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猴子那詭異的眼神,耗子莫名的感到了恐慌,聲音不安的問道:“猴子,我八年前剛出道上混的時候就認(rèn)識你了吧,那時你還是夜場里的酒保,有人喝醉想耍酒瘋要打你,還是我出面攔下來的,現(xiàn)在你可不能對我藏著掖著啊,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內(nèi)幕?”
猴子猶豫了許久,端起之前倒給楊毅天的洋酒一口喝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把他所猜測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耗子。
“什么?”
聽完猴子說的話,還有猛虎堂的底蘊(yùn)和勢力,耗子嚇得身體一軟,差點(diǎn)栽倒在了地上,用手撐住了旁邊的桌面。
“你要是跟著他的話,必定會得罪猛虎堂的人,說不定還會受到牽連,下場多半是死。”猴子無奈的搖頭,他知道耗子想要退出非常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多年打拼來的勢力,連夜逃離寧江,那樣就才能躲過一劫。
“逃離寧江?”猴子顫抖著手,從懷里拿出一包煙,點(diǎn)燃抽了幾大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要是這樣就走了,他肯定會不甘心。
“不過,這其實(shí)也并非萬丈深淵,而是一場很大的豪賭!”突然,猴子捏了捏手中的洋酒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意思?”耗子面色一怔,困惑的望著猴子,不太懂他話里的意思。
猴子沉吟了一會,挑著眉頭低聲道:“據(jù)我所知,這個楊毅天的非常不簡單,我聽說他還認(rèn)識姓趙的那個大人物,而且你想想連李山都死在了他手里,這說明了什么,他的背景深到我們無法想象,或者真的不怕猛虎堂那些人,你要是跟著他選對了,將來肯定擁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但要是錯了代價是你的命。”
“姓趙的大人物,誰?”耗子微微愣了愣,他在寧江市八年多了,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姓趙的大人物。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寧江一把手,趙恒啊!”猴子沉聲的說道。
“是他?”耗子倒吸了一口氣,他知道楊毅天有背景,只是沒想到來頭那么的大,心里的恐慌頓時消散了一大半,畢竟那可是趙恒啊,一句話就能讓寧江市抖三抖的人物,猛虎堂這種以地下勢力出身的人,根本就不敢在其的面前放肆。
“沒錯,所以我說這是一場豪賭,他敢對付龍盛地產(chǎn)和猛虎堂,那肯定是有把握和底牌的,沒聽他說用半個月的時間,控制寧江市的地下勢力嗎,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你跟著他準(zhǔn)沒錯,如不能,我勸你還是跑吧。”猴子說道。
“那我就賭一次吧,不就是猛虎堂嗎,等我像李山一樣當(dāng)了地下皇帝,根本就不用怕他們!”耗子緊咬著牙齒,做了一個決定,楊毅天要是在半個月之內(nèi),收服了寧江市的全部勢力,就算是龍?zhí)端才阒遣荒艿脑挘约合牖蠲荒芘芰恕?
“到時候你真選對了,擁有了榮華富貴,可不要忘記我啊!”猴子昧著良心笑道。
“放心吧,我相信他有那個實(shí)力。”耗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楊毅天有多強(qiáng),他是深有感受的,爛尾樓那恐怖的一幕,至今他都沒有忘記。
..........
景尚花園,楊毅天停好車,和蕭雅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天哥,我這樣不會嚇到小萱吧.....”在等待電梯的空隙,蕭雅輕撫了一下自己青腫的臉蛋,她擔(dān)心會給楊萱帶來不好的影響。
“沒事。”楊毅天淡淡的一笑,他原本想送蕭雅回去的,但猶豫了片刻后,還是直接開車來到了景尚花園。
“叮咚!”
電梯門打開了,楊毅天和蕭雅走了進(jìn)去,來到了三十六樓,按了按住處的門鈴。
只不過,楊毅天按了幾次,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眉宇不禁微微皺著,猜測李銳豪帶著妹妹楊萱又出去了。
“我沒帶鑰匙,你身上有發(fā)夾之類的東西嗎?”楊毅天望向了蕭雅。
“發(fā)夾嗎?”蕭雅摸索了一下身軀,可什么都沒有找到,歉意的搖了搖秀額。
楊毅天挑了挑眉,門鎖是插芯鎖,用頭發(fā)開不了,身上沒有工具,只能拿出手機(jī)給李銳豪打了個電話,說道:“你現(xiàn)在和小萱在哪?”
“我和小萱在附近的公園,老大你回來了嘛?”電話的另一邊,李銳豪在公園里,正與一個老者下棋,而楊萱在旁邊看著。
“我在門外沒有鑰匙。”楊毅天深沉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李銳豪掛點(diǎn)電話,拉雙車直下,將了老者的軍,形成了絕殺的局面。
“唉,沒想到你聲東擊西,用一個炮就把我引入坑里了,棋藝甚精,要不再來一局?”老者輕笑一聲,他和李銳豪下了三把象棋,每一局都輸了。
“算了我還有事,等有機(jī)會再下,小萱我們回去吧!”李銳豪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和楊萱往景尚花園回去。
望著李銳豪帶著楊萱遠(yuǎn)去的背影,老者低頭反復(fù)觀摩著棋盤,越看心里越驚訝,因?yàn)樽约壕退闾崆皳跸铝塑嚕R跳日也會將死軍,根本就沒有回旋的異地。
“果然長江后浪推前浪,我這個全國象棋特級大師,看來是沒有資格再擔(dān)當(dāng)咯。”老者笑了笑,收起棋盤,轉(zhuǎn)身離去。
另一邊,李銳豪和楊萱回到了景尚花園,在門外見到了楊毅天與蕭雅。
“小雅姐.......”
見到蕭雅,楊萱驚喜的走上前,可發(fā)現(xiàn)她臉蛋的青腫后,立即變得不安了起來,擔(dān)憂的細(xì)聲問道:“小雅姐你的臉,怎么了......”
“和別人發(fā)生了點(diǎn)爭執(zhí),不小心被誤傷的,沒事的呢......”蕭雅巧笑的撒謊,沒有把自己凄慘的遭遇告訴楊萱。
李銳豪瞇了瞇眸子,他一眼就看出了蕭雅在撒謊,但沒有無趣的去多問揭穿,而是賤兮兮的瞄向楊毅天,嘿嘿的笑問道:“老大,你都兩天沒回來了,是不是嫂子那輕柔的身體,讓你流連忘返,舍不得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