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寒噗嗤一笑,嘖嘖的搖頭。看著這個他以為很聰明的人,結果是蠢到家:“你怎么能這么傻,讓本公子都忍俊不禁。”
他的話葉紫涵都沒聽懂,鄙夷的問:“你想要說什么?”
鳳棲寒看她這么天真無邪還真的有點不想告訴她,“如果你愿意求本公子,本公子就告訴你。”
求,當然是不可能。葉紫涵等他一說完就馬上拒絕了,還振振有詞的說:“你憑什么讓我求你,我可是五王妃,未來的皇后,你還沒有那種資格!”
若說今日最大的笑話是什么,那便是葉紫涵剛才說的話,只有處境艱難的葉紫涵還會在這個時候瞎說。
身后傳來的聲響讓葉紫涵警惕的轉過頭,盯著翩翩而落的御靈獸,不由得更加舉步艱難,但還是給自己鼓足了志氣。
“你,你們不要過來,表哥會來的,不要過來!”
葉紫涵大喊,慌里慌張的閉著眼睛張牙舞爪的,然后御靈獸和鳳棲寒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他們根本就沒有過去,那只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
鳳棲寒是不相信壬戌涅璽來的,不過,還真有一個人來了,不過是葉良辰,葉良辰并不在葉紫涵的那一方,故此只是來看熱鬧。
“我就想看看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賤女人,我長這么大還沒有看過呢。”葉良辰坐在屋檐上,雙手環(huán)胸好有一番滋味。
“看不出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御靈獸調(diào)侃而葉良辰也并未反駁,他只是偶然路過的并不是特意來看。
兩人對話著,忽視了葉紫涵,葉紫涵承這機會抓起裙子就跑,但是沒跑多少就被裙擺絆倒在地。
若不是鳳棲寒用靈力拖住她,她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是血紅一片,捂著肚子疼得打滾或者是哭爹喊娘。
“葉紫涵,你以為你一個凡人會躲過我們的眼睛嗎?”鳳棲寒慢慢的走近葉紫涵,對她剛才的舉動毫不留情的嘲笑著。
在場的御靈獸是靈獸,葉良辰是萬物之靈,鳳棲寒是武玄傲鳳,當真就只有葉紫涵一個是凡人。
“這么說,我們?yōu)槭裁匆鸵粋凡人計較,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葉良辰看著葉紫涵花容失色的模樣,說了這句話,很像是在為葉紫涵尋找機會幫助她逃走。
“那就不對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凡人,她可是壬戌涅璽的王妃,身份怎么會低下呢?”御靈獸似乎是看破了葉良辰的計謀,將葉紫涵的身份抬高了。
葉紫涵馬上配合的點了點頭,“對啊,我是五王妃,你們不能動我!”
鳳棲寒看著葉紫涵一個人像狗一樣的趴著,好心的揮了揮手說:“既然如此,那便放了你一馬,不過下一次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鳳棲寒說到做到,葉紫涵狼狽的夾著尾巴跑了,御靈獸看著葉紫涵跑的狼狽笑了笑:“就這么放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鳳棲寒搖搖頭,“離開是需要一種理由的。”
這話誰都懂,只不過不知道他說的理由是什么理由。
“枉費了我一番好心情,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了她,未免太過不公。”葉良辰打趣隨后就起身了,御靈獸盯著葉良辰道:“恐怕沒你說的那么簡單,你這次來肯定是為了其他的事情吧!”
御靈獸的話讓葉良辰覺得有些尷尬,怎么說他都自認為良好,怎么就能被看出來呢。
“有事快說。”鳳棲寒顯得有些不耐煩,他雖然是出來,但是他可不想被白棲月懷疑。
鳳棲寒這么想,不過白棲月正觀察著一切,柳眉微蹙倒是因為葉紫涵,她只是利用了壬戌涅璽的感情來彌補她,卻沒想到葉紫涵會錯認她們的關系從而反目成仇。
她千算萬算卻是沒有算到葉紫涵的會反咬一口,不過鳳棲寒剛才放了她一定是有用意,她聽鳳棲寒的便好了。
“你們可曾知道在壬戌大陸有一魔王,他曾經(jīng)掌控著壬戌大陸的所有生靈,當時的壬戌大陸還沒有國界,魔王將自己的部下分為三派來治理壬戌大陸,隨后魔王就人間蒸發(fā)不知去向。”
“照你這么說,那個魔王是又重新出現(xiàn)了?”
