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閣——
已經(jīng)處理好事情的白棲月正帶著御靈獸回去,但在中途卻遇上了青陽衒和久安鳳,白棲月讓武玄傲鳳暫時躲起來了。
白棲月冷眸盯著青陽衒和久安鳳,只見久安鳳似乎害怕的依偎在青陽衒的背后,青陽衒打趣的看著白棲月。
“你就是他看上的那個女人?”青陽衒輕挑的笑容讓白棲月厭惡。
“狗仗人勢。”白棲月冷笑,隨后便從他的身旁擦肩而過,久安鳳看著她也沒多厲害的樣子不禁得意洋洋。
“徒兒,攔下她。”
青陽衒挑事情的讓久安鳳攔下了白棲月,有青陽衒撐腰的久安鳳不羈的盯著她,青陽衒耍壞的停在她的身后。
“和我過招,贏了就讓你走。”青陽衒非常自大的說,武玄傲鳳在玉鐲里動了幾下,白棲月慢慢的旋轉(zhuǎn)右手九重凝霜劍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
御靈獸變化人形竟然是一個擁有絕世美顏的男子,白棲月不為震驚,早就聽說了御靈獸修煉成道后便可化作人形。
化作人形的御靈獸身材偉岸,膚色均勻,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放而不拘,性感魅惑,邪惡而俊眉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
“聽說有人要單挑?”御靈獸拿著一把翠綠色的玉折扇遮住嘴角的笑意,淡藍(lán)色的衣衫,隨肩披散的長發(fā)顯得更加的嫵媚。
“看來也有幫手啊。”青陽衒并不怕御靈獸,準(zhǔn)備與久安鳳聯(lián)手打敗夜郎自大的白棲月。
準(zhǔn)備提劍的白棲月被武玄傲鳳的一聲提醒拉回了思緒:“阿曲被抓了。”
平靜的小臉有些憤怒,白棲月握緊了九重凝霜劍小聲的對御靈獸說:“你來處理,我要趕回去。”
“要不你留下來,本公子要去刷刷臉。”御靈獸化作人形后就不聽白棲月的話了,白棲月嘴角一抽,施法將他扔走了。
青陽衒轉(zhuǎn)身又化作男子,只是一身暗色的衣裳將他的氣質(zhì)一覽無余的顯露出,清澈會笑的桃花眼正如多情的春日,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襯托著不羈的笑容。
轉(zhuǎn)身,久安鳳也化作人形,不過倒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女孩,鵝黃色的裙被如煙的白紗籠罩著,撲朔迷離的裙袂隨風(fēng)飄蕩。清秀的丸子頭上淡黃色的發(fā)帶掛著清脆的鈴鐺。還未張開的五官唯有那櫻桃小嘴最是迷人。
“師父,他說不讓我變成人形。”久安鳳似乎為難的對著青陽衒道,青陽衒信心滿滿的向她保證有他在蘇顧不會罵她的。
玉鐲內(nèi)的武玄傲鳳雖然知道以白棲月的實力能干掉青陽衒,但還是放心不下提醒:“那只老鳳凰奸詐的很,你小心些。”
白棲月點頭,她并不想和青陽衒直接動手而是和久安鳳動手,剛才的對話中青陽衒必然很在意他的徒弟。
白棲月提劍,一個健步上前一劍刺向久安鳳,久安鳳輕輕一轉(zhuǎn)九重凝霜劍便從她的臉龐擦過,將她的一縷頭發(fā)弄斷。
久安鳳瞬間消失又猛地出現(xiàn)在白棲月的身后得意忘形,從背后偷襲將白棲月中傷,就在久安鳳得意洋洋的時候,九重凝霜劍從她的背后刺穿,久安鳳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白棲月消失,猛地吐血。
白棲月眸子不眨將劍拔出,鮮血濺了側(cè)臉,無情冷酷的眼眸與染血的側(cè)臉完美配合,肅殺的蕭索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
久安鳳失去重心猛地往下掉落,青陽衒一愣沒想到白棲月竟然如此離開,顧不上的去追掉落的久安鳳。
武玄傲鳳跳出來看著離開的青陽衒,馬上與白棲月趕回相府,一路白棲月都未曾言語,剛毅的眼眸并未有一絲的惶恐。
——相府祠堂——
黑色的鐵籠子被擺在院子的正中央,白鶴與,白楠宸和一群巫師將阿曲緊緊圍住,阿曲害怕的躲進(jìn)了棺材里,蓋上棺蓋并不打算出來。
白楠宸猶猶豫豫的對白鶴與說:“父親,小月知道此事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還是放了阿曲吧。”
“不可,阿曲來歷不明身份可疑,成天更是帶著棺材出去嚇人,我身為朝中大臣定要為壬戌國百姓的安危而斬斷所謂的情義!”
白鶴與認(rèn)為自己做的十分正確,讓巫師們對著棺材施法,白楠宸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曲被虐待,不忍心的說:“父親,您不能這么做!小月不會答應(yīng)的。”
白鶴與有些猶豫,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阿曲抓起來了,小月不會答應(yīng)的,如果中斷了他們的關(guān)系豈不會惡化,那他就當(dāng)是為公犧牲親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