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次,你往酒里放了什么?”楊毅天面孔冷沉,幽暗的雙眼閃過一縷戾氣,聲音透著濃烈的怒意。
“小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哪只狗眼看見我放什么東西了?”胖男人故作鎮(zhèn)定,想要推開楊毅天抓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可無論怎么用力就是掰不開。
楊毅天瞳孔一沉,正準(zhǔn)備要動手時,旁邊的江馨瑤,紅唇斷斷續(xù)續(xù)的哼著,整個人都被冷汗溢濕,看起來非常的難受............
“我記住你了。”楊毅天捏了捏拳頭,冷沉的盯著胖男人,抱起臉蛋嫣紅的江馨瑤就要離開。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污蔑了我就想走,哪他嘛有這么容易,給我站住!”胖男人冷笑一聲,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七八個人從隔壁的酒桌起身,將楊毅天圍堵了起來。
“楊毅天....我好痛苦...頭好暈......”江馨瑤聲語虛弱道。
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楊毅天眉宇緊皺,溫柔的把江馨瑤放在椅子里,輕聲的說道:“等我?guī)追昼姡芸炀秃谩!?
江馨瑤神志半恍惚,薄唇微微的嗯了一聲,望著楊毅天的視線,漸漸變得迷離朦朧。
“小子 別說我不給你機(jī)會,只要你把這個小美人留下來,我就讓你滾,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慘。”胖男人小眼珠,盯著半昏迷的江馨瑤,肥厚的嘴唇邪邪一笑,他混跡夜場那么多年,試過的美女不在少數(shù),從沒見過那么驚艷的女人。
楊毅天面無表情,一步走上前,快如閃電的抬起手,狠狠扇在了胖男人的臉上,咔嚓一聲將他的整個下顎都打移了位。
“啊!”胖男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混著牙齒噴濺了出來。
“海哥,你沒事吧?”那七八個人面色一怔,根本就看不清楊毅天是怎么動的手,連忙把胖男人扶起。
胖男人下顎歪斜,聲音漏風(fēng),含糊不清的怒吼道: “弄...給我弄死他......”
聽到胖男人的話,那七八個人,拿起酒桌上的酒瓶,往楊毅天沖了過去,狠狠砸向他的頭顱。
楊毅天眼眸幽暗,不躲也不閃,直接抬起捏成鋼拳的手,粗暴的將酒瓶砸碎,玻璃碎片頃刻間灑落了一地。
最前面的那人,捂住半截酒瓶一愣,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胸口猛地挨了一擊,肋骨斷裂了四五根,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其余的人見狀,眼角頓時一顫,愣在了原地不敢上去,楊毅天這一手給他們造成了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感,瞬間明白了這是個狠人。
見自己的人不敢上,胖男人抹掉嘴角的鮮血,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上啊!誰把他弄死,我大胖海給他兩萬塊!”
正所謂,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兩萬塊錢對于他們這種沒有正經(jīng)工作,每天無所事事的人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少的錢了,怒吼一聲壯膽,緊握住酒瓶朝楊毅天沖了過去。
楊毅天瞇了瞇眼睛,流露出了一絲冷意,鋒利的戰(zhàn)術(shù)刀也出現(xiàn)在了手中,江馨瑤的情況很不好,他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
噗呲......
隨著一道寒芒閃過,那幾個握住酒瓶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鮮血就從傷口噴濺而出,瞬間沒了行動能力,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楊毅天凌厲兇猛的動作,頓時吸引到了不少關(guān)注,酒吧里的人,全都把目光移到了這里來。
“那個是大胖海吧,這次有好戲看了。”
“對,好像真是他,仗著有點(diǎn)關(guān)系,經(jīng)常做一些卑鄙的事情,禍害了不少人。”
“沒辦法,誰叫別人有關(guān)系呢,酒吧里的安保對他那些破事,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像我們敢下直接拉出去打了,不過這小子是誰啊,敢和大胖海動手,還動起了刀子。”
“還用問嗎,多半是大胖海動到別人的馬子了,別人要整他唄。”
酒吧里,那些認(rèn)識大胖海的人,交頭接耳的在聊著,很佩服楊毅天敢動手。
見楊毅天把自己的人給解決掉,抓著滴血的戰(zhàn)術(shù)刀往自己走來,大胖海小眼珠縮了縮,惡狠狠的咬著牙威脅道:“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讓人把你丟進(jìn)海里喂魚.......”
楊毅天面目冷沉,對大胖海的威脅不以為然,伸手掐住他肥膩的脖子,將他的頭按在玻璃酒桌上,冷冷的開口道: “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東西?”
“我警告你放....啊.........”大胖海的話還沒說完,楊毅天的戰(zhàn)術(shù)刀一閃,貫穿了他的手掌,肥厚的大嘴唇大聲慘叫了出來。
嘶........
那些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場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楊毅天是真的狠啊。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楊毅天眼神陰暗,握住貫穿大胖海手掌的戰(zhàn)術(shù)刀,慢慢的往下拉去,看的那些圍觀的人頭皮發(fā)麻。
“啊.....我說...我說....你住手......”大胖海哭喊道,手掌傳來的痛楚直入神經(jīng),讓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急忙把自己做過的事,通通都說了出來。
“你真是該死啊......”聽完大胖海的話,楊毅天深邃的眼睛,蔓延上了一層殺意,一拳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雙眼翻白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