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寒緊緊的跟著,跟了一晚上,跟到了郊外,白鶴與拿出準備好的東西,給墳墓的墓碑上香,一系列的磕頭跪拜。
“雪兒,如今白棲月已經知道了你就是她母親,接下來的就是你自己安排了,你不要再糾纏著我好不好,我真的無能為力。她現在已經是全國通緝的罪犯,沒有人能在保護她,你就放了我吧,我撫養她長大也算是幫了你,你就趕緊帶她走吧!
白鶴與瑟瑟發抖著,不斷的懇請傲雪兒把白棲月帶走,鳳棲寒一直暗中觀察,直到白鶴與走后他才出來。
墓碑已經很舊了,被風雨洗刷過,依稀的能看到上面寫著傲雪兒之墓,不過讓鳳棲寒想不透的是為什么白鶴與會對傲雪兒如此懼怕,莫不是白鶴與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可是白棲月的說夢境中白鶴與是真心愛傲雪兒,這凌亂的關系還真讓他頭疼。鳳棲寒決定明天帶白棲月來看看,或許就能發現什么。
鳳棲寒回去時發現白棲月并沒有睡著,頗為感動的說:“這是在等本公子回來?”
白棲月面對他的熱屁股給予一個最熟悉的白眼的白眼,“我只是睡不著!
“現在都什么時候還睡不著,說說是不是想本公子了,要本公子抱著你睡你才睡!
鳳棲寒充滿著期待的蹭到她的手臂旁,原本想討好一下卻沒想到說漏了嘴,引來殺身之禍,白棲月抄起一個杯子就往他臉上砸,鳳棲寒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茶杯,得瑟的說:“女魔頭,你現在不行了!
白棲月再一瞥冷酷無情的扔下一句:你睡地板就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任鳳棲寒在門外“苦苦哀求”都不開門。
鳳棲寒對自己的作死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那么造作了,可憐他現在要睡地板。但是他是可以變成球的,所以閃身一變,從窗戶跳到她的床上,縮在她的懷里睡覺。
——妄世府——
那些失敗的殺手們像暗夜里的精靈來無影去無蹤,統一落在了壬戌涅璽的門前:“樓主,此次刺殺任務失敗了。”
殺手們統一低下頭,在等待著壬戌涅璽的懲罰。透過紙窗看到了壬戌涅璽輪廓完美的側臉,壬戌涅璽抿了抿唇說:“水牢!
“是!”
殺手們如臨深淵般大義凜然的推下,蘇顧推門而進問:“刺殺鳳棲寒?”
壬戌涅璽自動掀起衣服讓蘇顧給他上藥,而蘇顧知道他不說話就是承認了,諒解的笑了笑:“鳳棲寒和白棲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對付的,你也不必再派人,免去了水牢的懲罰。”
壬戌涅璽沉默寡言,蘇顧說的也并無道理,只是鳳棲寒是個眼中釘,現在不除,但總有一天會親手殺了他。
“后日就是你的婚禮,多多準備吧。”
蘇顧提醒一下后就離開了,壬戌涅璽滅了燈,坐在椅子上合眸回想著梨花落的一顰一笑,梨花落曾說過要看著他成親,但是現在他要成親了,她卻不見了。
——第二日——
白韶樂的到來打破了苑子的安靜,潑婦罵街的白韶樂指名道姓要阿曲,理由便是阿曲偷吃了東西。
“妹妹,我這次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你的阿曲,阿曲昨晚偷吃了東西!”白韶樂看著阿曲和御靈獸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白棲月慢慢的開口看著白韶樂是有備而來,問阿曲:“那只狗說的是不是真的?”
此話一出,白韶樂的臉瞬間漲紅,不服的看著白棲月,擺出大姐的樣子指責白棲月:“妹妹,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再怎么說都是你的姐姐,如果我是狗你也是狗,更何況這家只有你這一條狗!”
阿曲聽到白韶樂的話頓時火冒三丈,飄到白韶樂的面前,伸手扣住她的頭往棺材上狠狠一撞,再揪著她的頭發猛地一推。
大罵:“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說姐姐的壞話!”
被折磨的白韶樂沒有了勇氣想偷偷的逃跑,但是阿曲不會這么輕易的放了她,在她爬起來的瞬間把棺材準確無誤的壓在了她的雙手手指上。
“!”白韶樂對著天大聲的慘叫著,阿曲看著疼得哭十分解氣,向白棲月求表揚,白棲月走到白韶樂的面前。
白韶樂看著她想著求饒,還沒等她把第一個字說出口白棲月就一腳踩在了她的頭上用力的壓著。
白韶樂這會是真正的狗啃泥,白棲月放了腳怒罵:“滾!”
阿曲不甘心就這么放她走,把兩個水晶骷髏頭塞到她的頭上,用頭發綁住才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