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受邀來參加酒會的名流,差不多都聚集全了在宴會廳,彼此互相結(jié)識交談,打開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
過程中,蕭雅在位置里靜靜的坐著,有不少商界的老總,被她艷麗的姿色所吸引,紛紛主動上前來打招呼,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將她發(fā)展成為自己的小蜜。
因為,這些上市公司的老總,睡過不少一二線的女星,心里很清楚某些規(guī)則,只要有足夠的錢財,哪怕再漂亮有名氣,也能隨意的把玩在手心。
但是,蕭雅走到今天這一步,根本就不是靠出賣身體,所以她顯得有些幽靜,只是輕笑點頭以示回應(yīng),并沒有與這些老總,有太多的交談。
譚袁英俊的臉龐,掛著一抹溫柔的笑著,語氣深情的對蕭雅說道: “小雅,這些所謂的上市公司老總,大多都徒有虛表,表面看似風(fēng)光無限,私底下欠了銀行不少貸款,不用太理他們,等會我給你介紹幾個大人物,他們在沿海才是真正有勢力底蘊的。”
“好的!”蕭雅靈巧一笑,沒有搓譚袁的面子,配合的附和著他,畢竟再怎么說,都是因為他的緣故,自己才擁有今日的名氣。
宴會廳的后方,一個長發(fā)垂直落腰,穿著黑色長裙的漂亮女人,帶著一個有幾分帥氣的男子,來到了譚袁和蕭雅面前,輕笑的問道:“小袁,這就是你最近捧紅的女星蕭雅?”
見到這個女人,譚袁急忙從座位起來,叫了一聲姐,然后給蕭雅使了個眼色。
蕭雅認識這個女人,是譚袁的親生姐姐譚穎,起身靈巧的笑道:“譚穎姐你好,我是蕭雅!”
“長得果然很漂亮,看著你這張小臉蛋,連姐姐我都羨慕了呢!”譚穎咯咯的一笑,而她身邊的那個男子,則有點詫異的盯著蕭雅。
趙天俊沒想到,曾經(jīng)在東香閣餐廳,還是一個普通空姐的蕭雅,如今變成了人氣超高,紅極一時的女大明星。
蕭雅睫毛微微顫動,也注意到了趙天俊,當(dāng)初她通過江馨瑤,與楊毅天認識的那一日,在寧江的東香閣用餐,趙天俊那時還想要來哄搭自己。
譚穎察覺到了點什么,涂有口紅的薄唇,微微玩起一個弧度,玩趣的笑道:“你們倆認識?”
“有過一面之緣!”趙天俊回過神來,急忙的向譚穎解釋,他可是很了解這個女人的性格,等下要是被誤會了,那自己的下場肯定很慘!
“是嗎?”譚穎美眸微瞇,掃視了一眼趙天俊和蕭雅,確認他們沒什么之后,才嫣笑的說道:“晚點有一位大人物會來宴會廳,到時爸會親自接待,你記得表現(xiàn)好點,別留下什么壞印象!”
“大人物?”聞言,譚袁心里有些驚愕,是什么樣的大人物,需要自己的父親出面親自接待。
譚穎知道譚袁想問什么,解釋道:“我只知道對方的來頭很大,甚至只需一句話,就能把我們鼎天商會弄垮!”
“什么?!”譚袁吸了口涼氣,一句話就把鼎天商會弄垮,這個人難不成是某個權(quán)勢滔天的大佬?
譚穎沒有再多說,多看了幾眼蕭雅,便到宴會廳的另一邊去了,那里有幾個商會的高層,她需要過去打個招呼。
趙天俊像條小奶狗一般,急忙追上了譚穎,他雖然是趙氏集團的接管人,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連說話都不敢大聲,因為他的父親告訴他,必須與鼎天商會搭上線,才能讓公司的生意進入沿海。
等譚穎和趙天俊走后,譚袁暗暗的松了口氣,面對自己的這位親生姐姐,他從小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害怕,清楚這個女人表明嫵媚,但心思卻惡毒如蝎。
“抱歉,我去個衛(wèi)生間!”蕭雅莞爾盈笑,留下一句話,就從譚袁身邊離開了。
望著蕭雅纖細的背影,譚袁臉上的溫柔消散不見,瞳孔露出了一縷貪婪,吶吶自語的笑著說道:“蕭雅啊,我遲早有一天,會得到你的,而且那一天很快就到了!”
酒店的衛(wèi)生間,蕭雅站在洗手臺前,盯著鏡子里自己驚艷的臉蛋,眼眸情緒微微混亂,不知在想些什么。
許久,蕭雅嘆了嘆氣,擠出了牽強的笑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我還要繼續(xù)堅持下去嗎?”
回想起自己為何當(dāng)明星的初始,蕭雅的心伴隨著絲絲刺痛,她這一年付出了那么多,全都是為了能擁有足夠的名氣和錢財,重新回寧江從江馨瑤手里,奪走楊毅天的愛。
可是如今,江馨瑤死了,蕭雅也看透了,陷入了迷惘當(dāng)中,她對名氣和錢財沒有興趣,很多次都想要放棄隱退,回到自己曾經(jīng)的小城市,與母親王蘭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不敢再奢求什么愛情!
“楊毅天你的心,真的是鐵做的嗎!”
蕭雅突然咬著紅唇,粉拳輕輕緊握,聲語微哽的說道:“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你讓我把心挖出來,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但是你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一次都沒有,我好不甘,真的好不甘,難道我蕭雅這輩子,就不配擁有你的一絲溫暖嗎..........”
“呵呵呵,我累了,我真的已經(jīng)累了...........”
蕭雅閉上眼眸,皓齒用力的把唇瓣咬破,溢出了不少鮮血,可她沒有覺得一絲疼痛,更多的還是痛苦難受。
過了不知道多久,蕭雅緩緩的睜開眼睛,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通訊錄,直視著上面的一個號碼,猶豫糾結(jié)了很久很久,最終顫抖著手,按了刪除鍵。
她放棄了,不敢再去奢求楊毅天的愛,這個男人就好比天上的繁星,自己只不過是夜里的螢火蟲,無論再怎么努力,都無法接近一步,甚至是一厘米。
“楊毅天,天哥,就當(dāng)我們,從沒認識過吧!”蕭雅說完這一句話,頓時感覺一陣輕松,可隨之而來的是疼痛,淚珠順著眼眶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