御靈獸收起折扇震驚的問,他說的并不全對,他自己所知道的是魔王被封印了,至于是誰封印的還不知道,他也只是聽說,并未被證實。
“你說的魔王就是混沌魘了吧。”鳳棲寒盯著他們馬上就正經(jīng)的面孔,想起了在兩千年前,他也只是一只雛鳳,那時就已經(jīng)流傳混沌魘被封印住了,兩千年的時間,混沌魘再次歸來,那豈不是又要一統(tǒng)壬戌大陸。
”沒錯,這就是我要說的,混沌魘生性惡劣,向來是殘暴不仁,他手下的亡靈數(shù)不勝數(shù),特此我想拜托你們,在混沌魘掙脫封印之前再次將他封印。”葉良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據(jù)他那個師父來信說,混沌魘已經(jīng)蘇醒了,而且馬上就要掙脫封印,為了壬戌大陸的安定,必須再次封印。
“你自己不會去啊,一定要我們?nèi)ィ ?
鳳棲寒大罵,敢情說了這么久是要他們?nèi)シ庥。遣皇侨ニ退绬幔?
“這也不見得啊,混沌魘蘇醒的地點在壬子國,你們不是要去嗎,就一起順帶了唄。”葉良辰冒著生命危險讓他們答應,畢竟混沌魘不是好惹的。
“中途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本公子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鳳棲寒雙手環(huán)胸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葉良辰無奈的看著御靈獸,而御靈獸則是不表態(tài),葉良辰看著兩尊大爺終于狠下心來,“只要你們能封印混沌魘,我就告訴你們白棲月的親生父親在哪里!”
鳳棲寒狐疑的盯著他,看他這么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挑眉道:“此話當真?”
“當真。”葉良辰鼓足了勇氣,但是越想越怕,他根本就不知道白棲月的親生父親在哪里,但是為了讓他們?nèi)ブ荒艹龃讼虏撸彩潜槐茻o奈,誰叫他那個師父以他以后的職業(yè)威脅。
御靈獸看了一眼也表示認同了,因為他知道白棲月想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鳳棲寒也想幫她,那倒不如一起了。
葉良辰千恩萬謝以后就灰溜溜的跑了,鳳棲寒怎么看都像是中了套一樣,與御靈獸步行回去,兩人無話,有話也是三字不離白棲月。
“封印的事暫時不用告訴她。”鳳棲寒道,若是那家伙知道了恐怕也就不會去了,壬子國的治安并不好,常常會有百姓起義。
“此事我自然知道。”
御靈獸怎么也是與白棲月契約了,他也會多多少少的了解白棲月,自然是暫時不會告訴她。
兩人這么說都是為了白棲月好,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白棲月已經(jīng)知道了。
——閣樓——
男子舉杯為殤,躺在床上用手支著,剛毅的側臉乃是天地間最精美的。
“這么快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看來小家伙最近很不安分,竟然把我的事情說出去。”
男子自言自語道,不知她口中的小家伙是誰,不過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一個親近他的人。
神秘人這時從門外推門而進,見男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很是不滿意呵斥:“誰讓你躺在我的床上!”
炸毛的寵物是最可愛的,男子饒有興趣的放下了酒杯起身坐著,一雙鳳眸似一潭春水蕩漾迂回。
“小家伙,你最近很不安分,難道是皮癢了嗎?”
