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感慨了一聲,別說男人了,就連她這個女人看到都心潮澎湃。
聽到岳清辰的名字,葉雨桐心里咯噔了下,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看著她,一定是她胡思亂想,他怎么會突然出現呢?
一定是自己太想他了。
準備就緒,葉雨桐按照安排,準備跟男主角對戲。
“等等。”唐英喊停。
葉雨桐茫然的回過頭,“怎么了?”
唐英親自過來幫她整理一下肩帶,“就算肩帶透明也不能露出來,要不然會影響效果。”
“”
葉雨桐很尷尬,總感覺沒有肩帶的支撐,裹胸會隨時掉下來一樣,她甚至不敢看面前的男主角。
“緊張嗎?”扮演男主角的魅力帥哥托尼親切的問,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的朝著葉雨桐身上看。
真美啊。
在發布會上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被深深的吸引,但是她的身邊已經有一共優秀的男人了,絕不會看到其他男人的存在。
托尼想的很開,他安慰:“當作是拍平時的戲份,不要緊張,你演技很好。”
“真的?”
葉雨桐難以置信,托尼是個家喻戶曉的明星,是典型的金發碧眼的帥小伙,紅遍大江南北,她能得到他的夸獎,無異于讓心安定下來。
她挺直脊背,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開拍。
她閉著眼,深呼吸了幾口氣,睜開眼后,果斷說:“唐導,我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吧。”
她跟托尼按照劇本,準備開始時,卻聽到了一陣清冽冷酷的聲音:
“我怎么不知道劇本里有這場戲?唐導,劇組沒有把我這個贊助商放在眼里?加了戲也不跟我說一聲?”
岳清辰抱著手,眼神不屑的看向唐英,希望她給個解釋。
唐英手足無措,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她以為岳清辰不會發現的,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
她恨不得哭天搶地,只要拍完了就結束了,但還沒開始,便已經被扼殺在搖籃中。
“岳少,劇情需要,我們劇組經過商討之后,決定加的。”
廢話,加速男女情感的戲份,再合適不過了,而且在短短的電影時長中,更加要抓住每一幀畫面。
岳清辰“刪掉”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雨桐便趕忙過來,她狐疑的問:“你怎么來了?來了也不是先說一聲。”
好讓他們做好準備。
現在岳清辰突然發飆,讓劇組無法招架,很有可能會耽誤拍攝進度。
岳清辰沒好氣的哼了聲:“不想我來?一聲不吭的拍完,讓全天下男人”
他說不出口了,垂頭看向女人的眼睛,霎時間變得通紅。
他慌了。
可這是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他也無法控制自己。
“你說過會尊重我的工作的,可是現在呢?”葉雨桐不想跟他多說話,她在氣頭上,只好將耍賴進行到底。
她知會唐英:“唐導,別讓大家等著了,快點拍吧。”
拍完好去哄男人,很辛苦。
唐英不知道該聽誰的,左看看岳清辰,右看看葉雨桐,他們倆夫妻還沒商量好,她這貿然下水,無異于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她哭唧唧的說:“兩位祖宗,你們別讓我為難了。”
“拍。”
葉雨桐的態度很堅決。
唐英不敢看身邊散發著寒氣的岳清辰,她渾身顫抖了下,真特么的冷啊。
她無法回顧是怎么拍完這場戲的。
好在拍完后,葉雨桐換好衣服,便趕緊把這座冰山拉走了,暫時遠離危險了,普天同慶。
到了劇組外面,葉雨桐瞥了一眼依舊在生氣的男人,喜笑顏開,“還生氣呢。”
岳清辰干脆把頭扭過一邊。
“哎呀,我覺得剛才拍的不是很好,不行,我要去找唐導重新拍一遍。”
話音剛落,她馬上被一雙有力的手拖到了溫暖的懷里。
葉雨桐在他懷中蹭了蹭,伸手掐了一下他精裝腰間的肉,嬉皮笑臉,“這是我的工作,只是拍戲而已。”
“你少跟我笑。”他在氣頭上。
“那我不跟你笑,要跟你哭咯?”
岳清辰拿她沒辦法,只好退了一步,酷酷的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倒是想拍,不過電影時長就那么一點”呸呸呸,她說錯話了,她立刻糾正,“我的意思是,磨練演技,別誤會。”
“以后別跟其他男人太親密,就算是拍戲也不行。”
他的心很小很小,容不下其他人。
他本想給她一個驚喜,不過看到這情況,火熱的心頭頓時被潑了冷水,冷得徹底。
葉雨桐主動親了他的臉頰,“我知道了。”
岳清辰勉勉強強的點頭,把她拉到了車里,葉雨桐聞到了花香,用力吸了吸鼻子,確定自己沒聞錯。
“你屬狗的嗎?”
葉雨桐臉一垮,十分不滿,“你嫌棄我。”
“我不敢。”不過那花岳清辰也不忍直視,畢竟剛才一下車便聽到葉雨桐拍親密戲的消息,他二話不說就把花用力的扔到車后座,估計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花了。
“不敢最好。”葉雨桐拍拍車窗,“你開下車門,我要下去,有點事。”
岳清辰以為她落下什么東西,聽從她的話開了車門,沒想到下一秒,葉雨桐直接到了車后座,捧起了那束鮮艷的玫瑰花,笑得燦爛。
“送我就說嘛,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是個女人,沒有不喜歡收到花的。
葉雨桐欣喜的呼吸著花香,心情愉快了很多,“醋缸啊,我心里只有你,我不會喜歡其他男人。”
“你知道我好就好。”
要是敢喜歡其他男人,他不許。
回到酒店,岳墨安才剛起來不久,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餐,看到爸爸媽媽回來,立刻從椅子上爬下,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爸爸媽媽。”
“臭小子,還好你知道叫我,不像你媽媽,做事得偷偷摸摸,東窗事發才讓我知道。”
岳清辰還在計較那場戲的事。
葉雨桐面紅耳赤,他還在意,大大的醋缸。
不過她若有所思的問:“你怎么來了?”而且怎么剛好遇到?正常來說,不該來酒店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