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棲月冷寂的拿著償琴,波瀾不驚的話語隨著風傳入壬戌涅璽的耳中:“不要逼我動手。”
“娘子,這就是你給為夫的見面禮嗎?”壬戌涅璽盯著償琴釋懷一笑,但是卻讓有心人聽出了自嘲的味道。
白棲月敕始毖終的看著他,雙眸沒有感情的撥動,兢兢業業的說:“我不想在成親之前發生什么事。”
果然她還是敬小慎微,壬戌涅璽無奈的看著她搖頭,充滿了對新鮮事物的望塵莫及,“那為夫便等到那一天。”
語罷,壬戌涅璽便消失了,白棲月這才舒口氣,也不知是為何,她和他對話的時候總是會保持一定的距離,就好像是有安全感一樣。
白棲月看到了趕來的鳳棲寒,收起償琴說:“你來干什么?”
鳳棲寒眼神一寒,隨后七星龍淵將一個木偶割斷,不斷涌上來的木偶著實煩人,白棲月用償琴彈奏一曲,卻沒想到讓圍觀的百姓也受傷了,但是也證明了她的修煉是有用的。
源源不斷的木偶一批接著一批,鳳棲寒開始體力不支,這次喚都云是有備而來,白棲月兩人處于下風,不能戀戰的馬上抽身離開。
回到院中,白楠宸在等待著她,白棲月倒上茶,白楠宸神情猶豫,思來想去還是和她說對不起:“小月,剛才父親帶著韶樂來欺負你的事我聽說了,我多次提醒父親不要來找你的茬,但是韶樂縱使在引誘父親來找你麻煩,我沒有盡到哥哥的責任,很對不起。”
其實白楠宸太擔心白棲月會不高興從而忽略了現在的白棲月已經是無人能敵了,或者說她現在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你不用這么說,我就是這樣的讓人看不慣,看不慣是是他們的事。”白棲月不顧紅塵,自以為是的說。
白楠宸聽到白棲月沒有責怪他,頗為感動的摸頭殺,而白棲月十分不情愿的看著他,在他和煦溫暖的笑容中白棲月感到了安全感。
“小月,明日就是你的婚禮,我會一直在你這邊,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愿意嫁給壬戌涅璽,只是這是她自己答應的,無論如何都是要完成的。
白棲月聽到明日便要成婚了,柳眉一皺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但是她自己不說也沒人問她。
白棲月將白楠宸送走之后回到房間里繼續修煉,鳳棲寒走進去主觀分明的說:“無論你以后是不是王妃你都是女魔頭,不過想要走就必須給本公子解除了封印,本公子還要開后宮呢。”
白棲月想了想竟然在這個時候解除了封印,讓鳳棲寒都沒有準備的時間,“女魔頭,不用這么著急吧。”
“嗯。”白棲月淡淡的回答將所有的話題都秒殺了,只剩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白棲月無奈的看著嫁衣頓時后背一冷,又想起上次莞爾的事,沒想到今天過后她就是新娘。
將拜堂成親和對象是壬戌涅璽聯想到一塊的白棲月不由得脊梁冒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聯想她就會有不祥的預感。
鳳棲寒今天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心不在焉,走到她的身旁,用手肘搭在她的肩膀說:“女魔頭,你是不是有了婚前恐懼癥?”
“你從哪里看來的?”
白棲月對鳳棲寒實在是不解,鳳棲寒猶如寶貝一樣的拿出他說:“當當當,這就是《鳳戲蒼穹戀愛手冊》,上面可是什么方法都記有,特別是你這種高冷御姐型的,描寫的最仔細,要不要看吶?”
鳳棲寒拿著書得瑟,白棲月送他一個白眼自己體會,鳳棲寒隨手翻到一頁說:“對付高冷御姐型就應該出手快準狠,不讓對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白棲月無奈的投一個白眼,奪過書看著上面寫的什么潛規則很是苦惱:“你沒事的時候就看這個嗎?”
“有什么不妥嗎?”
鳳棲寒搶過書看著上面的各種招式甚是喜歡,這個納蘭少主真不簡單,竟然能把女人的心思琢磨得這么透徹。
“小黃書。”
白棲月扔下一句就又修煉了,鳳棲寒只能認為她有眼不識泰山,為她感到不值,“女魔頭,這可是世間少有的秘籍,你確定你不要嗎?”
“你自己留著學吧。”
虛幻間傳出白棲月的聲音,鳳棲寒只能認為她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聳了聳肩:“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不反悔。”
白棲月移開心思回答他,隨后鳳棲寒像如獲至寶一樣一個人去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