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腦海中充斥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她不好好把握這次機(jī)會,她以后絕不會有翻盤的機(jī)會。
她惱怒的瞪著那兩人,“你們走。”
安迪幫她去教訓(xùn)過葉雨桐,可他也明白一個事實,她跟岳清辰之間,除了友情之外,根本不會發(fā)生什么。
他無奈,卻又無計可施。
他癡癡的望著這個他喜歡了很久的女人,這些年他默默的守護(hù),只要是她說的,他都愿意去做。
這次,也是冒著被岳清辰追殺的危險,獨自去找葉雨桐,雖然他極力否認(rèn),但顯然,岳清辰不是傻子,他能猜得到。
“俞芳,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俞芳冷笑,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鄙夷,“我還以為你這個外國人不懂。”
安迪:“”
“如果你們把我當(dāng)做朋友的話,趕緊離開這里,我跟清辰如果能夠在一起,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
俞芳必須背水一戰(zhàn)。
這一天來得太巧妙了,連老天都在幫她,如果她不把握住這么好的機(jī)會,幸福不會降臨到她的頭上。
身上被岳清辰身上的溫度包圍,暖洋洋的,很舒服,她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見還有兩個電燈泡在,她難得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難為情的說:“當(dāng)我求你們了,給我跟他單獨相處的機(jī)會。”
季宇澤正猶豫著。
但馬上,一個力道把他推到門外。
門被鎖上之后,季宇澤不可思議的瞪著安迪,惱怒的抓著他的衣服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這是助紂為虐?清辰如果知道,一定會殺了你。”
“無所謂,只要她能開心就好。”
安迪笑笑,這笑容卻是苦澀的。
明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想到就會心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如果不成全俞芳,她這輩子都會記恨他。
他喜歡她,只會幫她實現(xiàn)愿望,不僅僅是付澈能幫她,他照樣也可以。
季宇澤推了推他,想敲門,但腦袋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楚,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安迪。
他瘋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亂套了。
他不想暈倒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
這個點了,岳清辰還沒有回來,葉雨桐記得心跟著上躥下跳。
她左等右等,她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能找到幫忙的人只有岳清辰的手下。
“怎么辦?”
心里很慌,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馬上調(diào)查岳清辰的行蹤,連電話都不接,時間也這么晚了,不是回事啊。
她忍無可忍之下,只好打電話給文森特。
一接通,便立刻聽到文森特的調(diào)侃:“喲,總裁夫人加大明星,怎么有空搭理我這個小人物。”
“我跟你說正事呢。”
“您請!”
文森特恭恭敬敬的口吻充滿了搞笑,可葉雨桐卻笑不出來,她的心被岳清辰的行蹤牽動著。
“馬上去幫我調(diào)查清辰的行蹤,我必須要立刻知道。”
說實話,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岳少不是跟你同在m國嗎?”
葉雨桐搖頭,是同在一片藍(lán)天白云下,可她就是找不到。
電話都快打爆了,他不知道她會擔(dān)心嗎?
她吸了吸酸澀的鼻頭,聲音帶著微微的哭腔,“幫我找他好嗎?”
文森特也顧不得調(diào)侃了,知道事情嚴(yán)重了,趕緊著手安排。
幾分鐘之后,一個地址傳到了葉雨桐的手機(jī)里。
她緊握著手機(jī),很不是滋味,她在家里等他回來,沒想到他卻在外面花天酒地。
這家酒吧,不僅僅在這里出名,甚至在世界范圍內(nèi),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膴蕵穲鏊?
文森特的電話打過來了,“太太,需不需要我安排人送你過去?”
“好。”
葉雨桐不想單槍匹馬。
一行人在酒吧門前會合,還沒走進(jìn)去,葉雨桐便感受到里面熱鬧的氛圍蔓延到了門外,隱隱聽到了里頭喧鬧的聲響。
她剛走進(jìn)去,攫取了不少男人的眼球,他們舉著酒杯,爭先恐后的過來。
“小姐,有約了嗎?喝一杯?”
葉雨桐沒心思回答,她只想盡快找到岳清辰。
“啊!”
步履急促的她,撞到了一個人。
季宇澤的胸膛一陣溫?zé)幔松砩系能跋愫芎猛妫悬c熟悉,莫不是他有艷遇了?
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把葉雨桐那張可惡的笑臉抹去,要不然這幾天肯定會很難熬。
“是你?”
當(dāng)女人抬起頭來,季宇澤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好巧不巧,偏偏又遇到了這個女人。
他立刻推開,正經(jīng)起來連自己都怕,趕緊撇清:“你想投懷送抱,我拒不接受。”
天啊,他說的是什么?話音剛落的那一刻,他沒臉見人了。
葉雨桐沒空跟他耍嘴皮子,文森特調(diào)查到的資料顯示,岳清辰之所以會來這里,是拜他所賜。
她不退反而向前,霸氣的揪住了他的襯衫。
季宇澤嚇得雙手捂著自己,他也有點心虛,“你干什么?我可不想讓清辰誤會。”
“清辰去哪里了?”
“清辰我、我不知道。”
葉雨桐很認(rèn)真,“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告訴我,清辰在哪里,要不然我認(rèn)真調(diào)查起來,到時候你們季家可不是損失唐英這個項目那么簡單。”
有段時間,她去霍家公司幫忙,公司的規(guī)模大到她無法想象的地步。
有時候,貧窮是會限制自己的想象,前半生,葉雨桐過的很清貧,即使跟岳清辰在一起,也沒怎么過過奢侈揮霍的生活,可當(dāng)聽霍剛說起時,她驚訝的合不攏嘴。
她相信,收購季家的公司只是在彈指間。
季宇澤好歹是季家未來的繼承人,他對季家很有自信,不由得挑釁:“威脅我?清辰都不敢對我這樣,你算哪根蔥?”
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葉雨桐氣得肝疼肺疼,她抿嘴,“行,你可以不說,但到時候查到跟你有關(guān)系,我不會善罷甘休。”
她領(lǐng)著一堆人在酒吧里面瘋狂的尋找。
看到這個陣仗的季宇澤完全嚇到了。
這是葉雨桐嗎?怎么看起來跟之前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