男子魅惑的聲音讓神秘人淪陷,只見神秘人想要消失,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靠近著男子,只是一會,神秘人便被一股無形的靈力束縛了。
神秘人被迫坐在男子的大腿上,而男子興致勃勃的打量著他的面紗,親手摘下,與以前的那般容顏并無差異,還是那樣的魅惑眾生,那永遠不服氣的眼神總是讓他愛不釋手。
男子伸出紅潤的舌尖輕蔑的一舔嘴角,靠近反抗的神秘人的臉,男子從神秘人的眼角舔到了嘴角,在他的嘴角留戀,隨后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瘋狂的吮吸著他的血液。
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的神秘人任由著男子肆虐,男子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渾身顫抖,猶如千年前的那樣。
良久,男子心滿意足的舔舐他的嘴角道:“小家伙,你的血還是那么的甘甜美味,就像你一樣總是讓我愛不釋手。”
男子引誘的話與嫵媚的語氣讓神秘人不寒而栗,他當真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被壓迫。
神秘人怒目而視,現(xiàn)在的他只有眼睛才能表達他的感情,男子見他還是那倔強的眼神,呵呵一笑將他反扣在床上。
神秘人的手被無形的束縛著,男子雙手撫摸上神秘人的胸前,隔著衣服去挑逗:“小家伙,幾千年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呵呵!”
男子那最后譏諷的笑聲讓神秘人火冒三丈,但卻沒有能力與他反抗。
男子的手挑逗著神秘人的胸前,一手摸向了下面,嫻熟的動作讓神秘人一陣痙攣。神秘人可能愧對自己,一頭栽到床上,而男子卻在這時放了他。
神秘人馬上蜷縮著身子瑟瑟發(fā)抖,男子看他的模樣,凜冽的雙眸閃過一絲心疼。
“小家伙,我要的是你笑,不是你難過,今日你這樣我便不動你,若是你明日還是這般,我定不會手下留情。”
男子憤怒的甩袖離開,神秘人側了身蜷縮著,像一只受傷的小貓,無聲的哭泣著,無人來關心他。
——妄世府——
葉紫涵急沖沖的跑回來,久安鳳馬上就上前去詢問,“白鶴與答應了嗎?”
葉紫涵氣喘吁吁的點著頭,剛才的一幕可是把她嚇壞了,若不是最后她有本事能逃回來。
“你怎么這么累?”久安鳳見她汗流滿面疑惑的問,只是讓她去找白鶴與又不是讓她跋山涉水,不至于這么累。
“我剛才遇到了白棲月的人,差點就回不來了。”葉紫涵解釋,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呼吸,不讓任何人起疑。
久安鳳認為鳳棲寒應該不會放了她,而她卻是毫發(fā)無損的回來,那么其中一定有問題,“你是不是和鳳棲寒有什么交易她才肯放你回來,說,是不是你背叛了我,把我的計劃都說出去了!”
久安鳳大喊,葉紫涵慌忙的擺手解釋,“沒有,是葉良辰救了我,我才能回來的。”
久安鳳對她很是懷疑,因為葉良辰的有自己的原則,不會特意的去幫別人。
葉紫涵認為自己說的是真的,但是久安鳳怎么都不信,正準備再解釋的時候,蘇顧看到了兩個人。
“小鳳,你在這里做什么?”蘇顧對久安鳳甚是活潑,都沒有辦法改回來。
久安鳳馬上性情大變,變得十分的乖巧懂事,“先生,我只是無聊了,來找王妃玩一玩。”
久安鳳天真爛漫的樣子,真的看不出剛才是她在懷疑葉紫涵,蘇顧看了看葉紫涵并沒有什么事就點點頭。
“小鳳,我?guī)愠鋈ネ姘桑@幾日你也被困在府里。”蘇顧拉著小鳳的手,久安鳳高興的點了點頭,一蹦一跳的走出去。
葉紫涵看著久安鳳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認為久安鳳比她還厲害。
蘇顧知道在說什么,只是他不想直接說,他怕傷了她的心,用一個委婉的方式勸她放棄。他當初帶她出山只是為了讓她好好的歷練她,而不是讓她去參與世間的情感糾紛。
“小鳳,你是不是喜歡誰啊?”蘇顧問,他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誰,卻還是能看出她的心思。
久安鳳沒有想到蘇顧會這么問,先是一愣,隨后笑著回答:“不會啊,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誰,先生為什么這么問,難道是先生不要我了?”
久安鳳抽泣著,梨花帶雨的樣子真讓蘇顧狠不下心來,但若是不阻止她,她就會一直錯下去。
“小鳳,你與我來了這么久,可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地方,若是沒有我們便回山吧,山中的丫丫們還等著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