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顧北陌的恩公恐怕是出不來丞相府了,溫以陽恩公!”夜光隱隱投射下來,給姜深的臉添了一點陰森。
溫以陽暗叫不好。真是該死,自己怎么說漏嘴了。
“嘿嘿,小深,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睖匾躁栯m然說著,但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慢慢往外移了。
“你別走!”姜深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死死拖住,然后大叫起來,“來人哪,來人哪!!刺客在這兒,刺客在這兒!姐--姐--”
“喂,你別喊,你別喊。 睖匾躁栆娮钃醪涣私畹拇蠛按蠼,正想著一掌把他劈進黑暗的時候,突然,眼神刷過來一陣疾疾的袖風,很是熟悉,很是猛烈!
去,是姜涼!
只見姜涼一張黑臉,執著劍,在這邊月光不是很明亮的地方更顯的他的陰森可怕。
就在溫以陽心中突感不好要逃走之際,姜涼怎么可能會放過他?說時遲那時快,她一個飛劍狠狠地飛過去,然后狠狠地插進墻壁上,阻擋住了溫以陽的去路。
隨著,姜涼飛身上前,一上來就是拳打腳踢。
溫以陽陰險狡猾,姜涼上前攻擊他還是存有提防,畢竟通過上次的交手,她可是知道溫以陽的武功也不賴。
反正,這脫衣服的仇,她一定要報!而且還是以多倍來報!
果然,溫以陽見占不上上風,又對她使用脫衣服脫頭發的那一招了。幸得姜涼今晚多穿了好幾件衣服,也一邊擋著,溫以陽自然得不了手。
溫以陽手掌間的匕首變化多端,想一刀一刀得在她衣服上割著。雖然用刀子割女人的衣服有失他堂堂血風教教主的威嚴和名譽,但也沒辦法,誰叫面前的女人不似女人,也不能小看,所以他只能故技重施了。
溫以陽一直在攻擊,可姜涼卻總是閃躲,眼一緊,更加靠近她,手一伸--
“咝”一聲,衣服被一劍沿著左肩劃到右邊小腹處,衣服瞬時間應聲而裂,衣服里的某個什么東西也隨著掉落在地上,滾了幾下便滾進了草叢中不見了。
姜涼的劍揮下,透過月光發出亮眼的光芒。她的嘴角微揚,是得逞的嘲諷;眼一瞇,眸色輕佻。
溫以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大好春光,精壯的胸前被人一覽無遺--
“啊啊啊啊。。!”伴隨著一聲慘叫,溫以陽就像個被人奸視自己裸體,急忙抱著胸想逃走,可卻被一臉冷漠的姜涼擋住了。
簡直最毒婦人心!得罪誰千萬都不能得罪女人!
很正經地在跟你們說話!記住!
“姜涼,你也太狠了!竟然割開我的衣服!”溫以陽仍舊抱著胸前,努力讓自己的肉體顯露少一點,哀怨地看著姜涼,指責道。
姜涼冷哼:“你不也扒了這女人的衣服?”
她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既然女人的衣服你都敢扒,她扒男人的情節已經算很輕的了。
“當時我不知道你是女人。
“既然你把我看成了男人也扒,那本將扒了你這男人的不也是一個道理?”說此,姜涼嘴角含笑,心情看似很不錯。
“……”這話堵得溫以陽沒話說了。
女人果然不能惹。
這時,身后似乎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姜林軍齊刷刷趕來。溫以陽再想架著輕功逃走,可總是被姜涼纏著,雖說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但姜涼這樣的,一看就知道在拖延時間。
可自己想突圍她出來,一直都突圍不了,就這樣被姜涼的軍隊趕到,架著刀劍和弓箭圍著他,最后他只能雙手舉起投降了。
被溫以陽甩到墻上的姜深瘸著腿拐過來,看見溫以陽被他姐抓到,說到底他恩將仇報了,更不敢看溫以陽了。
“姐,你打算怎么處理他?”姜深看著他姐道。
“在把他上交給皇上之前,我想叫人把他扒光,掛在城門口那里!”姜涼看著被士兵押著的溫以陽,狠狠道。
溫以陽心口一悸,雙眼猛然瞪大,慌得口不擇言:“你你你……姜涼!你敢!”
姜涼眸色一冷,湊近他,挑起他的下巴,就像是看待宰的羔羊,“你試試本將敢不敢?”
“你--”溫以陽氣得臉色變化莫測。
要死!溫以陽欲哭無淚,他這次是真的要栽到姜涼這女人的手中了!
溫以陽轉頭,惡狠狠地看著姜深的背影,憤憤道:“姜深,你這個不僅忘恩負義還恩將仇報的家伙,總有一天出來,本座非扒了你這個小兔崽子的皮……皮……”
姜涼的劍架在他脖子上,他眼珠子一低,盯著那劍刃,最后的“皮”字拖了好長的尾音,最后顫著聲音道:“姜姜姜將軍,您別沖動,人命大于天!”
姜涼以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最后才慢慢把劍放下來,隨后無意地看了一眼姜深,眸色更深。
姜深現在挺害怕他姐這眼神的,很是讓人起雞皮疙瘩,低著頭不敢看她。
溫以陽緊蹙眉頭,他現在真的好后悔,放著好好的開著的城門不出去,非要等顧北陌,現在好了,自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