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澤更加心虛了,簡直都不敢看岳清辰的臉。
“你還在想?”岳清辰面如死灰。
季宇澤舉雙手投降,“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岳清辰要滅了他的心都有了。
居然是真的,這個男人居然明目張膽的在夢里肖想他的女人,簡直罪無可恕。
他臉紅脖子粗的說:“季宇澤,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我讓你們季家連根拔起。”
“霧草!”季宇澤心亂如麻,急急解釋:“我做夢我也管不住自己,清辰,難道你沒有沖動的時候嗎?你別怪我了,大不了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你讓我做什么事,我一定會乖乖照辦。”
“你睡到現(xiàn)在?”岳清辰惱怒的瞥了她一眼。
季宇澤身上什么都沒穿,怪難為情的,而且被潑了冷水,真的好冷,他猥瑣的伸出手,想要扯過被子,卻沒想到被子被岳清辰踢飛,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他雙手遮擋著自己,紅著臉說:“清辰,你可別亂來,我喜歡的是女人。”
“你以為我喜歡你?你問問你妹妹做了什么。”
天啊,季秋心干嘛了?凈知道坑哥。
愛情中女人智商果然為負數(shù)。
他顧不得那么多,撈起了睡衣,披在身上,緊接著他拿起手機瀏覽了一圈,臉色越來越難看。
打了季秋心的電話,接通之后,他立刻質(zhì)問:“秋心,我之所以睡到現(xiàn)在,都是你的杰作吧?”
怪不得他起不來,雖然他也有私心,流連于美妙的夢境。
“哥,我現(xiàn)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有什么話等以后我回來再說。”
新聞已經(jīng)鬧得滿天飛了,很快就會查到她的身上,她這次是私自弄的,沒有經(jīng)過公司的同意,她本以為唐英會妥協(xié),接受她安排的女主角,卻沒想到唐英義正言辭的宣布女主角只有葉雨桐一個。
發(fā)布會的主持人,被她安排的女主角,以及好幾個她通過氣的記者,全都找她討要說法,這里她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
她必須要盡快離開,要不然被抓住,她還不一定能走出這里。
“回來。”
季宇澤惱羞成怒,他們?nèi)叶继鐞圻@個妹妹了,導(dǎo)致到現(xiàn)在還不懂事。
偷偷摸摸的改了決定,連累唐英的這部電影不說,還連累了季家,讓季家在這么多投資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要知道,贊助成功這部電影,對他們季家百利而無一害,可是如今全都搞砸了。
岳清辰強勢把季家擠出了投資方行列,白白錯過了這個確定得利的項目。
季秋心干脆掛掉了電話。
季宇澤面子上掛不住,看到嘟嘟作響的手機,連忙賠笑著:“她那邊信號有點不太好,清辰,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必須要給一個交代,要不然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不復(fù)存在。
今天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岳清辰看著他這個二貨,一言不發(fā)的走人。
季宇澤忙不迭的爬下床,想要攔住岳清辰,可是無奈他走得太快了,不行,要是妹妹被抓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縱使自家妹妹做了很多錯事,不過說到底,還是妹妹,他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袖手旁觀。
他手忙腳亂的換好衣服,跑到樓下,發(fā)現(xiàn)岳清辰的車子已經(jīng)絕塵而去。
他趕緊打電給季秋心,催促道:“趕緊走趕緊走,要是被清辰抓到了,你逃不掉的。”
“哥,我錯了。”
季秋心對自己太自信了,但仔細一想之后,才知道生意場上的事情不能兒戲。
今天她私自改了商議好的女主角,唐英要追究責(zé)任,可想而知,損失多么慘重。
她愧對紀(jì)家的列祖列宗。
“你知道錯了有什么用,趕緊離開機場,找個能躲的地方好好躲著。”
“嗯嗯,謝謝哥哥,你一定會找到你心意的女人。”比葉雨桐好,她就是不滿意她。
“閉嘴!”
心儀的女人,這么多年就遇到了這么一個合眼緣的女人,只可惜有緣無分。
季秋心察覺到不對勁,忐忑不安的問:“霧草,哥,你真喜歡上葉雨桐了?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能喜歡上她,你喜歡她,就是跟我作對,我不想認(rèn)你這個哥了。”
“你還說,想象力這么豐富,你怎么不去當(dāng)編劇?”葉雨桐又不是他想追就能追的,畢竟岳清辰這個大山在守著呢。
掛掉電話之后,他也趕緊開車出去,這個二貨妹妹,他不放心。
而岳清辰和葉雨桐到了機場。
葉雨桐也在猶豫,“你跟著我一起針對一個小姑娘不好吧?”但心里還是笑得很開心,因為他這樣在乎她。
“你也是小姑娘,我的小姑娘被人欺負了,你確定讓我當(dāng)做沒看到?”
葉雨桐搖頭,她不想。
機場內(nèi)人來人往,葉雨桐急著找季秋心,差點被人的箱子狠狠的撞到地上。
在她以為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岳清辰單手把她拉到了懷里。
“是她自己要摔倒的,不怪我。”
年輕女人連眼睛都沒有抬起,便馬上否認(rèn)。
“季秋心?”
這聲音有點熟悉。
“啊!”
季秋心已經(jīng)喬裝打扮了,沒想到好巧不巧竟然撞到了葉雨桐。
天要亡我。
她感慨了一聲,拉著箱子忙不迭的跑,她不能被抓住,別說岳清辰會打壓她,而且連季家那些人也都不是好惹的。
一個個,她都惹不起。
聽說岳清辰已經(jīng)停止了季家對電影的投資,她的這個玩笑等于說讓季家白白少了一大筆收入,除了二貨哥哥的電話以外,其他電話她都不敢接,怕就怕在全部人都對她口誅筆伐。
她只能跑。
衣服被人拉住。
她哭喪著,“別拉著我,我急著走。”
“季小姐,你不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葉雨桐柔柔的問,模樣看不出來是在生氣。
季秋心淡定的回頭,看到葉雨桐笑靨如花的臉,真特么的漂亮啊,唇紅齒白,皮膚白皙到能掐出水來,真真應(yīng)驗了那句話:女人是誰做的。
“我我什么都沒做,我要給你什么解釋,我的飛機要起飛了,我得趕緊走,我們好聚好散。”
希望暫時不要見面。
葉雨桐還好,但站在她旁邊的岳清辰,那表情簡直是要把她吃了一樣。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葉雨桐鎮(zhèn)定自若的問:“既然你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這么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