而且還是遲早都會到來的,如愿以償的東西不會有什么新鮮感。
“我今日看到一個女子,不,是男子,那人長得太像女的了,是蘇顧帶回來了,而且他是一只麝香鹿,我懷疑他可能會造成葉紫涵流產!比~良辰把自己懷疑的說出來,不過也是,麝香是所有女子都忌諱的。
聞此言的壬戌涅璽略微蹙眉,蘇顧不會平白無故帶人回來,莫不是那人對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