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搜救隊那邊,放棄了尋找自己父親的消息,江馨瑤心痛得如刀絞,撲在楊毅天懷里抽咽了起來。
楊毅天眼神渾濁,摟緊了江馨瑤的細肩,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老婆別太悲觀,搜救隊找不到你爸,并不說明他已經死了,反而還給我們留下了點希望,不是嗎?”
“老公.....”江馨瑤身子不停地在發顫,啜泣的哭聲充滿了落寞與恐慌,母親早逝,父親生死不知,她現在就只剩下楊毅天一個人了。
楊毅天嘆了嘆息,溫柔的抱住江馨瑤,牽強的笑道:“沒事的,不管發生什么,你都還有我和小萱,以及我們的孩子!
江馨瑤眼圈淚光閃閃,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垂柳下腦袋,猶豫的問道:“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當初我媽被人殺的事情?”
“鄭欽告訴我的,你父母的事與他有脫不掉的干系!睏钜闾焱孜⒊,他也不太懂鄭欽,為何要把這件事透露給自己,畢竟當年是因為其的參與,江馨瑤的母親才會被袁崢派人勒死在家中,主動說出來不是自投羅網嗎。
“鄭欽......”江馨瑤通紅著瞳眸,她無法想象自己叫了十多年鄭叔的人,竟然是害死自己母親幫兇之一,而且還制造了父親江岳的意外。
“老婆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所有相關的人,都絕對會.......”楊毅天冷沉著面色,想要說些什么,只不過江馨瑤輕晃額首,抽噎的打斷了他。
“老公,我們報案吧,不要私底下去找他們報仇,我真的害怕你會受到傷害!苯艾幰荒槣I痕,她寧可自己父母的仇不報了,也不希望楊毅天遭受到一絲意外。
“老婆,有些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簡單的,否則你爸當初早就能處理了!睏钜闾煺Z氣深沉,他知道江馨瑤的擔心,如不是不想過于張揚,區區一個鼎天商會與黑暗圣殿,根本就不值一提,不出兩天必滅之。
“老公,我其實知道你很不凡,可有些東西你不想說出來,我不會去追問你,但你答應我好嗎,不要私底下去找他們!苯艾帒z弱的聲語充斥著哀求,她失去的實在是太多了,要是楊毅天再有個三長兩短,她怎么辦,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又該怎么辦。
“再說吧!”楊毅天笑了笑,模棱兩可的回答著。
江馨瑤心如針扎,因為她猜到了楊毅天,是不會聽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一個星期后,楊毅天見江馨瑤情緒穩定了不少,便再次提出了要離開幾天。
這天傍晚,楊毅天帶了一個西裝男回到了海景別墅,并且把江馨瑤和妹妹楊萱,叫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楊毅天坐在沙發里,看著眼前的江馨瑤,沉吟了小會說道: “老婆,我不在的這幾天,他會保護你和小萱的安全!
“哥,你要去哪?”楊萱有點困惑,這幾天她也察覺到了什么,特別是嫂子江馨瑤,情緒特別的低落,有時候自己連喊幾聲都沒有回應,可是自己一直都不敢多問。
“出去辦點事,過幾天就回來!睏钜闾燧p描淡寫的微笑道。
“老公,你真的要去嗎?”江馨瑤粉拳緊握,用力咬著貝齒,她很清楚楊毅天外出要做什么,心里異常的不安,非常希望這個男人不要去找那些人。
楊毅天來到江馨瑤跟前,將她嬌柔的身子摟抱住,深情的說道:“老婆我知道你很擔心,但這些事遲早都要去面對解決的,三天,最多三天,我保證一定會頭發不少一根的回來!
江馨瑤泫然欲泣,她惶恐的很想要拒絕,只是楊毅天的眼神,讓她把那些話咽了回去,唯有低著頭憐楚道:“老公,我等你回家!
“好!”見江馨瑤終于同意了,楊毅天溫柔的笑了笑,親吻了一下她的秀額,起身對護國部的特工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我的老婆和妹妹,否則出了事情我拿你是問。”
“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特工,對楊毅天敬了一個禮,在來之前墨白已經命令過他,就算死也要保護好江馨瑤和楊萱。
“老公,你現在就要走嗎?”江馨瑤抿著小嘴,輕輕扯住了楊毅天的衣襟,小聲憐柔的說道:“明天再離開,行嘛?”
“聽你的!睏钜闾鞙睾鸵恍,看了特工一眼,說道:“你明天早上過來吧!
特工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轉身就離開。
“哥,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你究竟要去那里,嫂子你為什么哭了?”楊萱一頭霧水,總覺得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情,而自己死死的被蒙在鼓里。
“我沒事.....”江馨瑤抹掉眼角的水霧,沒有把楊毅天去為自己父母報仇的事告訴楊萱,免得她會像自己一樣擔心。
楊萱還想要說什么,楊毅天阻止了她,開口說道:“好了,小萱你先回房間吧,我和你嫂子單獨待會!
楊萱雖有不愿,可她很聽楊毅天的話,離開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客廳里,只剩下楊毅天與江馨瑤,兩人都沒有先出聲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寂靜沉重。
許久,楊毅天先開了口,他望著一臉幽怨又很擔心的江馨瑤,苦澀道:“你在怪我,對嗎?”
“是,我是有點怪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聽我的去報案解決,你知不知道這讓我很惶恐不安?”江馨瑤聲語哽咽,世上永遠沒有絕對的事,她就是怕楊毅天會有生命危險,那樣自己就成了寡婦,孩子也沒有了父親。
“你就不能相信我這一次嗎?”楊毅天眉宇輕凝,無奈的抿了抿嘴,黑暗圣殿與鼎天商會在暗,不盡快處理解決的話,到時候防不勝防,說不定某一天會危害到江馨瑤的安全,不然自己也不會那么的著急。
“你當初那么相信柳嫣然,她又是怎么對你的?”江馨瑤眼圈泛紅,不知這么的,就把話題扯到了柳嫣然身上。
楊毅天聞言,面色不禁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