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還在興奮,故意不去注意男人越發陰沉的臉。
“還是一個亞洲面孔,好爭氣。”
“雨桐!”岳清辰的怒氣凜凜的爆發出來,他問:“想近距離見他?”
“這個”
葉雨桐倒是猶豫了。
是否近距離看,這個其實是無所謂的,因為她只喜歡身邊的男人。
不待她回答,岳清辰已經快速把葉雨桐和岳墨安帶到了艾倫面前,他主動伸出了手,揚起了和煦的笑容。
聲音里飽含著沙啞,透著許久不見的倉促。
“好久不見。”
艾倫,也就是盛超,目前是國際當紅十大模特之首,常年在國外發展,沒有在國外參加過任何一場秀。
他很高大,臉也堅毅有型,很有模特的氣場。
葉雨桐站在艾倫面前,感覺氣勢弱了很多。
但是反觀岳清辰,雖然在身高上被碾壓了的幾公分,但氣場絲毫不怯。
沖著岳清辰這句好久不見,難道他們是朋友?
“你們認識?”
盛超首先開口,柔柔的咧開了唇角,“當然認識,而且還是認識很久的那種!
“好有緣,艾倫先生,之前我們公司邀請過你拍攝一個廣告,可是你拒絕了!
葉雨桐總覺得要說什么話打破這兩個男人之間沉悶的氣氛。
兩人之間太冷靜了,氣場同樣強大,同樣冷峻,周遭的空氣因為他們而變得低氣壓,冷凝了。
冷風刮過來,雪上加霜,更加冷了。
“是嗎?”艾倫眉毛一挑,很高冷,“我不接廣告!
“嗯!
葉雨桐尷尬極了。
當場被打臉,啪啪的疼。
沒事套什么近乎,化解什么低氣壓?她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不過以后如果有廣告的話,可以聯系我,沒準看在舊識的份上,我會接!卑瑐惸贸隽艘恢煟F的打火機已經點火了,卻意識到兩個孩子在,手指用力的掐斷了煙。
這動作很粗暴,很用力。
他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憤怒。
葉雨桐后悔跟岳清辰來見這個所謂的偶像,她現在只想走。
但話還沒說出來,岳清辰直挺挺的看著男人的臉,“盛超,好久不見!”
原來他就是盛超!
出現在他們聊天中好多次的盛超。
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岳清辰,好久不見!
盛超看了一眼時間,摸摸月月的頭,“叔叔要回去了,有時間請月月看電影!
“好!”月月甜甜的回答了一聲。
葉雨桐和岳清辰都同時看著自家兒子的臉色。
不錯,夠淡定!
在月月跟她爸爸走的那一刻,岳墨安還是破功了,掩飾不住滿臉落寞。
他勇敢的沖著月月的背影說:“月月晚安,明天見!”
“人都走遠了,還看?”
“爸爸,你不懂!
“”岳清辰的權威被狠狠的挑戰了。
他要是不懂,怎么會有他這個兒子的存在?
最近岳墨安聰明,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看電視上說,追求女孩子要沉住氣,反正我大學畢業后才能娶月月,我要努力長大,努力學習,努力賺錢!”
這決心,葉雨桐想給他點一萬個贊。
剛回到家不久,岳清辰再次接到了景宴的電話。
“老地方,出來!”
幾個干凈利落的字眼一下來,那頭便干脆掛掉了電話。
葉雨桐清楚的把這幾個字收入耳中,她下意識的抓住了岳清辰襯衫的衣擺,咬著下唇,滿臉都訴說著不放心,“這么晚了,你別去!
盛超喜歡楊燕茹,而楊燕茹喜歡岳清辰。
他們三個剪不斷理還亂。
楊燕茹還死了。
葉雨桐怕盛超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岳清辰身上,這種仇敵,能不見面盡量不見面,要是見面,估計分外眼紅,會兩敗俱傷。
“舍不得?”
“你這不是廢話嗎?清辰,別去好不好?都過去了,楊燕茹不會再參與到我們的生活中,以后我們都不要管這些人了。”
就讓這一切煙消云散吧。
不去動,自然不會來。
對方硬是要找麻煩,一個巴掌也拍不響。
“你老公在你眼里這么沒用?”
“不是沒用,你很棒。”
岳清辰反手抓著她的手,細細觸摸著手上的滑膩,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仿佛帶著醉意,性感魅惑,很是醉人。
“啊,不要撩我,清辰,我不想讓你出去。”
絕對不想。
他們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危險,好不容易這些壞人才消失在他們的生活中。
“乖,別鬧!
岳清辰輕輕咬了她的唇,沒有很用力,但女人的唇太嫩,生生的咬出了一圈痕跡。
葉雨桐吃痛,但這點痛楚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
“我沒有鬧,清辰,真的不要去好嗎?”葉雨桐怯怯的哀求。
“不好,我不會有事的,我有你跟墨安,我會注意自己的安全。”
再說,盛超也不可能對他怎么樣。
葉雨桐眼眶紅紅的,手上的力氣霎時間被抽空了般,心里堵著,很壓抑。
他怎么就不明白?
情敵之間,分外眼紅。
“我跟你一起去。”既然求而不得,只能主動出擊。
“這么關心我,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
他抓著她的手指,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
“我不想跟你開玩笑,總之你不許去。”她把話撂下來了。
景宴似乎預料到岳清辰走有難度,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這回依舊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過時不候!”
岳清辰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再看看女人越發用力的手,“好吧,你跟我去!
說得不情不愿,心里卻甜蜜到勾人,被心愛的女人寵著,真好。
來到所謂的老地方酒吧,景宴和盛超見到夫妻檔來,很訝異。
“沒辦法,我老婆怕你們欺負我!
景宴&盛超:岳清辰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
坐下來之后,岳清辰拿起了菜單,首先給葉雨桐點了好幾樣零食,都是她喜歡吃的。
點完之后,他抬眸望著兩個目瞪口呆的男人,“沒見過?不奇怪,人都是會變的。”
“你對盛超就沒有哪怕一點愧疚?”
景宴憤怒的問,握著杯子的手已經滿是青筋,故意秀恩愛,讓他們在他們兩個受情傷的人身上撒鹽?