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內(nèi),李銳豪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眼珠子不停的掃視著四周,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豪,光墻面上掛著的那一幅北宋山水畫,就已經(jīng)價值好幾百萬元了吧,更別說四周的其它擺設了。
楊萱也坐在真皮沙發(fā)里,不過臉蛋卻顯得有些小緊張,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因為她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股市高達幾百億的大企業(yè)。
“送三杯紅茶到我辦公室。”江馨瑤按下座機,讓公司前臺的小姐泡了三杯紅茶進來。
“嫂子,你這公司規(guī)模那么大,一年能賺不少錢吧?”李銳豪喝了一口茶笑問道,楊萱心里也有點好奇,她在寧江大學所讀的專業(yè)是金融系,對國內(nèi)不少大企業(yè)都有部分的了解,聽說江天集團在寧江市排名前五,旗下的子公司不少于五個,涉足的行業(yè)領域非常多,年總收益達到了數(shù)十個億。
“幾十億吧。”江馨瑤美眸輕眨,猶如風鈴一樣好聽的聲音,靈動無比,模糊的說了一個數(shù)據(jù)。
“我擦,那么多?”雖然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答案,但聽到江馨瑤親口說出來,李銳豪還是感到很驚愕,果然這種顏值財富雙兼的優(yōu)秀女人,也只有自己的老大才能征服了。
“小萱,你讀的是金融系吧,畢業(yè)后可以來江天集團,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你的職位。”江馨瑤對著楊萱微微一笑道。
“我.....可以嗎?”聞言,楊萱有點受寵若驚,她沒有關系和背景,本打算等到畢業(yè)之后,就從事咨詢或證券等工作,一步一步的從最底層慢慢做起來。
“當然可以,你明年三月份就要出來實習了吧,那個時候你身上的病情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叫幾個關系好的同學一起來,我會親自給你們安排好。”江馨瑤紅唇淺笑道,楊萱水靈的眼睛感激地看著她,輕輕的嗯了一聲,不想錯過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病情?小萱你生病了嗎?”聽著江馨瑤和楊萱的對話,李銳豪不禁面色一怔。
“我患了急性白血病,馨瑤姐把她的骨髓捐獻了給我,前段時間剛出院。”楊萱細聲的說道,要不是有江馨瑤,她或許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是嗎,嫂子謝謝你!”李銳豪深吸了口氣,苦澀的看向江馨瑤,同時無比心疼自己的老大,不僅被那個臭女人陷害入獄,還要承受楊萱生病所帶來的煎熬和痛苦,這段時間里,恐怕是楊毅天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吧。
江馨瑤彎彎的柳眉輕挑,薄薄濕潤的紅唇微張,遲疑了一下后,問道:“楊毅天他,以前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老大嗎?”李銳豪緩緩的抬起頭,不再是那副賤兮兮的模樣,神色剛毅的說道:“我這一生中,最敬佩的男人。”
回想起曾經(jīng)的一幕幕,李銳豪緊緊的咬著牙,要不是因為楊毅天,他已經(jīng)死好幾次了。
“你們應該不是普通的戰(zhàn)士那么簡單吧,他........”江馨瑤欲言又止的想問些什么,李銳豪搖頭打斷了她,歉意的說道:“抱歉嫂子,有些事情不太方便透露,我只能告訴你,老大是一個你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
“我和他沒有什么,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江馨瑤螓首輕晃,看到她美眸里透出的情愫,李銳豪似乎猜到了點什么,看來自己的老大,還是沒有從那段過往里走出來。
那個臭女人!
李銳豪緊捏著拳頭,發(fā)誓遲早有一天,會讓她付出代價!
............
與此同時,楊毅天來到了海景別墅,開走了安東尼的寶馬i8。
嗡嗡嗡......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楊毅天拿出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楊毅天.....?”
手機剛一接通,一道異常陰冷的聲音,傳進了楊毅天耳中。
楊毅天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哪嗎?”電話里的人陰冷笑道。
楊毅天眉宇緊凝,寂靜的沒有出聲,電話里的人,繼續(xù)陰森的說道:“看來你猜不到啊,那我只能給你點小提示了!”
寧江的某個小區(qū)里,一個面目兇煞的男人,用力扯住許淑嫻的頭發(fā),將手機放在她嘴邊,冷笑道:“來跟你的小寶貝說兩句話吧!”
臉蛋青腫的許淑嫻,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但她眼神倔強的沒有開口,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巴。
“啪!”見許淑嫻還在死撐著,面目兇煞的男人,抬起劃破風嘯聲的右手,在她臉上再次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這一次,許淑嫻再也忍不住的慘叫了出來,面目兇煞的男人對此很滿意,將她披頭散發(fā)的腦袋,重重壓在客廳的玻璃桌子上,給旁邊控制許朵朵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冷笑道:“你要是再死撐,我就把你女兒的臉用刀給劃破。”
“媽媽.......”穿著粉色小裙子的許朵朵,小身子被嚇得不停在顫抖,只見一個人用手緊緊的抓著她,將一把鋒利的刀子,頂在了她的小臉蛋上。
“不.....不要......”許淑嫻瞳孔瞪大,驚恐的大聲哭喊,祈求他們放過自己的女兒。
“呵呵,這就對了嘛,之前要是那么聽話,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面目兇煞的男人,嘴角冷冷的一笑,把電話放到了她的嘴邊。
“喂.......楊毅天,我是許淑嫻,救救我和朵朵,嗚嗚嗚.......”許淑嫻充滿恐懼的哭聲,透過手機,傳進了楊毅天耳中。
電話一直都保持著通話,許淑嫻那邊發(fā)生的事情,楊毅天聽得很清楚,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們是誰,想要什么?”
“哦?這次終于想起來了嗎,我本打算你要是還想不起來,就再給你來點提示的。”面目兇煞的男人冷笑道:“半個小時后,到寧江關外的桐山腳下來,要是遲到的話,嘖嘖嘖,許淑嫻這女人很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腰有腰,我不介意讓手底下的兄弟,跟她討論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